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搬着那个破柜子,他们不会以为那破柜子里有什么玄机吧?”
想抓他把柄想疯了?
可惜呀,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他检查过,那就个普通柜子。
就算康虎真的用它偷酒了,这种小事也无伤大雅。
今日宴客前,康仕恩特地嘱咐厨子用马肉,厨房周围的孩童骨头也都处理了,他们去厨房也白去。
他就在这等着,不与镇南军起冲突。
等周崇安那群人无功而返,看他们如何给自己一个交代!
康仕恩开始琢磨,要让周崇安送多少赔礼物资?
还有那两个贱民用什么死法?
但不管哪种死法,都一定要在牢里那群贱民面前执行,杀鸡儆猴。
汤治国惴惴不安道:“将军,若是他们发现那个孩子该如何是好?你可刚发誓说从未吃过孩子的。”
康仕恩一怔,嘴角的笑容还没压下去:“什么孩子?”
“就是那个和镇南王在城门外说过话的孩子呀。”
“他在哪?”康仕恩看了看四周,不见一个孩子影。
“在厨房。”
康仕恩:“?!”
他眼睛突然瞪圆,抓着汤治国的衣襟,恨不得撕吧了他。
想喊又怕镇南军听到,只能压着嗓子,低声呐喊:“他怎么在厨房呀?你这个蠢货不会把他送去煮了吧?”
汤治国无辜道:“不是你给我使眼色,让我把他做成菜,送给周崇安,给他点颜色瞧瞧吗?”
康仕恩太阳穴直突突:“我什么时候给你使这种眼色了?”
汤治国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你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还朝周崇安瞥了一眼。
我通过您的行事风格,和当下的情况,揣摩出这个意思。”
“蠢货,我是让你把孩子带到我身边来,让周崇安看到他,就想到有百姓在我手上捏着,结果你把他送去厨房了?”
康仕恩气得直咬牙:“你是怕他们抓不到我的把柄吗?”
周凛虽是奉皇命而来,但康仕恩明显感觉到他和自己不是一条心。
万一他看到锅里的孩子,心向着周崇安了,那就麻烦了!
汤治国摸着下巴:“原来您是这个意思?”
康仕恩给了他一巴掌:“你最好盼着那孩子没事,不然的话……哼!”
汤治国:“……”
这回是杀意没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