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说，我听着。”
    李文静特意管住嘴，让叶凡说话。
    “我手里有四套新开发的软件产品，想走公司渠道，不知道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叶凡说出自己诉求。
    “恩，可以。”
    李文静没有拒绝，继续问道：“凡哥，具体什么产品，有哪些特色和亮点，能说下吗？”
    “还有，有没有真正的客户在用？”
    谈起工作，李文静明显态度认真很多，问题也很专业。
    叶凡详细介绍四套系统的功能和使用场景，以及特色和亮点。
    至于客户，叶凡把正在使用核算系统的翔子和苏锦璃公司名字，告诉李文静。
    有真实对标客户，产品更有信服力。
    “恩...好...恩...明白。”
    李文静一直在电话那头认真听。
    良久~
    “恩，凡哥，我清楚了。”
    “我先跟公司汇报下情况，等我消息，应该问题不大。”
    “好，辛苦。”
    “凡哥，你客气。”
    李文静挂断电话。
    叶凡回家，准备软件产品对应的安装手册和功能说明。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等渠道打通，客户遇到各种问题，打电话过来，能把叶凡忙死。
    下午，叶凡正在编写手册。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叶凡拿起电话，是翔子打来的。
    “凡哥，你的产品要上李文静公司的渠道？”
    翔子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自己上午刚跟李文静打过电话，期间没跟别人提起，翔子怎么知道的。
    除非...
    “李文静给你打电话了？”
    叶凡想到唯一可能性。
    “对，哈哈，我俩刚挂断电话。”
    翔子与叶凡曾经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他也认识李文静。
    “她问你核算系统的事了？”
    叶凡猜出两人打电话内容。
    “恩，问我系统怎么样？用得好不好，有什么问题等等...”
    “凡哥，你放心，我没说一点儿不好。”
    翔子没有隐瞒，把两人谈话内容，全部告诉叶凡。
    “谢了，翔子，等事成请你喝酒。”
    “喝酒可以，别谢我。我也是实事求是，没帮你隐瞒。”
    翔子说得是实话。
    自从用上叶凡的核算系统后，基本没出现过什么问题。
    如果换成以前的老系统，十天半月准坏。
    特别耽误事。
    “凡哥，我这里有点儿急事处理，先挂了。”
    翔子挂断电话。
    叶凡站起来，喝口水，休息会再写。
    刚拿起杯子，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次是苏锦璃打来的。
    肯定李文静与翔子打完电话后，又给苏锦璃打过去。
    “喂，苏总。”
    叶凡拿起电话。
    “叶总，可以啊，产品开始上渠道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锦璃清脆声音。
    “李文静找你了？”
    叶凡也不磨叽，直接问道。
    “对，我部门采购过她们渠道的产品，我俩正好认识。”
    “她刚才向我求证，公司有没有用你的产品。”
    苏锦璃回答得也干脆，不遮遮掩掩。
    “怎么说？”
    叶凡很想知道，苏锦璃对自己产品的评价。
    “呵呵，必须好。”
    苏锦璃笑着说道，“如果满分100，我给99。扣一分，怕你骄傲。”
    “多谢苏总美言。”
    有翔子和苏锦璃帮自己说话，渠道肯定能上，与李文静公司合作稳了。
    “叶总，您客气，以后有好用的产品，记得先给我。”
    “一定。”
    叶凡挂断苏锦璃电话，继续编写手册。
    果然~
    第二天上午，李文静给叶凡打电话，告诉他，成了。
    随时可以签合同，时间、地点，叶凡定。
    为感谢李文静帮忙，叶凡主动提出，中午请客吃饭，顺便把合同签了。
    叶凡下午接佳佳放心，晚上在家做饭，没时间出去。
    只有中午有空。
    ...
    叶凡在市中心一家高级酒店，订了个包间，邀请李文静过去。
    “凡哥，你太客气啦。”
    李文静按照叶凡提供的地址，来到酒店包间，见到叶凡笑着说道。
    “简单吃顿饭就行，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我都不好意思。”
    李文静个子不高，很瘦，喜欢穿高跟鞋，扎高马尾辫，看上去很年轻。
    一笑两个酒窝，特别可爱。
    “为庆祝咱们合作愉快，生意兴隆，这顿饭不能省。”
    “快坐！”
    叶凡礼让李文静先坐下。
    李文静来之前，叶凡已经点过菜。
    叶凡让服务员先上菜，边吃边聊。
    “凡哥，你先看下合同。”
    李文静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合同，大概有20多张，让叶凡看。
    “好。”
    叶凡拿起合同，认真翻看。
    别看合同有20多张，实际有用的，只有几张。
    等饭菜全部上桌，叶凡已经看完。
    主要内容有两点。
    李文静公司以市场价70%的价格拿货，至于真正卖出价格，与叶凡无关。
    例如叶凡一套产品，售价100万，李文静公司成本价70万。
    她拿出去卖，80万，还是120万，都与叶凡没关系。
    还有一点，产品卖出后，李文静公司负责安排员工，帮客户安装产品，售后服务等。
    但如果出现解决不了的问题，叶凡必须解决，不能推脱。
    其实，这些合同条款都属于正常内容，没有刻意打压和推脱条款。
    叶凡对合同内容还算满意。
    尤其是拿货成本价，已经给得很高。
    可能与李文静公司的规模小有关系。
    如果换成王强的公司，全国代理商老大，掌握绝对主动权，成本价能给压到30%。
    市场价100万的产品，它只给30万。
    净赚70万，心特别黑。
    “合同看了，没问题。”
    叶凡拿起笔，在上面签字。
    李文静拿起合同，解释道：“这个成本价，是我好不容易从公司努力争取来的。”
    “而且它不是固定不变。”
    “因为你是新公司，产品只有两个用户，一切是未知数。”
    “为保险起见，公司才给出这个比例。”
    “如果产品上线后，市场销量好，用户反馈也没问题，再结合产品质量，这个比例还可以提高。”
    “我估计，最高能提到80%。”
    “你也知道，我们公司一直处境很尴尬，在行业中属于垫底水平。”
    “只能走薄利多销这条路。”
    公司不行，身为渠道经理的李文静，自然也不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