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撇嘴,张华山拍着周云海的肩膀,感慨道:“胖子,你这个临安市的公子哥不行呀,你看人家怎么玩的,大气!人家是鸡头上的鸡冠,你就是鸡屁股上的那一撮毛。”
张华山心里畅快,可报了下午踩屎被这货调侃的仇。
周云海撇撇嘴,“切!没什么了不起,他除了有钱,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众人听着齐齐散去。
众人落座,大家都不喜欢洋酒,吕大鸟搬来了一箱啤酒,又上了一些爆米花、小吃和水果,也坐了下来和众人一起喝酒。
众人天南海北地聊着,主要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吕大鸟说话,毕竟吕大鸟开酒吧,遇到形形色色各种事。
吕大鸟讲的口沫横飞,又说了这些日子改造酒吧和包路段的事,这一顿吹,嘴都吹麻了,不停地发抖。
此时,酒吧外街道上传来“轰轰”的发动机的声音,数辆超级跑车咆哮着从远处鱼贯而来。
个个车牌都是极其罕见的连号,闪耀着金钱的光芒,散发着“我有钱”的味道,带着无匹的气势,引得路边众人阵阵惊呼。
跑车意味着富家公子,而超级跑车意味着超级富家公子哥。
而像周云海那样的,就不知道排到哪了。
这些超跑在“大鸟颤颤颤”酒吧停下,俊男靓女从跑车上下来,个个衣着华贵,神气活现。
众人拱卫着一男一女,男的一只耳朵上打着耳钉,身着大花的宽松休闲服,一举一动间隐含贵气。
女的则披肩长发,一米七以上的高挑身材,前凸后翘,风情万种,一手挽着那名公子哥,满脸傲娇地扭着纤细的腰肢当先往酒吧走去。
这些人走入酒吧也引来屋内人的关注,有人似乎认出了一些人,小声议论着。
而这些青年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那巨大的紫色玫瑰型卡座坐下。
此时,中央舞台上也出现了表演人员,一名面容娇媚的女子站立在中央话筒前,引得座位上一阵尖叫,有人大声叫着“姜霞霞”,显然就是吕大鸟说的二线歌唱明星了。
张华山也兴奋地挥舞起双手,周云海在桌底下踢了一脚,“老四,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别丢了哥几个人的脸,一个明星而已,看你兴奋的。”
“亏你学哲学的,难道你不知道,要以平常的心看不平常的事吗?”
石九一笑,夸奖道:“老三这话说得好。”说着和众人碰着了碰酒瓶喝酒。
随着几人的到来,陆续便来了许多人,想必都是这赵治请来为女友庆生的人。
不一会酒吧就坐满了人,都很惊奇地看着舞台上的姜露露,而酒吧墙壁也弥漫上了浪漫的桃花,随着清风吹过片片飘落,顿时将酒吧陷入了一个浪漫的氛围中。
大富捅了捅吕大鸟的胳膊,“吕哥,你怎么不去说两句话或者送个什么的。”
“不去!我可不管他是什么第一公子,再说了,估计他也不屑认识我,我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又再说了,兄弟们来了,他们什么也不是。”
“还是吕哥境界高,来喝酒。”大富碰了一下吕大鸟的啤酒瓶。
因为赵治的缘故,今晚来酒吧的大多是打扮时尚的美女,个个衣着性感而大胆。
张华山已经无心喝酒了,两个眼睛根本不够用,眼神在酒吧里美女身上流窜,恨不得眼睛装上弹簧,弹出去看后再收回了。
心中青春的火苗被一条条白嫩的大腿点燃着,烧的一颗心不停地呻吟。
他不由地长叹一声,“酒吧真的是让男人堕落的地方,沼泽里开满了美丽的莲花呀。你要去摘,就会陷入泥沼。”
周云海大笑,“老四,你就当成你小时候放的羊一样看,就不会陷入了。”
“唉!不行呀,我按下了躁动的心,别的就起来;按下别的,心就又躁动。”
张华山眨巴着嘴,“吕哥,我现在明白你酒吧名字的含义了……太特么有体验感了。”
周云海喝了口酒,下巴一抬,一副说教的口气,“老四,你懂什么样的女生才算美女吗?”
张华山眼睛大亮,又有新知识了吗?赶忙摇头,“不懂!”
“万物阴阳平衡,如果过阴或过阳都会克制另一面。”周云海摇头晃脑地说着,“女人为阴但要有骨,男生为阳但要有柔弱女象。”
“若看哪个女生软绵绵的,肉乎乎的就是过阴,若阳气充足,便会催生骨气,而骨气便会有骨象。”
张华山和吕大鸟大感兴趣,石九和大富则笑着看着周云海。
张华山急忙追问:“怎么看骨象。”
周云海看着张华山求知冒气的眼神,很是兴奋,他就喜欢张华山的眼神,这种眼神让他感到无比傲然。
咳嗽了两下,继续道:“骨气充足则腿自然就会修长,手指也会修长并且手背骨和筋会微露。”
“再往上则是肩头上挑而不塌陷,脖子修长挺拔,面部轮廓分明,且额头略宽不能尖小。整个人就会有挺拔之气,如一颗莲花一样向上挺立。”
“这才是美女,且旺夫。”
周云海用嘴努了努那台上的明星,“你看那女子,身材比例不对,整体虚软下塌,说明骨气不足……”
“再看那尖下巴,怨气郁结,说明心里有问题。”
“阳气无力上冲导致眼角下掉,额头尖而无智慧。”
“整个人脸和身体长得不协调,说明整过容,就如一朵花一样,怪异而近凋谢,有些邪气,又如一块烂泥地,所以这明星不能做老婆。”
大富连连点头,“哎呀,胖子,你还有这本事,说的有道理。”
石九也点头,虽然周云海不会望气,说的也有些粗略,但能从表象看出些端倪也不简单了。
吕大鸟有些惊讶,这胖子不愧是公子哥,这赏花的本事还真有一手。
张华山眼睛大亮,两眼冒光地看着周云海,看的周云海有些发毛,双手护胸,“你想干嘛,我怎么有种被你侵略的感觉。”
张华山没理会周云海的惺惺作态,“胖子,我觉得自己快悟道了。”
“对了!你下午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我说的话当然都是真的。”周云海被问得有些懵,顺口答道。
张华山一拍大腿,嘿嘿一笑,起身就往吧台走去。
石九几人面面相觑,这货要干什么,不过也没阻止,都好奇地看着他要干什么。
只见张华山走到吧台,在一个单人高脚凳前坐下,和吧台调酒师说了几句。
吧台调酒师认得张华山,上次张华山一首歌震撼全场,又是老板的朋友,也很客气,笑着不停点头。
接着拿出了两个水晶杯放在张华山面前,又拿出一瓶洋酒分别倒了一些。
张华山则端起一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斜靠着吧台看着穿梭的美女。
周云海看到这一幕,忽然想到今天下午吹牛时,说在酒吧里如何泡妞的话,顿时哈哈大笑。
大富和石九也笑的不行了,搞得吕大鸟不知所以,赶忙问周云海怎么回事,在知道缘由后也笑的流出眼泪。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哥们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