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辜死亡者
作者:瑛城主大人   杀完人后进入无限流大厅最新章节     
    \"老鼠而已,不必费功夫去追,若是要紧。\" 沙子在空中缓缓排列成行,每一个字都闪烁着微光,这些字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然后慢慢消散,如同一场无声的戏剧落下帷幕。
    随着沙子上的文字逐渐消散在风中,宿棠月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知道,纸片人暂时不会追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
    宿棠月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弄清楚那两个纸人究竟做了什么。
    虽然四散的纸片已经无法追踪,但那两个显眼的目标,她绝不会轻易放过。
    宿棠月驾车沿着纸人飞行的轨迹,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那两个在空中飞舞的身影。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要确保不被察觉,又不能丢失目标。
    随着纸人慢慢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宿棠月驾车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山坡后。
    她把车停稳,然后慢慢地朝着山坡上面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当她趴在山坡的顶端,俯瞰下方的景象时,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她伸手查看手表中技能牌的倒计时,时间的流逝显得异常缓慢,连一半的冷却时间都未过去。
    宿棠月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她暂时无法借助技能牌的力量,去探听下方的秘密。
    宿棠月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两个纸人,直到它们抵达了那个宁静的营地。
    纸人的到来,如同不祥的预兆,打破了这份宁静。
    两个男人的身影从帐篷中慢慢走出,他们的步履蹒跚,显得十分害怕。
    当他们的目光逐渐看清了纸人脚下绑着的两个死人时,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不该存在于世的怪物。
    宿棠月藏在暗处,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观察着两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在思索着纸人的目的。
    纸人带着尸体来到村子,究竟是为了归还,还是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两个男人站在纸人面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困惑。
    当他们看到纸人脚下的尸体时,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仿佛意识到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彼此的担忧:纸人的到来,是否会将这场悲剧怪罪于他们,或是他们身边的人?
    遮住太阳的黄沙下,纸人的剪影显得格外诡异,它们脚下的尸体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在宿棠月屏息的注视下,两个纸人缓缓地抬起了它们的手臂,动作整齐而诡异。
    月光下,它们的手臂突然开始变化,纸张般的质感逐渐显现,最终化作一张张锋利的纸片。
    它们的手臂突然开始变化,纸张般的质感逐渐显现,最终化作一张张锋利的纸片。
    这些纸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它们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以惊人的速度旋转着,直奔那两个男人而去。
    两个男人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致命威胁,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恐惧,转身试图逃离这场突如其来的攻击。
    随着两个男人的倒下,宿棠月感到一种深深的寒意自脚底升起,直冲脑门。
    纸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轨迹,然后一张接一张地冲进营地中的帐篷内。
    宿棠月听到了帐篷内传来的惊恐尖叫和痛苦呻吟,每一个声音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她的心上。
    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挣扎和无力感。
    愧疚吗,愧疚,但也仅仅是愧疚,没有后悔,她很抱歉。
    营地的宁静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剧所打破。风声似乎在呜咽,为这无辜的受害者们哀悼。帐篷的抖动和撕裂声在夜空中回荡,成为了这场悲剧的伴奏。
    夜幕下,破旧的帐篷在风中轻轻摇曳,点点血滴显得格外醒目,它们从帐篷的裂缝中渗出,沿着纤维缓缓滴落。
    这些血滴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红光,它们在帐篷的表面形成了一幅幅悲惨的图案,每一滴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
    血滴的滴落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异常清晰,每一次滴答都重重地敲打着宿棠月的心。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悲痛。
    这是她第二次杀人,也是她第一次祸害了这么多无辜人。
    纸人仿佛完成了它们的黑暗使命,没有一丝犹豫,它们的身体开始分解,化作无数片纸片。
    这些纸片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幽暗的轨迹,然后汇聚成一股纸片的旋风,朝着它们来时的方向飞回,消失在黄沙之中
    宿棠月从土坡上下来,她的眼中映着纸人离去的轨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没有时间沉浸,她知道必须立刻行动。她快步走向自己的车辆,心中对那处营地的安危充满了担忧。
    车辆引擎轰鸣,宿棠月驾车疾驰,车轮在泥土路上急速旋转,扬起一阵阵尘土。
    车辆在夜色中穿梭,直奔那处刚刚经历了死亡的营地。
    随着车辆接近营地,宿棠月减慢了车速,她的视线在营地周围快速扫视,往里面走去。
    宿棠月的手颤抖着,她缓缓地靠近那个仍在向外渗着血迹的帐篷。
    她的心跳在胸腔中沉重地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当她拉开帐篷拉链的那一刻,一股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胃紧缩,一种深深的悲痛和愤怒在她心中交织。
    帐篷内的景象令人震惊,所有的人都已经倒下,他们的表情定格在最后的痛苦和恐惧之中。
    宿棠月的目光在帐篷内扫过,她看到每个人都是被精准而致命的一击击中心脏,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她轻轻地合上了帐篷的拉链,仿佛是在为这些不幸的人默哀。
    宿棠月缓缓站起身,她的腿有些颤抖,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她回头望向那处空中的大门,那是通往未知和危险的地方。
    她的心中第一次涌现出一个问题:自己还有去那里的必要吗?面对如此逆天的攻击,她清楚地意识到,这远远超出了她这种新手玩家的能力范畴。
    她深吸一口气,夜空中的寒意让她的思绪变得清晰。
    宿棠月站在荒凉的营地中,四周是沉寂的帐篷和冰冷的尸体。
    那些人将她推向这样的绝境,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
    难道他们真的希望她去送死,或者这是他们为她安排的另一种死刑,用以结束她在这黑暗的一生?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她开始反思,这是否是她的命运,或者她是否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宿棠月站在空旷的营地上,冷风吹过,撩起了她的发丝。
    她凭什么要过被药物束缚的日子,那些无法自主选择的时刻。
    但现在,她来到了这里,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游戏场地。
    难道不是老天爷给了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无限流游戏’,一个开启第二次人生?
    宿棠月深吸一口气,她回头望向那排帐篷,它们在夜色中静静地伫立,如同一座座墓碑。
    在沙漠的寂静中,宿棠月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显得格外刺耳。
    自从她踏入这片无情的沙海,这部手机就被她收起,它在这里本应无足轻重。
    然而,手机里唯一的电话号码,却来自——无限流总部。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字,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然后按下了接通键,将手机抱在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急促而直接,带着命令的口吻:“和你一样的玩家,遭受到了来自游戏内的攻击,我给你发一个位置,你现在去救他。”
    宿棠月听到这些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的声音平静而带着一丝挑衅:“我知道,他拿了棺材里面的宝贝,所以被追杀。你让他把东西放回去不就好了,或者扔给他们再趁机甩开他们。除非啊,是你们叫他带回来的。”
    宿棠月并不打算盲目听从命令,她的独立思考和对局势的洞察让她在这个危险的游戏中保持着自己的立场。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了更加严肃的声音:“宿棠月,你应该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
    随着电话的挂断,宿棠月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她将手机收好,不再去想那些可能来自总部的操控和命令。
    宿棠月深吸一口沙漠中干燥的空气,让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她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够让她在这个游戏中占据主动的计划。
    宿棠月决定,她不会直接前往总部所给的位置,至少不是现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总部的信息。
    宿棠月停下脚步,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坐标和一个简短的指令:“立即前往。”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宿棠月收起手机。
    宿棠月走进帐篷,面对着那些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躯体,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沉的悲伤。
    她轻柔地将尸体一一搬出帐篷,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打扰了他们的安息。沙漠的风带着沙粒掠过,仿佛在为这些逝去的生命默哀。
    找到一处相对避风的沙地,宿棠月开始挖掘,沙土在她手下慢慢堆积起来。
    随着坑洞的逐渐加深,宿棠月将尸体一一放置其中,为他们整理好遗容,然后用沙土缓缓覆盖。
    完成这一切后,宿棠月站在简易的墓葬前,她闭上眼睛,默默地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能找到平静。
    宿棠月静静地坐在沙漠的一处高地上,她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拉得很长。
    手机屏幕偶尔亮起,总部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来,但她没有去触碰,任由它们变成未接来电。
    她看见了,纸人们以一种几乎不触及沙地的轻盈步伐,缓缓地向那扇古老而神秘的大门移动。
    它们的身影在沙漠的微风中摇曳,仿佛是一群幽灵般的使者,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假阳光慢慢升起,将纸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沙丘上,随着它们的移动,影子也在沙面上舞动,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随着纸人逐渐靠近大门,大门表面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迎接它们的归来。
    纸人们的行动变得更加庄重,它们围绕大门站定,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宿棠月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这一切。
    当纸人最终融入大门的光芒中,消失不见时,宿棠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宿棠月抵达了总部指定的地点,那里呈现出一片混战后的荒凉景象。
    原本停放的车辆被暴力推翻,四轮朝天,后备箱被粗暴地撬开,里面的金银珠宝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零星的碎片在沙地上闪烁着微光。
    不远处,一幕更加令人揪心的场景映入她的眼帘——一个男人的身躯,遍体鳞伤,血迹斑斑,被残忍地悬挂在一根树枝上。
    他的衣服被撕扯成条,随风轻轻摇曳。
    宿棠月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她握着刚从地上捡起的手枪,手感沉甸,金属的冷冽透过指尖传递给她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宿棠月开始在车内翻找,她的动作迅速而有条不紊,寻找可能遗留的线索或有用的物品。
    她的手指在座椅下、储物箱和各个角落仔细摸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物品的地方。
    突然一丝异常的动静。树枝那边的异响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宿棠月的手指轻轻滑过手枪的扳机,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机。
    宿棠月的呼吸在那一刻几乎停止,她的瞳孔微缩,如同捕食者发现了猎物的微小动作。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被悬挂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的身体在树枝上轻轻摇晃,那是一种微弱而不规则的摆动。
    男人的眼皮颤动着,仿佛在与沉重的黑暗做斗争。
    随着一丝光线穿透他的眼帘,他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了迷茫而痛苦的眼神。
    他的视线在模糊与清晰之间徘徊,最终定格在宿棠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