可还没等小跑走呢,李修远这边的电话就通了,原来他们一家刚刚腿又开始痛了起来,所以都没有接电话。
李修远想了想说道:“这么的,你们家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就过去,然后一起去你们老家村子,去找那个二赖子出马仙和那个村长儿子”。
很快对方就把地址发了过来,我和李修远又上了车,然后径直开到小伙子家楼下。
他们已经早早下来等了,见到我们那个小伙子就走过来上了我们车,一路上按着他的指引开到那个村子。
到了村子我们首先去了那个叫二赖子的家,到了门口就都下了车,我走到大门前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人应。
李修远走过来用力的拍了拍,可是里面依然没有人出来。
我看了眼李修远:“难道那个叫二赖子的出马仙算到了我们会来,所以躲出去了?可是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啊?”
李修远摇摇头,这时那个小伙子的父亲气哄哄的走过来,告诉我们离远点,然后他一个飞脚过去,那二赖子家的木头栅栏就让他踹坏了。
他扯了扯倒在地上的木头说道:“大师你们都进来吧,还想躲,我看他能躲哪去”。
我们进了院子,那个小伙子的父亲大步流星的去开房屋门,这个屋门只是虚掩着没用力轻轻一拉就拽开了。
不过我们进去看了看,却没有见到那个二赖子,屋子里也没见到供奉的堂单子,奇怪了这人是去哪了呢?
我站在院子找了找,发现这个二赖子家就这么一个小破草房,院子里也啥都没有,难道他出去了?估计是这样的,可是他去哪了呢?
不如去问问他家邻居吧,这么想着我就拉着李修远去了他邻居家。
他邻居家比他家好不了多少,房子也是破破烂烂的,但院子里却干干净净。
他邻居家都没有什么大门,我们就直接进去了,不过房门却锁着呢,看来家里的人都出去了,我趴在窗户上随意的往屋里看了看。
不过却看到屋子里的炕上好像有个人,似乎是睡着了,我向李修远招了招手,他也过来看了看。
然后一脸纳闷的说道:“九玄这家人可真是奇怪,这人在家睡觉,为什么在外面把门给锁上啊?”
瞧我们俩在这个院子叨叨咕咕的,小伙子一家也过来了,他们也觉得奇怪。
这时候门口有村子里的人路过,就站在大门口看,我们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寻思正好问问他,就过去跟他搭讪。
李修远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过去:“老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啊?这二赖子出马仙在哪?你知道不?
我们从市里过来寻思让他给我们看看事呢,这也没见他在家啊?
我们来到他邻居家合计打听一下,可是他邻居在家里睡着了,这门在外面锁着我们还进不去”。
那个男人警惕的看了看我们并没有接烟,听李修远这么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我们:
“你们大老远的从市里来找二赖子瞧事?嘿呀!你们这是谁给介绍来的啊?
哎呦!我告诉你们啊,有啥事啊赶紧去找别人看吧,找谁都行就是别找那个二赖子”。
我一听这话就赶紧问道:“大哥,那是为啥呢?不是说他看得挺准的么?”
“挺准”?
那个男人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句,不过他随即又点点头:
“也对是挺准,不过啊他看好事不准,你让他鼓捣坏事那是一个顶三个,就比如,你让他正经查个啥吧,他是算不出来的。
不过你让他做坏事害别人,那可应验了,只要给他钱说让谁疯谁就疯,说让谁哪疼那个人就哪疼,那这个是准准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也是正常,他身后都是找他报仇的仇仙,能给他往好道上领吗?
“不过……”!
说着他看看我们身后的二赖子邻居家:“你们刚才说这家人躺炕上睡觉呢?”
我看看李修远然后点点头,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奇怪的,这农村现在正是农闲的时候,不忙了不是打麻将就是待着,躺炕上睡觉不是很正常么?
李修远再次把烟递给那个大哥:“是啊!刚才我们趴窗户看到的。
不过看样子是个大人,只是不明白他家人出门为什么把他锁在屋子里,怕他出去么”?
可能聊了几句有些熟了,那个男人这次把烟接了过去并点上,吸了口后说道:
“你们啊看错了,估计是被子枕头什么的,这家人啊那去市里多少年了。
你们没看到嘛这院子里啥都没有了,菜园子里也一棵菜都没种,估计看错了,你们啊一定看错了”。
难道我们都看错了?可是不能啊?这时那个小伙子腿快,跑过去趴窗户又看了看,然后就听他喊道:
“不是什么被子和枕头,是人,是真的人,不信你们再过来看啊”!
这时那个男人叼着烟也跟我们过来了,趴在窗户上看了看说道:
“妈呀!这还真是人呐?可是他家老人不在了,儿子去了市里工作并在那买了房安了家,多少年都没回来了。
肯定不能是他们家人,这会是谁呢?而且还被锁屋里了,这时间长了出不来,不得出事啊”?
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时间久了屋里人总也出不来,没有吃喝可咋活啊?
然后大家寻思一下,本着救人的心就合计把那门锁给砸开,可是这得通知一下人家家主,不能随便砸人家屋子啊。
这个男人就把村书记喊了来,那个村书记来后也趴窗户看了看,一见还真有人,就给这户人家的儿子打电话。
聊了一会后告诉我们这屋子主人说了,砸吧救人要紧,不过完事后在找把锁给锁上就行。
有了屋主的同意,大伙就开始找家伙砸锁,费了好大劲终于把门锁给豁开了,我们就都进屋去看。
我和李修远不知情况,不过他们看到那个炕上的人都很吃惊,尤其是小伙子的爸爸,他指着那炕上的人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