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在一旁也注意到他们的眉眼官司,看了许安然一眼,刚才这两人说话,看了这个女生好几眼,难道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他们还没吃完,许安然就给刘永说了声,自己吃完饭就回房间休息了。
走进屋里,她一人坐在床上,因为刚才敖子鹏说到的团队,她脑中想起关于同伴的事情,突然脑海中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一个个子很高的女人手中拿着车票和周围的人在说着什么,旁边有个少年,那少年长着虫子触角。
许安然猜想她们可能是自己同伴,她决定要去高等候车厅去找他们。
但在这之前,她要先在这个世界多吸取一些力量。
两天后,玄武小队和龙之队要离开这里,在走之前敖子鹏来给许安然他们告别,又再次问起要不要加入他们的事,许安然拒绝了。
等他们走后,许安然表示自己有事要离开,刘永几人可以留在这里。
刘永把他的编号告诉许安然,告诉她到高等候车厅可以通过编号联系他。
一间昏暗的房子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在他的后背有个女人紧贴着他,在他耳边问道:“我好看吗?你转过头来看看嘛。”
男人冻的浑身冰凉,他实在忍不住了喊道:“好了吗?快点出来!”
一阵红色烟雾弥漫开来,来到女鬼身边,把她卷起来吞掉。
烟雾化成人形,正是鬼新娘,她现在已经恢复了,但也没有再盖盖头。
现在她正一脸嫌弃的翻着白眼:“喊什么喊,就这么个小鬼,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就不能引来个厉害点的嘛?”
苏树智无语:“是我不想吗?你也不看看这附近哪还有什么厉害的诡异,你们这段时间都快把这给吸干了,这个还是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呢!”
这段时间,许安然带着鬼新娘到处找诡异来吸,苏树智一直跟着她们,许安然也没阻止。
后来她们走到哪吸到哪,以至于很多诡异都知道他们俩了,诡异就算神志不太清醒,但害怕被吞噬的本能也让他们自动远离她俩。
现在她们只能让苏树智当诱饵,才能见到诡异。
看这附近确实也没什么诡异,他们决定去别的地方看看。
走在路上,鬼新娘发现有一批诡异都在朝着一个方向而去,不由产生疑惑,她把情况告诉许安然。
他们要一起过去查看,到了那里,有许多的诡异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其中大多是已经恢复神志的,鬼新娘遇到一个熟人。
她飘过去,来到棺材旁,敲了敲棺材板:“哭丧鬼,怎么来这了?”
棺材里穿出一道闷闷的声音:“你没收到消息吗?最近听说月桂树有异动,鬼王在召集人手去昆仑山那。”
“哦?我最近太忙,还没收到消息。”鬼新娘打个哈哈,就要离开。
棺材里的哭丧鬼却拦住她,问道:“我听说诡佛被灭了?你知道吗?”
鬼新娘理直气壮:“当然,我当时就在场,那家伙太霸道了!”
“的确,他最近太过张狂,我们还是要低调一些的好。”哭丧鬼略有深意的说道。
鬼新娘没再说什么,回到许安然身边,将月桂树的事告诉给许安然。
“那我们也去那里看看吧!”许安然听后决定道。
月桂树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王铮和敖子鹏正一脸愤恨的看着不远处的青轩道长。
他们和青轩道长的弟子未德道长一起来到昆仑山的山脚下,遇到了在此埋伏的鬼王等一群诡异,他们打了起来。
那未德见情况不好这边落在下风,他直接土遁抬走了。就剩下他们两个小队与那些诡异缠斗,最后他们损失惨重,要不是来之前有准备,手里有保命法器,说不准都要全军覆没。
后来来到昆仑山上,才从别人口中得知,这里不仅山上有人看守,山下还有许多的诡异会在那里埋伏。
所以大家都会做好准备才上山,现在看到也在山上的青轩道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青轩道长当时就是想利用他们吸引下面的诡异,他和他那个弟子正好趁乱上山。
山下传了一阵躁动声,诡异们在山下聚集,阴风阵阵。在鬼王的带领下,上山来了。
鬼王感知今天月桂树中将诞生生命,于是他找到至阴之物——鹫丰钟,聚集诡异们一起要用这个钟来对付月桂树。
诡异们浩浩荡荡前来,月桂树上的金光一闪一闪,像心脏一般跳动着。
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许安然也赶到这里。
诡异们没把这些人类放在眼里,他们主要的目的是月桂树。在把这些人类困住后,鬼王看到月桂树突然金光越发强烈,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拿出鹫丰钟,漆黑的古老青铜大钟,变得越来越大,笼罩在月桂树上,那钟散发着阴冷不祥的气息,钟面上刻画着各种恐怖的图案。
只见那钟从上方下来,要罩住月桂树,“彭——”的一声,月桂树被罩住,金光被黑气包裹,大钟不停的晃荡,似乎是月桂树在挣扎。
众人看到此情景,都焦急万分,却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大钟之上,她穿着一身运动服,扎着个丸子头,那钟上的黑气没有影响她半分。
她轻松的将那大钟举起,那鹫丰钟似乎在害怕,不停的颤抖。
许安然看到这钟后,感觉是个好东西。于是她举起大钟,就开始疯狂的吸上面的阴气,就在她吸的正高兴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正在求饶。
原来那鹫丰钟感觉自己就快被吸干了,它用意识在向许安然求饶:“那个大人,您不要在吸了,在吸我就完了。大人我很有用的,您就放过小的吧!小的愿意认大人为主。”
看到许安然轻而易举的把鹫丰钟拿下,无论是人类还是诡异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鬼王率先反应过来,怒气冲冲:“你是什么人?”
许安然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我只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