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鼓声擂动铿锵激
作者:周公成子   屈尊归来最新章节     
    贵妃娘娘出现在舞台上,她手持指挥棒,优雅地走上舞台前方的指挥台。她的出现,引起了台下席间文人墨客们一阵阵欢呼声,和王公贵族、万国使者们的惊叹声。她微微点头,向观众致意,然后举起指挥棒。乐师们立刻集中注意力,准备开始演奏。随着指挥棒的轻轻挥动,那悠扬的音乐缓缓响起,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最初的音符轻柔而舒缓,仿佛在邀请观众进入一个神秘的世界。
    胡姬挥舞着九色旗,舞者们如同仙女下凡般轻盈地分队走上舞台。她们的服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美丽动人。她们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开始随着音乐舞动。那整齐而又灵动的舞步,立刻吸引了观众的目光。她们的舞姿优美,如同花朵在风中摇曳,又如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展现出了大唐与龟兹文化融合的独特魅力。
    “乐师们,那是演奏的高手,手指在乐器上跳跃,如同精灵在琴弦上嬉戏,悠然自得。”琵琶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古筝的音色则像山间的清泉,流淌在人们的心间;笛子的声音仿若林间的鸟鸣,悠扬婉转。乐师们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他们的表情或陶醉、或激昂,每一个音符都是他们灵魂的倾诉。那鼓点,就像战鼓在沙场轰鸣,一下下激荡起咱上阵杀敌的万丈豪情,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势不可挡。沉重而有力的鼓槌落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能冲破云霄,让人们的热血为之沸腾。每一次击鼓,都像是战场上冲锋的号角,唤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勇气和力量。
    在如梦似幻的《唐风龟兹乐》舞那片音乐的神秘之境中,李谟的笛声恰似灵动的精灵,率先轻盈地跃然而起。那笛声宛如从山间欢腾而出的清泉,澄澈得不染一丝尘埃,灵动得如同跳跃在阳光中的光斑。它那清脆的音色,是大自然慷慨赐予的珍宝,满载着清晨山林间氤氲的水汽和馥郁的花香,如潺潺溪流,悠悠然淌入人们心灵的深处。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长了翅膀的精灵在翩翩起舞,它们带着梦幻的色彩,以无比轻盈的姿态,触动着人们内心最柔软、最隐秘的角落,如同微风轻拂湖面,泛起层层温情的涟漪。
    李谟吹奏之时,那笛声就像一位高瞻远瞩、卓越非凡的领航者,引领着整个旋律的发展方向。当旋律需要激情澎湃的冲锋时,他的笛声刹那间高亢激昂起来,仿若一只展翅怒号、翱翔于九天云霄的雄鹰,以气吞山河之势,冲破重重云雾,其声威震四野,让每一个听众的灵魂都为之震颤;而当情感如潺潺流水般趋于舒缓之时,那笛声又变得低沉婉转,恰似夜阑人静、明月高悬之际,漂泊的游子在月下思念故乡时的轻声叹息,这叹息中饱含着眷恋与哀愁。这笛声与舞者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如同天作之合,舞者的旋转似与音符共舞,跳跃像是追逐着旋律的节奏,抬手、回眸都像是在笛声中找到了灵魂的依托,二者相辅相成,交织出一幅动人心弦的画卷。
    雷海青的琵琶声亦如洪钟大吕,在这音乐的盛宴中闪耀着璀璨光芒,毫不逊色于那悠扬的笛声。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位从岁月长河深处缓缓走来的老者,带着古老传说的神秘面纱。那琴弦的振动,仿佛是历史的车轮在悠悠荡荡地缓缓滚动,每一圈都承载着千年的沧桑变迁和无数动人心魄的故事。时而,它如战场上金戈交鸣、铁马奔腾,那激昂的节奏和雄浑的音色,诉说着战士们的英勇无畏和战争的悲壮惨烈,让每一个人都仿佛置身于硝烟弥漫的沙场,热血在胸膛中沸腾翻滚;时而,它又似情人在花前月下的低声细语,缠绵悱恻,那柔和的音符如同情人的呼吸,为舞蹈增添了浓厚而深沉的情感色彩,宛如在画卷上染上了一层凄美而浪漫的底色。每一次拨弦,都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过去的大门,那门后是无尽的故事与情感,让人们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如痴如醉,在古老的传说与动人的情感中流连忘返。
    江浩然的二胡声则有着一种独一无二、摄人心魄的魅力,它宛如一根坚韧而又细腻的丝线,在音乐的广袤世界里轻盈地穿梭。这丝线像是拥有神奇的魔法,将李谟笛声的空灵灵动、雷海青琵琶声的厚重沧桑等所有音乐元素紧密地串联在一起,编织成一幅绚丽多彩的音乐织锦。当二胡声响起,似有一种无形的、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这种力量如同春风化雨,让整个音乐更加和谐统一,恰似一幅色彩斑斓却又布局精妙绝伦的画卷,每一处色彩都恰到好处,每一笔勾勒都独具匠心。它的音色或悠扬如飘荡在云端的仙乐,或悲怆如失去挚爱后的痛哭流涕,或激昂如战士冲锋陷阵的呐喊,或舒缓如母亲轻抚婴儿的温柔抚摸,在这宏大的音乐大合奏中,二胡声起到了画龙点睛的关键作用,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唐风龟兹乐的皇冠之上,使得整个乐曲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完美无瑕的艺术整体,宛如一座不朽的音乐丰碑,屹立于艺术的殿堂之中。
    二胡堪称一件难学的乐器,而若想熟练地驾驭它,更是难上加难。二胡自身的结构特点,加之选材与制作过程中存在的随机性,使得每一把二胡的音质和音色都独具个性特征。若要得心应手地演奏自己的二胡,就必须经历一个熟悉二胡、调整二胡、掌控二胡的过程,并且要通过训练全面掌握二胡的操作技术,进而具备演奏二胡的能力。
    当面对一把二胡时,首要之事便是进行磨合。在磨合期,蟒皮的磨合最为关键。新蒙的琴皮通常质地较硬且紧绷,需要持续拉琴,让其纤维组织适应各种作用力的传导,从而引发琴皮振动。无论是内弦还是外弦,高音区或是低音区,长弓、短弓、重弓、轻弓、慢弓、快弓、顿弓、颤弓等各类弓法和指法,都要一一练习。唯有如此,琴皮才能适应不同力度的变化,使得琴皮的振动频率在各个音高点上、在不同力度下,都能产生最佳的振动效果。当江浩然把琴皮的弹性达到最佳状态时,琴皮完全“振”开了,此时,他手中的二胡声音越拉越动听。
    随着乐舞的进行,舞者们的队形不断变化。一会儿组成了壮观的方阵,像是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列阵;一会儿又变换成了优美的圆形,如同明月当空,寓意着团圆与和谐。她们手中的彩带随着动作飞舞,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她们的表情丰富多变,将舞蹈中的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欢快的部分,她们笑容满面,让观众感受到了喜悦;激昂的部分,她们目光坚定,展现出了勇气和力量。
    台下席间三千多观众被这场精彩的表演深深吸引,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和唐风龟兹乐舞之中。唐玄宗李隆基坐在高位龙坐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这个《唐风龟兹乐》的改变创新非常满意,对这场表演十分赞赏。
    王公大臣、后宫夫人、进士文人、各国使者、嘉宾们也纷纷点头称赞,眼中满是惊叹与喜悦。特别是各国使节们更是看得如痴如醉,他们被大唐这兼容并蓄的文化魅力所折服,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对这融合了唐风与龟兹韵味的乐舞赞叹不已。每一个精彩的舞蹈动作、每一段动人心弦的旋律,都像是在向他们诉说着大唐的辉煌与伟大,让他们对这个东方大国又增添了几分敬畏之情。
    在那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的舞台之上,乐队前方静静摆放着的高高的架子鼓,恰似一位沉默无言却又时刻蓄势待发的巨人,透着一种威严而内敛的力量。
    当《唐风龟兹乐》舞蹈如潺潺溪流逐渐汇聚成汹涌浪潮,缓缓步入高潮部分之时,乐圣李龟年稳稳地手持胡桃木鼓棒,刹那间,“咚咚咚”,开始发力敲击起来,仿若开启了一场震撼心灵的视听盛宴。
    那激昂的鼓点,宛如被彻底唤醒的雷神在花萼相辉楼国宴中心内愤怒地咆哮,“轰隆隆”“噼里啪啦”,声声震耳欲聋,那阵阵轰鸣声如同滚滚惊雷,不断地在楼内回响、激荡,直往人们心底钻去,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仿佛这鼓点已然化作了一个拥有鲜活生命的精灵,正迫不及待地、急切地向众人展示它那足以冲破一切束缚的强大力量;那鼓点又似一群脱缰后尽情撒欢的骏马,在空气中肆意奔腾、纵横驰骋,“哒哒哒”的马蹄声般的节奏由远及近、由缓至急,一下下有力地冲击着大家的情绪,让每一颗心都不由自主地随着它的韵律律动起来,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沉浸其中无法自拔;那鼓点还仿若英勇无畏的战士们敲响的战鼓,每一下都饱含着昂扬的斗志,“砰砰砰”,声声犹如激昂的号角,深情地呼唤着人们心底潜藏已久的万丈豪情,似在无比骄傲地诉说着大唐那辉煌灿烂、威震四方的过往,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而当舞蹈彻底踏入高潮时分,李龟年手上的鼓棒挥舞得越发迅猛,那激昂的鼓点啊,一旦响起来,好似有着开天辟地的气势,仿佛要把这花萼相辉楼那坚固无比的穹顶给震得粉碎,那声音犹如汹涌的波涛,“哐哐哐”,一路奔腾,能冲破九霄云外,让天地都为之震颤,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那激昂的鼓点,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竟能让这世间万物都随着它的节奏疯狂摇摆,巍峨的山河似乎都要为之改变原本的模样,花草树木像是在跳着热烈的舞蹈,连空气都变得躁动不安,强有力地冲击着众人的情绪防线;那激昂的鼓点,更似有成千上万的千军万马在同时奔腾呐喊,“轰轰轰”“杀杀杀”,马蹄声、喊杀声相互交织、响彻云霄,能一下子唤醒每一个人潜藏心底的万丈豪情,尽显大唐那雄浑壮阔、气吞山河的气魄,让人仿佛穿越时空,置身于那金戈铁马、豪情万丈的盛世之中。
    舞者们,顺着这极具冲击力、充满蓬勃活力的鼓点节奏,舞步越发刚劲有力,她们高高跃起,身姿轻盈又矫健,如同展翅翱翔的雄鹰,向着那高远的天空奋力搏击,尽情彰显着大唐那雄浑气魄,而那灵动的鼓点呀,始终就像一位热情洋溢的啦啦队队长,在一旁不知疲倦地为舞者们呐喊助威,使得整个氛围都沉浸在豪迈又震撼的气息之中,在这鼓点营造的震撼氛围里,每一个人都深深沉醉其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逝,那大唐的豪迈、那无尽的震撼,久久萦绕心头,令人实在是难以忘怀,宛如一场不愿醒来的盛世之梦。
    江浩然手中的二胡也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高音区的音符如同一把把利剑,穿透云霄,与鼓点相互呼应。他的身体微微晃动,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仿佛他就是音乐的一部分。他的脸上洋溢着激情,每一个表情都随着旋律变化,那是对音乐深深的热爱和对表演的全情投入。
    李谟的笛声在激昂的氛围中如同一缕清风,穿梭其中。它在高音的激昂和鼓点的强烈中,巧妙地增添了灵动的色彩,使整个音乐层次更加丰富。那高音笛子吹出的音符像是灵动的飞鸟,在激烈的战场上盘旋,为紧张的气氛带来一丝舒缓,却又不失激昂之情,让观众在热血沸腾的同时,也能感受到细腻的情感变化。
    雷海青的琵琶声在高潮中愈发急促,如同战场上的金戈交鸣,铮铮作响。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射出的利箭,充满了杀伤力和冲击力。但在某些瞬间,又会有轻柔舒缓的旋律流出,仿佛是战士们在战斗间隙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这种刚柔并济的演奏,将琵琶在《唐风龟兹乐》舞中的灵魂作用展现得淋漓尽致,把舞蹈中的情感推向了更深的层次。
    胡姬在舞者队伍中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她的舞姿最为出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且充满了表现力。在高潮部分,她的跳跃更高,旋转更快,彩带在她身边飞舞,如同仙女在云霞中穿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引领着舞者们将整个表演推向巅峰。她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将军,用自己的领舞向世人展示着大唐与龟兹融合的独特魅力,让观众们深深感受到了这场乐舞的精髓。
    此时,舞台上的灯光也配合着表演,闪耀出更加绚烂的光芒。金色的光线如同阳光照耀大地,洒在舞者们身上,象征着大唐的辉煌;彩色的光线交织变幻,像是龟兹那神秘而多彩的文化画卷在眼前展开。光影时而明亮,时而暗然,与舞蹈、音乐完美融合,营造出了一个如梦似幻的世界,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领略着这超越时空的艺术之美。
    随着高潮的持续,场内三千多观众和场外街道上万观众们的情绪也被完全点燃。他们情不自禁地随着音乐的节奏鼓掌、欢呼,宴席上的一些文人墨客甚至激动得站在凳子上。整个花萼相辉楼国宴中心都沉浸在一片狂热的氛围中,仿佛这里不再是端午盛会国宴的场所,而是一个充满激情与欢乐的艺术殿堂。这场表演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娱乐,成为了一种文化的狂欢,让每一个参与者都深深感受到了大唐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无限魅力。
    在这狂欢的氛围中,音乐与舞蹈的融合达到了极致。舞者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与音乐对话,而音乐则像是舞者们灵魂的延伸。江浩然的二胡声时而激昂,如汹涌澎湃的江河,推动着舞蹈的节奏;时而悠扬,似山间潺潺的溪流,为舞蹈增添了几分柔情。李谟的笛声在其中穿梭自如,如同灵动的飞鸟,为整个表演带来了清新与灵动的气息。雷海青的琵琶声则像是战场上的战鼓与柔情的倾诉交织,为舞蹈注入了丰富的情感层次。胡姬的领舞更是将这种融合推向了新的高度,她的身姿如同火焰,在舞台上燃烧,引领着舞者们如同繁星围绕着她旋转、跳跃,展现出大唐与龟兹文化融合后的绚烂之美。
    随着唐风龟兹乐舞表演接近尾声,音乐逐渐舒缓,舞者们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他们像是从激情的梦境中慢慢苏醒,带着一丝留恋和不舍。彩带轻轻飘落,如同飘落的花瓣,象征着这场盛大表演的渐渐落幕。观众们也仿佛从狂欢中回过神来,但眼中依然闪烁着兴奋和感动的光芒。他们知道,这场《唐风龟兹乐》的表演将成为他们心中永恒的记忆,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在大唐文化的长河中闪耀。
    随着那最后一声鼓点戛然而止,仿若余音还在空中萦绕,贵妃娘娘手中的指挥棒轻轻摔下,刹那间,舞者们好似那断了丝线的木偶一般,动作整齐划一,迅速收队站好。只见她们身姿笔直又微微前倾,双手优雅地合于胸前,极有韵律地轻轻晃动着。那左手掌心平平展开,缓缓向下,稳稳地压住右拳,恰好正对着胸口,作起了平揖,一举一动间尽显唐朝礼仪的庄重与典雅。
    说起唐朝的行礼方式呀,那可是颇有讲究的。在唐代,行拱手礼时,身体和手皆保持静止,不动如山,自有一番古朴肃穆之感。而到了现代,行拱手礼时,人们往往身体立正站好,两条手臂如同环抱鼓一般伸出来,双手在胸前抱举或是叠合在一起,然后自上而下,亦或是由内而外,富有节奏地轻轻晃动着。那左手掌心平展,向下压住右拳,位置正对着胸口,既不高于颚部,也不低于胸部,平臂行礼,此乃“王者对揖”“时揖”“平揖”,不同的称呼却都承载着深厚的礼仪文化内涵呢。
    若是上位者回礼,那手势又有不同了。只见其双手平伸,指间相互交错,左手在外,两只掌心向内,两条手臂向前伸出,仿佛环抱着什么似的,而后将手举至颚部,同时微微欠身行礼,这般便是“天揖”“上揖”了,用这样的行礼方式向长辈表达敬重再合适不过。更有一种手势,以这样的姿势直起身子,再将手高高举过额头,此乃“帝揖”,往昔这可是祭祀时才会用到的礼节,后来也被用以向皇室和宰相行礼,尽显尊崇之意。
    而且,行礼之时,双手互握合于胸前,这其中也有门道呢。在当代,一般是右手握拳置于内侧,左手在外包裹着;可要是遇上丧事行拱手礼,那顺序可就正好反过来了。有一种说法是,古人向来以左为敬,况且人们在攻击他人时,通常用的是右手,所以拱手的时候,左手在外,以左示人,意在展现真诚与尊敬之情。不过,女子行拱手礼时却恰恰相反,毕竟男子以左为尊,而女子则以右为尊,这细微之处的差别,也彰显出了古时礼仪对于男女不同的规范呢。
    观众们纷纷起立,向舞者们、乐师们表示敬意。
    司仪江浩然走上舞台,宣布第二场《唐风龟兹乐》表演结束时,时间好像停止了转动,场内外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高力士宛如一只威风凛凛的领头雁,带着两个小太监,铜锣在他们手中就像法宝一般,走一步,“当当”两声,似敲响了神秘的乐章前奏。那清脆的锣声在热闹的席间穿梭回荡,如同灵动的音符,为这欢快的氛围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神秘。
    他在席间好似闲庭信步的仙人,佛尘挥动,如天边的流云轻舞。每一次佛尘的摆动,都像是在空气中画出一幅无形的画卷,那些细腻的绒毛在光影中闪烁,如同星辰点点。尖声细语从他口中流出,恰似山间的溪流潺潺,声音虽不大,却能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是这盛宴的旁白。
    “今儿台上的舞者,像花丛中的蝴蝶轻盈自在,每一步都似在花蕊上轻点,轻松无比。”舞者们身着色彩斑斓的服饰,那轻薄的衣袂随风飘舞,恰似蝴蝶五彩的翅膀。她们旋转时,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舞台中央,舞步轻盈得仿佛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缚。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将自己对舞蹈的热爱和理解通过每一个动作传递给台下的观众。
    江大人的二胡曲,宛如一位孤独的行者在沙漠中低吟,诉说着千年的沧桑,催人泪下。二胡的琴弦在江大人的拉动下,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大漠中的风声,带着无尽的孤寂和凄凉。仿佛能看到在茫茫大漠中,孤烟袅袅升起,一位旅人牵着骆驼,在风沙中艰难前行,背影是那样的落寞。音乐啊,就是那神奇的魔法师,它能点燃热血激情的火焰,又能化作轻柔的春风,抚慰心灵的创伤。当激昂的音乐响起时,人们的心也随之燃烧,充满了斗志;而当舒缓的旋律流淌时,又能治愈人们内心的伤痛,如同温暖的阳光洒在心头。
    真乃“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胡姬美人带着舞者们无数次的排练,磨破了双脚,累弯了腰背,才换来今日台上的惊艳;乐师们日夜钻研乐谱,反复练习指法,方能奏出这动人心弦的旋律。今儿个,诸位的心就像在乐舞之海上漂泊的小船,随着节奏的悲欢,起起伏伏。欢快的节奏如顺风的海浪,推动着小船勇往直前,让人们感到无比愉悦;而悲伤的旋律则似逆流的波涛,拍打着小船,让人们的心中泛起阵阵酸楚。这乐舞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食欲的大门,想必诸位都饿坏了吧?先像饿虎扑食般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