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你们的诚意来！我要照片，或者视频！”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
    “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跟我谈。”
    罗曼诺夫嗤笑一声，“玩儿的愉快。”
    几个姑娘立马上前，围住了弗兰克。
    一夜无话。
    罗曼诺夫一大早就钻进了密室。
    给弗兰克安排的房间是经过改造的，不仅安装了摄像头，录音机，还有一块双面镜。
    娜塔莎悄无声息的潜入房间，给弗兰克打了一针安眠药，然后叫醒了熟睡的姑娘们。
    昨晚留下来陪弗兰克的，有两个姑娘，分别是珠珠和小羊。
    陪酒的还有红豆，小瓜和绮梦。
    通过姑娘们的描述，得到了以下信息。
    弗兰克身上没有武器。
    他是从汉城坐飞机来的。
    他很讨厌玛德琳。
    他很怕死。
    他想通过此次合作，重新获得权力。
    都是表面上的情报。
    而且，有着非常明显的指向意图。
    弗兰克从一开始就看穿了罗曼诺夫的行动。
    “满囤，给他一点刺激。”
    “明白！”
    弗兰克被带去了地下室。
    罗曼诺夫对姑娘们说道：“我说话算数！你们每人奖励20万龙币！随时可以离开红浪漫。”
    “我不走！”珠珠第一个站出来，“老板，我在这里待着挺好。”
    “是啊！这里有这么多的姐妹，还有花不完的钱，我们挺满足的。”
    ……
    “你们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
    “那就按照你们说得来！晚上照常开工，可以请假！记得去财务领钱！”
    “多谢老板！”
    一屋子莺莺燕燕，弯腰致谢，紧接着响起一片哄笑声。
    “老板脸红了！”
    “老板，您要是需要帮忙，我们随叫随到！”
    “滚滚滚！老子成唐僧肉了！”
    打发了走了姑娘们，罗曼诺夫找到了红浪漫的安保经理，傻春。
    “你带人去附近的旅馆，餐馆，打听一下，昨晚有没有外国佬，或者小西八出现？
    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
    红浪漫作为罗曼诺夫的老巢，街道上的很多商户，早已经变成了自己人。
    这是他防备那些情报组织的一种手段！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傻春来报，昨晚赵四旅馆入住了四个洋鬼子，三男一女，虽然是分成了两批入住，但能看出来是一伙的。
    街对面的胖哥饭馆也证实有一男一女两个洋鬼子买过饭，是四人份儿的。
    “现在人还在吗？”
    “在呢！兄弟们也准备好了！”
    罗曼诺夫敲打着扶手，沉思片刻，还是决定把人撤回来。
    毕竟，对方是职业特工。
    经历过山顶公园一战，他就再也不敢小瞧那些家伙了。
    “告诉胖哥，要是那些洋鬼子再上门，给他们加点料。”
    “明白！”
    罗曼诺夫到地下室，一开门就听见了弗兰克的惨叫声。
    仔细一看，弗兰克被吊在房梁上，王满囤正拿着一把匕首，给弗兰克刮毛。
    弗兰克每叫一声，身上就会留下一道血槽，很短，而且不深，只会流出一点血。
    “满囤，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朋友呢？”
    “老板！”王满囤急忙退到了一旁。
    弗兰克瞪大了眼睛，“罗曼诺夫！”
    “赶紧放开我！伙计！”
    “我也想啊！可是，你不老实！”
    罗曼诺夫把四个洋鬼子的照片拿了出来。
    “谢特！”弗兰克眉头紧蹙，“他们在哪儿？落在了你的手里？”
    “你猜！”
    罗曼诺夫点了根烟，塞进弗兰克的嘴里，然后坐在了对面。
    “伙计，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是真心来找你帮忙的！”
    罗曼诺夫摊了摊手，“我为什么要帮你？”
    “合作才能共赢，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你现在，在我手里！”
    弗兰克猛地吸了口烟，然后吐掉了烟头。
    “那四个家伙都是情报部的外勤，你满意了？”
    罗曼诺夫摇了摇头。
    “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很好奇，李敏俊为什么会被杀？你们回去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上次交易，为什么会有杀手伏击我？”
    “我们虽然拿到了第五军的布防图，但上级并不相信，再加上死了一个金承俊，按照规定，要进行内部审查。
    李敏俊那个怂包，只是关了几天小黑屋，就全都交代了！
    我的工作被迫停止，还关进了黑牢。
    要不是你的表现太亮眼，又给我打去了电话，恐怕我这会儿已经死了！”
    罗曼诺夫暂时无法判断真假，就示意弗兰克继续。
    同时，给弗兰克点了根烟。
    “吸烟确实能让人放松，但很容易致癌！”
    “你我这样的人，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未知数！还会在乎这个？”
    “说的也对！”弗兰克用力吸了口烟。
    “我被撤职以后，工作就交接给了玛德琳，你在港岛遇袭，八成是她的手笔。”
    “为什么杀我？”
    “因为李黄瓜对mi6，甚至整个日不落帝国，都极其重要。”
    “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作妖？”
    “为什么不呢？”弗兰克笑了笑，“反正，他又没有侵害漂亮国的利益。”
    “你想通过我的情报，改变现状？”
    “还不够明显吗？”弗兰克吐掉了嘴里的烟头。
    “伙计，我不想死！给我一个机会。”
    “合作的前提是互惠互利！你能给我什么？”
    “我出卖了四名外勤，还有玛德琳，还不够吗？”
    罗曼诺夫摇头，“那四个地老鼠，是我挖出来的，跟你没有关系。”
    “至于玛德琳，且不说真假，就算是真的，也有待于调查。”
    “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我只要一句话，就能杀了你！你还是想想，怎么活下来吧？”
    罗曼诺夫起身就往外走。
    任凭弗兰克如何呼喊，他都没有停下脚步。
    回到总经理办公室，罗曼诺夫把弗兰克的疑点记了下来。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山顶公园交易之前，罗曼诺夫亲自跟弗兰克通了电话，也就是说，当初弗兰克并没有被关起来。
    山顶公园的行动他是知情的！
    至于他的那套说辞，当特工的，七真三假，甚至九真一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都是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