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多久他便垂头丧气的败下阵来。
额,好像是真的不方便。
......
经过几天连续奋战,到第四天时陷坑已经挖完一大半,远远望去整个营地就像座被深坑包围起来的孤岛,安全方面自是不必多说。
经历了四天非人般辛苦劳作之后,起先还摩拳擦掌兴致勃勃的岛民们早就被累成了狗,各个手上被磨起好几个透明水泡,稍一碰到便是钻心的疼。
但是纵然如此姑娘们也没放下手里工具,顶多就是抱怨两句或者疼的落几滴泪,等到牢骚过后依然会全身心的投入到挖坑工作中去。
李俊这三天由于一直规律作息并且没再夜间“加班劳作”,因而依旧精力满满地跟个小牛犊子一样,恨不得一人顶上两人使用。
就在这天下午干活正热闹的时候,一直都不怎么吱声的老黑阿明又挖到个“宝贝”,一种比之前山药还要大上一圈的根茎类植物。
这东西差不多有一米长,长得就像山药跟番薯的结合物一样。
老黑一下挖到三个这种“宝贝”,他压根不识得面前树根是什么东西,只是在那激动的哇哇乱叫。
大伙儿见他这般模样知是又有了新情况出现,遂都围上来看热闹。
当见到面前那堆外观略微粗糙甚至有些丑陋的“山药番薯仔”时,一个个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饶是老王见多识广也不认识这玩意儿,其他的你像张刚、李俊等人更叫不上来名堂。
他们这些出身农村的都没见过,至于说洋妞以及城里姑娘们就更不用提了。
后来还是聪慧的陈婉婷隐约识得这东西好像叫葛根,名气很大,既可以食用又能当中药。
你要说葛根粉相信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过甚至曾经还吃过,但这种地底下挖出来的原生态葛根却还都是第一次见,故而一时间没人能辨别出来。
陈婉婷家在川省蓉城,那附近有好几个地方都大规模种植这类植物药材,她以前应该是见过葛根,当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一时间确也没有想起来。
这次经过好一番思索辨认,陈婉婷方记起葛根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
当听说眼前这堆不知名物事便是大名鼎鼎的葛根时,岛民们各个都开心的不得了。
恰好此时天有些阴沉应该马上就要下雨,人们便收敛起家伙事聚集到厨房里等待阵雨来临,也顺道探讨一下葛根的食用方法。
当然在这之前为了确保面前的葛根确实可以被食用,大伙儿还是准备先割些小块的根茎熬煮成汤水喂给野猪和兔子,等它们食用安全后再进行后续处置。
葛根这东西作为一味中药可以治疗伤风感冒以及止泻,在食用方法上更是多种多样,既可以直接切片用来泡水也可以跟排骨或者鸡肉一块儿炖煮后食用。
不过对于岛民们来说它最实用也是最为期盼的吃法还得是制作葛根粉。
按照陈婉婷的说法,他们要先将大块的葛根洗净后磨碎,然后找块纯棉布料当滤网并用清水过滤出其中的淀粉。
随后将葛根粉与水的混合物放置在一口大缸里沉淀上一天一夜,待澄清后撇去上层清水剩下的便是货真价实、天然无添加的葛根淀粉块。
最后再将淀粉块取出晒干变成可食用的葛根粉即大功告成!
要说这葛根粉的用处可就更大了。
葛根粉与蜂蜜混合加热水冲开变成透明状的葛根糊是早餐的不二之选;
葛根粉与野鸡蛋混合搅拌后在油锅里煎到两面金黄做成葛根饼;
等后期小麦收割有了面粉后还可以将其跟葛根粉混合制作各类面食。
总之在小麦产量不足,番薯尚未成熟的这段时间里,葛根粉便成了大家最为主要的碳水来源。
想想那可是半年多都没吃过的碳水化合物啊!
老黑这一发现堪称为营地发展立了一大奇功,妥妥的应当得到表彰。等到晚上炖了葛根鸡汤时,其中一只鸡腿必须得给黑哥,任何人都不能有异议!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出二十分钟阵雨便已停歇。
岛民们顾不得雨后陷坑里还很泥泞,直接脱掉鞋袜挽起裤腿下到坑底拿铁锨卖力挖起了里面的烂泥。
按照目前这个进度估计再有个三天差不多就能挖完深坑,只差这最后一哆嗦了可不能泄劲儿。
兄弟姐妹们都努力一下,好让自己早点过上安稳日子。
哦对,还忘了件事儿,这天早上赵锋他们来帮忙的时候向大家传达了个极为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山田新不仅打造了几把铁质长枪头,甚至还鼓捣出了不少铁钉。
不过他目前研究成功的这批钉子还不怎么实用,似乎并不是那么结实。
当然他那边现在也在琢磨怎么革新工艺,好提高铁钉质量,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就能够有大的突破。
如果铁钉技术被吃透了,不仅建房工作可以顺利进行,更喜人的是李俊之前念想过的造船没准也能成功呢。
本来白天收获葛根到了晚上气氛应该比较轻松融洽才对,可是这天晚上一向温和的李俊却跟老黑阿明打了一架。
也不只是李俊,还有老王以及张刚,应该算是三人围殴老黑。
这三人合力之下直给他打了个头破血流,还差点尿了裤子。
要说老黑白天不是才立大功,怎么到晚上反而挨了打?难不成是他寻到的葛根也有问题?
不不不,当然不是。
纵然葛根真有问题,阿明也不至于挨这顿毒打。何况那些葛根加上野鸡清炖之后汤鲜味美,根本不可能毒。
阿明这家伙挨揍纯纯跟他手欠有关。
话说当大伙儿吃完饭正聊着家常洗刷餐具等待座谈的时候,几位男性约着去了溪边洗澡。
老黑这货不知道是**渴还是脑袋短路,在路过幸玉兰身边时竟然悄悄在她**上捏了一把。
幸玉兰这妞你别看她平时胆子很小,但是在这种事上却坚定的很,当即扯着老黑衣服想要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