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真和海棠回来了吗?”
还没等二月红回答霍锦惜绵里藏针的问话,月初就先有些激动的转身握住了二月红的胳膊,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激动。
无邪和谢雨臣为了调查水蝗和灵芽镇的事情,已经出去五六天了,虽然和二月红的恋爱初体验让月初乐不思蜀,还有新交的朋友霍三娘吸引着月初的心神。
但她的任务还要靠着无邪和谢雨臣调查的线索呢,她虽然不怎么愿意帮张启山,但她还要回去见她哥哥呢。
“天真、海棠?”
霍锦惜小声的咂摸着这两个名字,谁家正经好人叫这个名字啊,她又看了二月红一眼,果然这男人的笑容都僵住了。
不过月初倒是没有发现,依旧很高兴很惊喜的样子。
二月红眸色加深,拿手抚了抚月初的脸颊,笑道:
“是他们,之前我拜托他们去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他们出去了好些天,我们作为主人家,也该为他们接风洗尘的。
况且,咱们之间的关系,我想也不该瞒着你朋友,是不是该正经准备个宴席招待二人?”
霍锦惜趁着俯身倒茶的功夫,又观察了一下月初的脸色,能看出她的表情也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
霍锦惜是九门中唯一一个女性家主,她头脑灵活,善于利用自己女性的身份,将弱点转化成优点,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时候,默默发展自己的势力。
同时得益于她身为女性,天生细腻的心思和后天环境对这种特性的加强,她很会观察别人。
如果此刻坐在这沙发上的是别人,不一定能看出二月红的试探,只不过,月初的僵硬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至少,现在捧着月初的脸蛋,好像笑的毫无阴霾的二月红,绝对能发现她的犹豫。
“天真和海棠是谁?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俊才,能被二哥如此记在心上,又是月初的朋友。
实在让人好奇,我能不能也参加今天的接风宴呢?月初和二哥总不至于舍不得一顿饭吧?”
霍锦惜戳了戳月初的腰,也让她有了个理由离开二月红的视线。
“当然可以了,有大美女坐在饭桌上,怎么样心情都会很好的,他们才不敢介意呢。”
月初笑着向后抓住霍锦惜的手保证道,然后又询问的看向二月红,毕竟红府是他家,还是要问一下的。
“当然可以,只要是月初的朋友,都可以来。”
话说完,二月红又低声对着月初说道:“我们家是你做主,多请一个朋友,少请一个朋友,你决定就好。”
霍锦惜挑了挑眉,笑道:“那可好,早听说二哥家的厨子,天南海北的都有,这下子我是不必考虑晚上吃什么了。”
霍锦惜是真的开心,也是真的想见见能让二月红不舒服还要忍着的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已知,他们不反驳俊才,那两个人是男的,或许还是年轻英俊有手段的男人;也是跟月初关系更亲近的朋友。
能让月初开口在新朋友面前保证,这两个旧朋友不敢介意,月初岂止是能做红家的主,也应该能做那两个朋友的主,说明这两人平时对月初应该是百依百顺。
还有红家那个脾气很差的小少爷陈皮,二月红和月初提都没提,说明陈皮对月初的态度也应该是尊敬的。
这可真是,让人好奇啊。
无邪和谢雨臣坐在餐桌上,并不诧异霍锦惜的存在,几人相互介绍吹捧了一下就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了。
反正在他们的记忆里,霍锦惜也根本没有存在感,他们记忆更深刻的,是霍家那位老太太霍仙姑,霍锦惜这个人,只知道是个很合格的霍家家主。
其他的印象就没有了,反正他们都在二月红面前绕了那么久了,再来个老九门的霍锦惜认识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让他们诧异且不舒服的,是今天月初和二月红之间熟稔的姿态。
并不是说他们之前就不熟,只是像今天这样,你帮我夹一筷子菜,我帮你舀一勺汤的日子很少有而已。
应该说,之前都只有二月红他们伺候月初的份,月初至多是高兴的时候,或者尴尬的时候,给他们每个人各夹一筷子才逼他们闭嘴。
哪有这种你来我往那么和谐的时刻啊,二月红背着他们上位了?不可能吧!他们甚至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这事情王胖子知道吗?
无邪怀疑的眯了眯眼睛,也给月初舀了一碗鱼汤,站起身递了过去,可恨现在圆桌上还不习惯配上转盘,他和小花都快被发配边疆了。
“今天你吃了好些辣菜,喝点鱼汤缓缓吧。”
月初咽了咽口水,笑了一下:“好啊,谢谢天真。”
老天保佑,谈恋爱一时爽,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无·王胖子好友·邪,她只是在支线里谈个恋爱,这人不会回去和她老哥告状吧?
虽然她老哥并不没有不支持她谈恋爱,甚至在高中的时候,还会问她学校里有没有长得帅的小帅哥,可以说是很开明的家长。
只可惜那个时候,自己嫌弃高中的男生幼稚麻烦,加上为了考浙大,根本无心情事,所以她老哥一直很遗憾不能有个妹夫来折磨一下。
但是依照月初对她老哥的了解,她老哥是怎么也不可能接受二月红的,一个在他眼里,棺材都到了地底下的家伙,肯定不在她王家的入赘名单里。
不过,本来这种支线恋爱,就不是能被家长发现的啊,无邪这个天真过头的家伙,不会和她老哥告状,说她欺骗良家男子的感情吧?
陈皮隔着一个霍锦惜,盯着鱼汤讥讽的笑了笑,出声说道:“月初现在有人舀汤,你们也该注意一点,别乱献殷勤。”
霍锦惜转头看了陈皮一眼,她喊月初也就算了,毕竟自己不算是红家人,陈皮这个对着二月红一口一个师傅,喊的那么孝顺的人,也叫月初,胆子挺大的啊。
“陈皮,你什么意思、呀~
别人给月初的是别人的心意,我给月初的是我的心意。
就是夹菜舀汤而已,又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无邪刚开头的话有点冲,或许是这几天盯着水蝗的码头,不小心染起来的坏习惯,但是他很快就改了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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