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韩家主这般爽快,我也就不小人了,韩家主,那就请吧!”此人对着韩家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韩家听此人让他给南疆高僧治病,他本来对此人就有些不爽,很是气愤,他也知道被此人套路,但他还是应了下来,既然应了下来,就得赴约,于是有些蔑视的看了此人一眼。
此人却不以为然,相反笑意连连的。
韩江从医馆门前的梯坎上走下来,来到南疆高僧的跟前蹲下身子,他目光在高僧的脸上看了看,然后把手搭在高僧平摊于大腿上那只手的脉搏上。
这时周围围观的人见到韩江在为高僧把脉,都停止了说话声,这时的人群变得十分的安静。
韩江的手在高僧的脉搏上把了一会后,便把手从高僧的脉搏上移开,同时脸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韩江刚才的脸色还很是轻蔑,把过高僧的脉搏后,脸色没有了刚才的轻蔑,相反变得很是沉重。
过了一会,韩江又给高僧把脉。
韩江给高僧把个脉后,那本来就已经很是沉重的脸,又变得更加沉重了。“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韩江脸色变得沉重的同时,还自言自语的说着。
慕尘枫开始就觉得此喇嘛的病不一般,这时见到韩江的表情有些沉重,这才释放出一道灵气到高僧到身上去探视,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在经过慕尘枫对这南疆高僧的探视,这才知道南疆高僧得的不是病,是灵魂被一种奇物吞噬,这种奇物就潜伏在高僧的身体之中,难不怪高僧会这般瘦弱,没有精气神,一副病怏怏到模样。
也难怪他求遍天下名医也治不好他的病。
原来是灵魂出了问题,一个懂医的人怎么会治得好一个灵魂出现了问题的人。
慕尘枫得知高僧的病之后,也就不奇怪那些医生治不好高僧的病了。
慕尘枫得知高僧的情况之后,见到韩江为高僧把脉之后的脸色沉重就不足为奇了。
韩江是懂中医术,医术的确是精湛,也不愧为北回春的称号,但是高僧得的不是病,是灵魂出了问题,就算韩江医术再精湛厉害,高僧的病他是治不了的,除非他能懂法术和阴阳术,要不然不管他有多高的医术,也绝对治不好高僧的病。
但是慕尘枫又发现一个问题,既然高僧寻遍天下名医,天下奇人异士那也是层出不穷,不可能没有人发现他所得的病,他们应该也有人发现高僧所得的病,为何他们就治不好高僧的病呢?慕尘枫感到很是疑惑,有些不解。
慕尘枫又仔细的对高僧的身体探视了一番,这才发现潜伏在高僧体内的是一只鬼鸟的魂魄,鬼鸟的魂魄在一点一点的吞噬高僧的魂魄,要不是高僧修为高深,修过《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灵魂经过佛经的洗礼,锤炼,高僧的灵魂早就被鬼鸟的魂魄给吞噬掉,高僧早就去西方极乐世界去了,怎还能不远千里到这里寻医问药。
慕尘枫探视到高僧体内有鬼鸟的魂魄潜伏在体内,也感到很是疑惑,这高僧的体内怎会有鬼鸟的魂魄呢?他是怎么粘上这种东西的呢,慕尘枫感到很是奇怪。
“气血紊乱,毫无章法,心脉起伏不定,犹如滔滔江水时而奔涌而起,时而缓缓流进,身体内犹如有一样东西在控制着他的心脉一般,是他非他,非他是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跳脉搏,奇哉,怪哉,实在是太怪异了,韩某行医三十多载,从未遇到如此情况。”韩江再次把过高僧的脉搏后,自言自语的感叹,脸色十分难看,刚才的嚣张轻蔑,这时完全不见,只剩下一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围观的人群见韩江一般自言自语,都不敢说上一句话,眼睛就这般死死的盯着韩江,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们见到韩江的紧张,他们也感到很是紧张,犹如这时在为高僧治病把脉的人是他们一般。
这时韩江又盯着高僧的面目细看,还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眼睛里的情况。
慢慢地,韩江的额头已有些许的虚汗。
这时,刚才那人见到韩江为高僧查看的情况后,他也知道韩江估计也是遇到了难处,他可能不能治高僧的病,于是微微一笑,“韩家住,怎么样,你没事吧?高僧的病能治吗?”
“他的病能不能治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能治。”韩江听到那些人的询问,随声应道。
站在他身后的医馆里的人听到韩江说不能治这高僧的病,也感到很是吃惊,他们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不过韩江确实这么说了,这有点颠覆了他们的三观,这样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史无先例。
“什么?韩家主都不能治高僧的病,这怎么可能,韩家主可是妙手回春的神医,连韩家主都不能治高僧的病,那还有什么人能治高僧的病。”那人见韩江也不能治高僧的病,顿感无比的震惊,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连韩家主都不能治高僧的病,实在是匪夷所思了。”
“这高僧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竟然连有北回春的韩家主都治不了。”
“难不怪这高僧寻遍了大江南北都无人能治好他的病,可见他的病十分歹毒。”
“高僧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应该是吧!要不然韩家主怎么会治不了。”
……
围观的人群听到韩江主说他不能治高僧的病,便纷纷发出言论。
慕尘枫见他们各抒己见,还有韩家主不能治高僧的病,他心中也无比的唏嘘,心中感叹“那高僧得的根本就不是病,无论你医术有多高明,也是治不了这高僧的病的,韩家主只是懂医之人,他不会仙法和阴阳术,怎会治得了高僧的病,不过韩家主不愧为有北回春之称的神医,他既然能认出高僧的体内有一样东西在控制着高僧的心脉,这着实很有些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