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怀德这里出来,大喇叭里边下班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本能的往车棚那边走,到了地方才想起来自己的自行车已经被砸烂了,无奈李二山只能溜达着出了厂门。
没走几步就听到后边有人在叫自己:“山哥山哥等等我!”
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何雨柱正拎着网兜快步跑了过来:“今儿怎么溜达着了?”
“车子坏了,走走也挺好,你这又开始是往回带菜了啊?”李二山低头瞧了瞧他手上的网兜。
“没有,我家又不缺吃的,带菜干嘛啊,这是给秦美茹准备的,我媳妇说没准贾张氏都想不到给她送饭,就让我在厂里做了一些,直接给她送过去!你回家还是跟我一块儿去医院?”
李二山想了一下:“我跟你一块儿去吧,这个时候我媳妇应该也在医院那边呢!”
路上走着,李二山问起他们院的事情:“易忠海最近有什么变化没有?”
“要说变化也不是没有,自从贾东旭没了之后,他和贾家的关系淡了不少,就这次秦美茹生孩子,就光是问了一声就没动静了,不过倒是往后院老太太那跑的挺勤快的。”
“看来这是开始琢磨上你了!”
何雨柱无所谓的耸耸肩:“琢磨就琢磨呗,反正我跟老太太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给他们养老行,写好文书按文书来,想拿捏我那是没门,我又不缺爹。”
“行,不错,坚持住啊,别到时候让人忽悠瘸了!”
“切~!忽悠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李二山笑了起来:“哈哈哈,那你这傻柱的外号怎么来的?”
何雨柱一脸的郁闷:“咱能不提这事儿不?我那时候才几岁啊,被骗了不很正常嘛,你看我后边什么时候被骗过。”
提起傻柱这个外号,可以说是何雨柱这前半辈子的耻辱,不就是因为出去卖包子,让一个外地商人用假票子给骗了嘛!何大清就家里大喊自己是个傻柱子。
这让全院的人都听到了,小孩儿们全都记住了这个外号。
关键是这个事儿能怨自己吗?那个年代今天法币、明天金圆券,后天又指不定出个什么新玩意儿呢,他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能分出真假来啊。
无非就是看着是钱,核算一下数,合适就得了呗,那个外地商人也是缺德,在大街上骗小孩儿。
“其他家呢,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没有?”
“嘿,你别说,还真有!”说起这个何雨柱来了兴趣:“你知道后院二大爷家老大刘光齐吧。”
“恩,我知道啊,见过几面,长的还行,就是不怎么愿意跟人打招呼,他怎么了?”
“刘光齐那小子,前段时间谈了个对象,保城的,好像是他中专时候的同学,这小子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对象去保城工作了,给人当了上门女婿!”
李二山有些诧异,感情刘光齐是这时候走的啊,原剧中没有交代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孩子应该也没有随女方姓,不过去了人家的地方,在交通不是那么便利的时候,确实也跟当上门女婿没有什么区别。
“那刘海忠还不得气疯了啊?”
“哈哈哈,可不呗,二大爷嗷嗷喊了一晚上,他家刘光天和刘光福可就倒霉了,连哭带喊的被揍的那叫一个惨,不过想想也是,二大爷在家里就冲着他家老大,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平时只能自己吃的鸡蛋都是要分给刘光齐一半儿的。
谁能想到,这小子现在为了一个女的,一声不响的留下封信就跑了呢!二大爷这前半辈子的希望一下就破灭了!”何雨柱一脸有一种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李二山摇摇头,感叹道:“他啊,就是有些拎不清,你说三个儿子,最起码得一碗水端平吧,现在好了,光宠着老大,现在老大跑了,以后刘光天和刘光福还能对他们老两口好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都是老儿子、大孙子找人疼,他家可好,专门疼老大!我看啊,他老了以后得不了那兄弟俩的什么好!”
“前院老闫家呢,有什么新鲜事儿没有。”
“我正要说呢,三大爷家最近可是抖起来了。”
李二山疑惑的问:“他能抖个什么啊?”
“还不是因为你给他家闫解成调岗以后的事儿啊,这闫解成转成行政编制了,虽然也只是个科员级别吧,但那也脱离了工人这块儿啊,工资涨上去了,三大爷手里宽裕了一点儿,也不像原来那么抠了,听说好像是找了找他们学校的领导,现在三大爷已经是年级组长了!”
“嚯,这闫老抠想开了啊!”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最近又给闫解成说了一个他们学校的老师,好像是要成了,那老师还来过院里呢,别说长得还真不错呢!”
卧槽,给闫解成介绍的他们学校女老师,不会是把冉秋叶介绍给他了吧,这真就有点儿,只要出现了的人物,全都逃脱不开那个四合院了,太狗血了。
“人家工作不错,长的又好,能看上闫老抠家啊?”
“这有什么的,反正俩人结婚了之后又不和他们一块儿住,闫解成现在怎么说挣的也不少,而且我还听说,那个女老师家里情况不是很好,她父母都是从国外回来的!”
李二山听完了就是眼睛一亮,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啊,这冉秋叶的父母好像真是从国外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不知道研究的是什么专业。
但是能从国外回来,那必定就是非常有用的人才,自己倒是可以琢磨琢磨能不能将来保护一下,让他们给自己加点儿业绩。
从这里李二山又想到了王满堂的亲家,那也是北大建筑系的教授,虽然和自己这边工作不搭边,但是他那里认识学校里的教授多啊。
随便给自己引荐一些,那自己以后积分不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啊。
“是吗?这个解释那就合理了,看来咱们很快就能喝到闫家的喜酒了!”
何雨柱却撇着嘴:“我可不想喝他家的酒,就三大爷那个劲儿,都不是酒里兑水了,得是水里兑酒,我都怕喝了闹肚子!”
“哈哈哈,你也太损了,他还能办婚宴酒席的时候,让大家伙喝兑酒的水啊!”李二山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