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念辛没有管,让两个孩子自己去演。
不得不说,漆叔来的可真及时,也算他们倒霉。
“漾漾,跟漆爷爷说他打你哪里了,漆爷爷给你做主!”
“他抢我东西,还拔我头发。
哥哥帮我打了他,他奶奶就想打哥哥,还说我是赔钱货。
漆爷爷,我不是,妈妈说我是宝贝。”
“对,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那就是家里的宝贝。”
漆正文安抚好漾漾,确认她没有大碍,这才从房间出来。
还没等他开口教育人,屋外早就没了那对祖孙的身影。
“人呢!欺负完我们家孩子就这么走了?!”
“被您的威严吓跑了。”
“给我等着,我今天非得上门跟他们好好聊聊,到底是怎么教的孩子!”
“漆爷爷,他们还说让老师把我和妹妹开除。
我不要被开除,我还想上学呢。”
“放心,没人敢开除你们,明天早上几点钟上学,漆爷爷送你们过去。”
“八点钟上课。”
“行,漆爷爷明天七点四十过来接你们。”
“谢谢漆爷爷,您真好。”
傍晚周湛下训回来,听到闺女被欺负了,吃完饭就又出了门。
他和闻念辛都是属于超级护犊子的人,宝贝闺女被人欺负,他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从来不教育女人和小孩。
以切磋的名义,将方子龙的爸爸方林叫到训练场,光明正大的好好教育了一番。
回到家,把修修叫到了房间。
“你看看你把人家打成什么样,之前教你的都忘了?”
“我当时没有想起来。”
“明天开始,放学之后自己来训练场。”
“知道了爸爸。”
次日。
漆正文准时来到了周家。
“修修,漾漾,准备好了没,要去上学咯。”
“好啦,马上就来。”
检查了一下书包里的东西,兄妹俩背上书包,跑过去牵他的手。
“漾漾头还晕不晕,如果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别去上学了,漆爷爷跟老师请一天假。”
“不用了漆爷爷,我已经好很多了。”
“妈妈,我们去上学啦,您不用送我们了,有漆爷爷送就可以了。
爷爷,中午放学的时候记得来接我们回家吃饭哦。”
“知道啦,快去吧,上课好好听讲。”
漆正文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去往学校的方向。
“书包重不重?要不要漆爷爷帮你们背书包?”
“不要,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你们俩在托儿所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来小学报名了?”
“托儿所那是小朋友才去的地方,我们已经是大孩子了。”
“可是一年级都是比你们大的哥哥姐姐,像昨天一样被欺负了怎么办?”
“找漆爷爷帮忙。”
“怎么不找你们大爷爷?”
“大爷爷不在家。”
“敢情你们大爷爷在就不找我了是吧?”
“不是,还是会找漆爷爷。”
“哦?为什么?”
“因为漆爷爷更加厉害,不用动手,只动嘴就能把敌人收服。”
“哈哈,你这个小机灵鬼。”
来到学校门口,校长也在。
看到漆正文过来,立即上前跟他打招呼。
“首长,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送两个孩子上学。”
校长分别看了眼修修和漾漾,瞬间明白了他过来的意思。
昨天的事情他也知道,毕竟另一个孩子的家长在办公室闹了很久,一直嚷嚷着要将这对双胞胎开除。
现在看来,对方应该不会再提这件事情。
“修修,漾漾对吧?”
“是的校长伯伯。”
“上学还习惯吗?老师讲的课能不能听懂?”
“习惯,可以听懂,就是有一点点简单。”
“简单也不能随便应对哦。”
“知道了。”
“马上就要上课了,快去教室吧。”
“漆爷爷,我们去上课啦,您也快去上班吧。”
“嗯,乖乖听老师的话,有事找爷爷。”
他蹲下身,指了指自己的脸。
兄妹俩破天荒的没有拒绝,在他脸上一边啵了一下。
“拜拜。”
目送着两个孩子进教室,他收起脸上面对孩子时的温和笑容。
“刘校长,我们家两个孩子年龄尚小,有时候处理事情比较直接,还劳烦你们老师多多担待。
他们俩都是非常懂事的乖孩子,只要和他们好好说,他们可以听进去,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主动挑事。”
“我明白,您放心,我们老师都非常专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惩罚学生。”
“多谢。”
“您客气了。”
两个小孩子上学进入正轨,成功报完到的赵牧哲,跟姥姥姥爷道别后,独自提着行李跟着志愿者学长来到了宿舍。
他来的比较早,宿舍里暂时只有一个人。
“你好,我叫赵牧哲,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
“你好,我叫王学文,很高兴和你成为室友,以后请多多关照。”
“关照谈不上,同学之间理应互相照顾。”
“我今年二十二岁,就是京市本地人,你呢?”
“我十七,来自东霖市下面的河裕县。”
“才十七岁?真小啊。
你什么时候到的?你家人没有送你过来吗?”
“过来已经有好几天了,我住我舅舅家,我家人没有过来。”
他们也是八人寝,他挑了个离门较远的上铺。
“你才十七岁,应该没有处对象吧?”
“没有。”
“咱们班好像是三十个人,我以为会没有女生,没想到竟然还有六个。”
这方面赵牧哲倒是没有过多了解,他并不是太感兴趣男女同学的多少,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大学期间处对象。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又是完全不了解的专业。
既然小舅妈如此看好,他必须好好学习。
小舅妈可是答应了他,如果他学的好,创业的时候可以找她投资。
“诶,对了,你知道咱们下周一开始军训的事情吗?”
“知道,带我过来的学长说了。”
“据说这次特别正式,训练我们的教官是从部队抽调过来的。”
“哈?”赵牧哲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希望不是他心里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