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雪喝的茶里大约真的什么都没加过,二十多分钟过去,她感觉很好,没有异样的感觉。
该不会问题出现在汤里吧?
颜若雪连忙拒绝:“妈,不用了,我和老公也该去休息了,都八点多了,过八点,不吃东西的,你教我的,你自己怎么不遵守啊!”
“怎么,你怕我加药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还能害你不成!”温梅道,语气不容置疑。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司宴打圆场:“温妈妈,我们喝!张妈,你安排一下。”
张妈点点头,下去吩咐厨房,没一会儿就有仆人端着两碗汤分别放在颜若雪和傅司宴面前。
“快点喝吧!”
温梅道。
温梅的话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颜若雪无语了,明明加东西了,还不承认!我真是服了you,老妈!
颜若雪心里吐槽着温梅,嘴上却而不敢说,她看着傅司宴,眼神瞪着他:干嘛主动要喝啊!
傅司宴倒没有颜若雪那么戏,他爽快地端起汤,很快就喝完了,温梅满意地望着傅司宴,见傅司宴喝完了,又望着颜若雪,颜若雪很是无奈,她拿自己的老妈实在没办法!于是,她端起汤。
“咕咚咕咚”很快也喝完了。
“好啦!那我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单独相处了。我回房睡觉去了。”温梅说完,张妈就推着轮椅离开了客厅。
“那咱们也……”
颜若雪试探性地问。
傅司宴点点头。
二人都带着某种期待一同走进了卧室。
“你有什么感觉吗?”
坐在床上的颜若雪问傅司宴。
“还好。”傅司宴道。
“那个……今晚你不加班嘛?”
“不加班!”
“那你晚上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嘛?”
颜若雪又问。
傅司宴想了想回答说:“有啊。”
“做什么啊?”
“想和你做双人运动,算吗?”
颜若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时,脸涨红了。
傅司宴羞羞地说:“其实,温妈妈可以不用加料的。”
“嗯?”
“我一见到你,就身子燥热,我想……”
说着,傅司宴凑过来,坐在颜若雪的身旁,试探性地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颜若雪气得抬手拍床单,谁知拍到了傅司宴的手。“我就知道老妈肯定加东西了。不是在茶水里,就是汤里。你看着吧,明晚她又会找借口把我们叫回来!不行,我得去兆头说道说道!”
说完,她起身要去找温梅,不料她的手被傅司宴紧紧抓住,一个反弹,她整个身子就被傅司宴拉到了怀里。
……
温梅的卧室里。
张妈正在帮温梅整理床铺,她边整理边说:“夫人,下面的人做事大意了,炖汤时忘记加东西,你说他们能……那个吗?”
温梅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放心吧,他俩啊有戏!”
“夫人怎么知道?要不,我去听听?”
“不用了。那小子看小雪的眼神里有光,有爱!错不了。”
“对啊,夫人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才在客厅里,傅总的眼神经常逗留在大小姐身上,只有夫人您说话时,他才会把目光放在您身上,他这是尊重了您,又对大小姐释放出了满满的爱意啊!”
张妈越说越起劲。
“没错!那小子喜欢小雪。就是小雪啊,对男女的事有点懵懂,哎,别看她25岁了,除了傅总,连个男人都没碰过,外面还传出她点男模的谣言,实在是过分!”
“是啊,夫人,都怪二小姐和大夫人!他们实在太坏了,把小雪小姐的名声都坏了。幸亏啊傅总不是寻常人,要是真信了那些谣言,大小姐的幸福不就被毁了!幸好老天爷开眼,一直保护着大小姐,没有让大夫人和二小姐得逞!”
温梅的眼眸忽然变得阴暗起来。
“说起来,是该和那对母女算一算这些年的仇了!伤害我的身体,还造小雪的黄瑶,张妈,你去外面帮我联系一家口碑不错的侦探社,我要她们为曾经对我们的伤害付出代价!”
张妈咬牙切齿道:“是啊,早就该收拾她们了!”
“对了,傅老爷子给的那张银行卡,我刚才忘记给小雪了,明天一早你给她送过去,吩咐厨房做些她喜欢吃的,这几天她可得好好养着身子。”
“是,夫人。”
说回到颜若雪的卧室里,她被傅司宴拉到怀里,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身子莫名燥热,脸颊发烫。
这简直和昨晚被加料后的反应极其相似。
果然,母亲还是没有放过她。她想说:其实,不用加料的,傅司宴这样的美男,她很有感觉。只是碍于协议婚姻,不敢付出更多的真心和情感。
“傅总,那汤里一定……”
颜若雪话没说完,她的双唇就被傅司宴压了上来,后面的话被吞没了。
好你个傅司宴,敢搞偷袭!
颜若雪立即迎上去,回以最激烈的吻。
二人互相“厮杀”,谁也不服谁!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颜若雪奋力挣脱出来,气喘吁吁道:“暂停!中场休息一下!”
内心无比喜悦:我去!傅司宴啊!我都快窒息,他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啊!
傅司宴平静地望着颜若雪。
他该不会和很多女人激吻过,所以很镇定?
这样想着,颜若雪的眼眸瞬间锐利起来,她双手勾着傅司宴的脖颈问:
“老实交代,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和多少女人睡过?”
傅司宴脱口而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没有交过女朋友,倒是有个妻子,那就是你!”
颜若雪听到这话,脸涨的通红,心中比吃了蜜还要甜。她伸手在傅司宴的双唇上摩挲,笑着问:
“你发誓,你没有骗我?”
“如果我骗你,我将失去傅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颜若雪伸手捂住他的嘴道:“我可不喜欢一无所有的男人。要是你不是傅氏集团的大总裁,那我才不要喜欢你!”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傅司宴怔怔地问,一时间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