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木遥史眯起眼睛:“是啊,而且还是当着我们五位侦探的面。”
千间降代扶了扶眼镜:“另外再从刚才的这卷录音带的内容看来,大上先生毒发的时间似乎早在凶手的掌握之中。”
枪田郁美给自己戴上了手套:“问题就在他毒发身亡之前不久所喝的这杯红茶中,并未侦测出任何氰酸化合物的反应。”
‘毛利小五郎’看向枪田郁美:“那这么说他就不是因为喝了红茶中毒,而是在茶杯入口的时候……”
枪田郁美端起杯子仔细检查起来,否认道:“这也不太可能,因为他曾经将这杯红茶送到嘴边两三次。”
小兰疑惑道:“可是大家所说的那个犯人,不就是那个怪盗基德吗?我记得以前曾经听人说过,他从来不杀人的。”
白马探起身,理了理领口有些凌乱的褶皱:“对,老实说就我所知这种状况还是头一遭呢。”
黑羽快斗:“……”
你小子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茂木遥史提议:“我们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们停在外面的车子,是不是真的被这名凶手炸毁了。”
枪田郁美放下手里的红茶杯,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来:“这我赞成,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有一两辆车逃过被炸的命运。”
千间降代赞同道:“也对,刚才听到的那个爆炸声,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的也不一定。”
随后黑川景泽跟着几位侦探跑到了前厅查看车子的情况。
但很可惜,所有的车子一辆不少的也全都被销毁了个干净。
但奇怪的是被烧毁的车子中莫名其妙多了一辆宾士。
几个人核对了一圈,似乎都不是他们的车。
千间降代疑惑道:“这就怪了,那辆宾士车到底会是谁的呢?”
黑川景泽站在几人身后猜测道:“我想那辆宾士车应该是主人的车子吧,我今天一早到达别馆的时候,那辆车子就已经停在这里了。”
小兰搓了搓胳膊:“这么说来,难道说这栋别馆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黑川景泽可惜的看向被烧毁的车子们:“这样看来,我开过来的车子恐怕也在那边被烧掉了呢。”
“欸?在哪边?”柯南提取到了关键词,回头问黑川景泽:“难道说你的车子没有停在这个停车场吗?”
黑川景泽点头道:“是啊,因为主人吩咐我要把车子停在后门那里。”
被提醒到的其他侦探们:“!!”
柯南连忙问道:“通往后门的捷径在哪里?”
黑川景泽指向客厅的对门:“穿过中庭就到了。”
侦探们听到这番话急忙跑过客厅,前往中庭。
黑川景泽看着着急忙慌的众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等黑川景泽赶到后门的时候,众人已经决定好谁坐这辆车出去探探情况了。
黑川景泽:“……”
这是他的车子对吧?
虽然只是一辆不值钱的车子。
但真的不打算问问他的意见吗?
目睹着‘毛利小五郎’,千间降代和茂木遥史开车离开后,黑川景泽就跟着其他几人回到了客厅。
黑川景泽就站在一旁,看着剩下的几个人四处行动。
微微敛眸。
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这群人居然还没开始怀疑他。
有点无聊了呢。
不过好在他这个身份下线的时间还算早。
等‘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遥史回来后,众人便开始分组探索这栋别墅。
在小兰进洗手间后,枪田郁美就在黑川景泽身后,一个手刀敲了下去。
随后放倒了小兰,便将他和小兰一起关进了卫生间离开了。
黑川景泽揉了揉脖子,从小兰的身上爬起来。
“真是粗鲁啊。”
不过也无妨。
黑川景泽打开卫生间的窗户,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从窗户的边沿跳到了屋檐上面。
“还好现在没下雨,要不然还真是影响心情。”
黑川景泽看着雷声阵阵的天空:“不过虽然现在不下,但是也应该快了。”
悄声抓住窗沿试图飞走传递消息的老鹰‘华生’后,黑川景泽就从房顶跳下了下去。
从一个隐藏的隧道走进了地下室。
罪魁祸首可能不清楚,但是作为曾经在这座宅邸生活了几十年之久的他来说,还是了如指掌。
地下室内,穿着女仆装的宫野明美和穿着执事装的诸伏景光正在这里等候待命。
“拿着它。”黑川景泽将手里不停嗷嗷叫唤的老鹰递给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接过老鹰,把住华生的一边翅膀。
在内心说了声抱歉后,伸出一只手用巧劲狠狠敲了一下华生的脖子。
华生一口气没上来,昏倒了。
黑川景泽揉了揉脖子,拿起放在地下室的手机:“已经十二点了吗。”
那边的闹剧应该也快结束了吧?
他带着两个人从隧道走向客厅。
轻轻推开机关门走出去,柯南和千间降代的声音就能隐约从餐厅里传出来。
千间降代陈述自己的身份,以及曾经父亲在这个别墅的遭遇。
又伴随着柯南解释宝藏的真相,几位演戏的人也一起走进了餐厅。
‘毛利小五郎’拎了拎自己沾满番茄酱的外套:“真是的!我这件衣服你要怎么赔我啊。”
白马探擦了擦嘴角:“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这种骗小孩的把戏根本没有意义。”
枪田郁美将目光转向柯南:“有什么不满你该找那位小弟弟说吧,当初可是他说这位千间女士见到小孩子出面,一定会坦白说出脱逃的办法的。”
柯南挠了挠脑袋,憨憨的笑了一下。
千间降代惊疑的看向众人:“难道说你们就是为了让我道出一切才装死的?”
茂木遥史悠闲地靠在门上抽烟:“是啊,因为你早就计划好了连解开暗号的人一起杀了。”
‘毛利小五郎’也自信插嘴:“我们只要活着的一天,不管怎么逼问你都不可能会坦白招供的。”
枪田郁美晃了晃手里的番茄酱瓶子:“你坐在监视器的那头,当然分不出番茄汁跟血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