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回家!那点补助金咱不要了!”
贾东旭边说边想要拽着贾张氏回去。
然而,贾张氏怎么可能听进去这些话呢?她使劲扭动着身体,愤怒地看着何雨柱。
此时,她认定自家的补助金没了,全都是因为何雨柱搞的鬼。
她心想:今天如果不算清这笔账,这口气我是憋不住了!
贾张氏用力挣脱,一发力,竟把贾东旭的手从她身上甩开,朝何雨柱扑了过去。
“傻柱这个坏东西!还我补助金!!!”
听见母亲的叫喊,贾东旭心惊胆战。
糟糕!真的糟糕透了!他心里狂喊道,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快步上前,想把贾张氏拉回来。
可是,当看到贾张氏像一头脱缰的野兽般向何雨柱扑去,离何雨柱只剩几步之遥时,他停住了脚步。
他犹豫了。
现在去拉肯定拉不住了,而且以母亲这样的态势冲过去,肯定会被何雨柱打。
自己要是也跟着扑过去,可能会被连带着挨揍。
想到何雨柱的实力,贾东旭浑身发冷,腿脚发软。
这时候上去,完全就是在送死啊!
之前贾张氏被那些壮汉摁着打时,贾东旭都不敢上前去阻拦。
如今面对何雨柱,他更是害怕得不敢动弹。
他僵立原地,飞快地思考后,决定不再管母亲。
拦过了一次,却拦不住,也不是我的错。
我已经尽了一个儿子的本分,母亲你自己任性胡来,就别怪我袖手旁观了!贾东旭心里暗暗下了决心,紧闭双眼,咬咬牙,转身独自逃回了家。
而此时,刚刚被阎埠贵劝回家的人们听到贾张氏的怒吼声,都转过头来看这边。
只见贾张氏正气势汹汹地朝何雨柱扑去。
围观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满脸惊喜。
又可以看热闹了!
在这个年代,大家家里没电视,收音机也稀罕得很。
平时消遣的方式不多,看热闹自然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重要方式之一。
眼见大院里又有了新鲜事,他们个个激动不已,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何雨柱这边。
此时,何雨柱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了贾张氏。
表面上看,他的站姿没有丝毫变化,然而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右脚已然微向后挪了半步。
这一小小的调整是他蓄力前的标志性动作。
此时此刻,何雨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右脚。
他正静静地等待最佳时机,打算待贾张氏逼近时,给予其猛烈一击。
眼看贾张氏越来越近,何雨柱心中默默倒数:“三!二!一!”
倒数结束的瞬间,他瞄准目标,右脚猛然发力,狠狠踢向贾张氏的腹部。
顿时,一声沉闷的响声回荡在四周。
何雨柱这一脚踢得极为沉重,贾张氏的身子立刻弯曲成弓形,随即凌空飞出,落在不远处,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啊!”
“哗!”
周围的观众集体惊呼。
贾张氏的尖叫声和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交织在一起,瞬间让原本喧嚣的大院变得异常寂静。
所有的人仿佛定格在这一刻,目瞪口呆地盯着地上的贾张氏,她不停地翻滚抽搐。
片刻后,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这一声怒吼仿佛一记响雷,将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现实。
“妈呀!何雨柱真一脚踢飞了贾张氏!”
“太厉害了!何雨柱还是那么生猛!”
“早就知道何雨柱力气惊人,我们大院以前谁家有事他都背着送去医院。
那时候他才十几岁就能背成年人了!”
“这一脚下去,贾张氏是不是要命悬一线?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不至于吧,贾张氏千万别死了!如果真死了,何雨柱怎么办?”
“没事的,何雨柱他哥在信息处,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议论声四起,何雨柱则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地上痛苦挣扎的贾张氏。
他迈开步子走到她身旁,抬脚踏了上去。
这一步力度恰到好处,尽管表面看起来非常凶猛,但实际上只是踢中了贾张氏腹部脂肪最厚的部分,最多也就是内脏痉挛,并不会导致生命危险。
他不愿给师兄添麻烦。
反正这些卑劣之人个个都没有脑子,
整日只会胡闹,毫无办法对付他。
对付这样的恶人,
最有效的不是一口气将他们全消灭,而是逐步将他们折磨至死。
每当这些家伙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 ,何雨柱总是能及时地给他们几脚教训。
表面看来,这几脚只不过是让他们感到短暂的疼痛。
然而实际上,并不那么简单。
每次当他对着他们的腹部出脚时,总是在不露声色中给他们内脏带来了不同程度的损害。
虽然内脏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
却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长期摧残。
每踢他们一脚,何雨柱都会让他们的内脏受损几分。
久而久之,这种累积起来的伤害会慢慢地侵蚀他们的生命。
若到了极限,这些人很可能会因内脏衰竭而命终。
当然,只要这些无赖能够乖乖听从教导,在受到一番教训后改过自新,不再寻衅滋事。
内脏所受的损伤较小,衰竭的风险自然也降低了许多。
然而,如果这些人始终不知悔改,接二连三地挑衅。
一次被踢得内脏受伤还没好利索,
又一次自己找上门求虐,新伤加旧疾。
有谁能忍受这般折磨?
这些伤痛会一直纠缠着他们,最终夺走他们的生命。
这一切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贾张氏,你怎么这么健忘呢?”
“上次挨了我的拳脚,难道已经忘了那种滋味?”
“居然还有胆量来找我算账,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太长?”
“对了,差点忘了,像你这样的人本来就没有脑袋可言。”
“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不留手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抬起膝盖,迅速而又猛烈地踢向贾张氏的小腹。
只见她的内脏立刻抽搐起来,脸上的肉块也紧绷在一起,五官扭成一团,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旁边的贾东旭迅速捂住了母亲的嘴,脸上堆满了笑容,向刘海中连连致歉:“二大爷,您息怒,您先别急。”
“家母并无恶意,她一向性格急躁,今日实在是情绪波动较大。”
“我们绝对没有轻视您的意思,您在我们这里威望很高,为我们解决了很多问题,真的非常辛苦。”
再次重复地捂住贾张氏的嘴,贾东旭继续卑躬屈膝地说道,“二大爷,消消气。”
“我娘绝不是存心的,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直来直往。”
“我们深知您的不易,家里有再多的事情,也不应该跟我们计较。”
“将来院子还有任何麻烦,还不是要依赖您老人家的帮助?”
听着贾东旭如此恭顺地恳求,二大爷的心火终于稍有平息。
既然是贾东旭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二大爷也不再和贾家计较了。
他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那这事就这样定了。
贾东旭,你年纪也不小了。”
“今后好好管理自己,也管好你娘。”
“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刘海中的语气充满了官员的架子,说罢他双手背在身后,转身回了家。
此时的贾张氏虽然嘴巴被贾东旭死死地捂住,但仍然显得一脸不满。
她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即使不能说话,但那激烈的叫声让人明白,贾张氏一定在骂得很狠。
而刘海中之所以选择忽略,仅仅是因为他内心也畏惧这个泼妇。
他欺软怕硬,刚开始指责贾张氏,不过是为了过一把官瘾而已。
如今官瘾已过,贾家也给了他台阶下。
当然他要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失了脸面。
贾张氏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在原地挣扎,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听见那越来越响亮的叫声,刘海中穿过人群,加快步伐向家跑去。
阎埠贵深知贾张氏的脾性。
刚才王主任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
他可不愿意卷入这场是非,成为贾张氏的仇人。
刘海中纯粹是过官瘾,才站出来说了几句贾家。
他没有那种兴趣,更不想因为这件事惹恼了贾家的那个泼妇。
见事情平息后,他立刻站出来说道:
“没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大家赶快回家做饭去,不要再聚在这里了!”
“都回家去!回家去!”
阎埠贵说完,抬起手朝大家挥了挥,示意大家赶紧回家。
围观的人见热闹已散,便纷纷离去。
贾张氏依然气势汹汹地瞪着那些看热闹的人。
等人群逐渐散去后,她的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等阎埠贵的何雨柱身上。
想起何雨柱多次从中作梗,导致她们家失去了补助金。
贾张氏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仇恨,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身体扭动着试图摆脱贾东旭的束缚。
此时,她恨不得扑到何雨柱面前,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 ** 柱子,这笔补助金本该属于她们家的!
贾张氏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