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把他屎打出来
作者:丁宅   做皇帝又不会做,只能靠通天代最新章节     
    公堂之上。张经纬却悠然自得地坐在凳子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轻抿一口后,将茶杯缓缓放下。他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只见他一边用衣领扇着风,试图带来一丝凉意,一边看着满地的金镶玉碎片,心中暗自思忖。
    就在这时,木头急匆匆地跑进了公堂。当他看到张经纬安然无恙时,不禁埋怨道:“少爷,您怎么不叫上我呢?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呀!”尽管此时的场面与危险根本沾不上边,但张经纬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这不是因为你快要参军了嘛,我总得提前适应一下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
    木头一听,急得直跺脚,大声说道:“少爷!这完全是两码事啊!不管怎样,遇到这种情况您也应该通知我一声才对。”张经纬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再啰嗦啦。瞧你把衙门的大门都给弄坏了,这笔赔偿费用就由我来出吧。”
    站在一旁的杨捕头连忙摆手推辞道:“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们自己修修就行了。”话音刚落,一名捕快匆匆跑来禀报:“头儿,杨喜儿已经带到了。”杨捕头微微点头,随即吩咐道:“既然如此,快去请太守和同知二位大人过来吧。”
    原来,在此之前,卢辉和刘延之都有意回避此事。而田操则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就连张经纬的腰带都在打斗中损坏了。好在关键时刻,在田操即将被张经纬掐死之际,卢辉终于松口,要重新审理杨喜儿被家暴一案。
    刘延之一脸笑容地凑到卢辉身旁,轻声说道:“卢大人,您别总是板着那张脸呀,这周围的老百姓们可都眼睁睁地瞧着呢!”
    卢辉听闻此言,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突然间脸色大变,惊叫道:“哼……诶?我的门呢?”
    此时,一旁的木头正欲开口解释些什么,但话还未出口,便被张经纬急匆匆地打断了。只见张经纬满脸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哎呀,不过就是区区一块门板罢了,难不成这还能影响到大人们审理案情不成?”
    刘延之见状,也跟着附和道:“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赶紧开始审案吧,卢太守!”
    此刻,大堂之下跪着的正是那可怜的杨喜儿,而躺在地上的则是满身伤痕的田操,至于张经纬,则笔直地站立在那里。
    卢辉端坐在堂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杨喜儿,冷冷地问道:“杨氏,本官且问你,你的丈夫究竟是如何对你大打出手的?”
    杨喜儿听到这个问题,顿时面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回大人,民妇……民妇……”然而,后面的话却仿佛卡在了喉咙里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来,卢辉这般发问乃是有意为之。要知道,杨喜儿身上所受的伤势着实有些难以启齿,而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故意让她当众出丑,陷入尴尬难堪的境地。
    见杨喜儿迟迟不语,卢辉再次追问道:“杨喜儿,你倒是快说啊!有什么就直说无妨,倘若你连这点事情都说不清楚的话,那么田操伤人之事也就无从查证了!”
    杨喜儿紧咬嘴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民妇的伤实在是羞于启齿啊!”
    卢辉瞪着眼睛,语气严厉地说道:“哼,那你口口声声说田操整天对你拳脚相加,但却连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诬陷嘛!”
    杨喜儿一脸委屈和愤怒,她抬起头直视着卢辉,大声回应道:“大人,之前给您呈交过的伤情鉴定报告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那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我所遭受的伤害程度啊!”
    卢辉皱起眉头,冷笑一声反问道:“就算有这份伤情鉴定又能怎样呢?你怎么能够确凿无疑地证明这些伤都是田操所为呢?”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张经纬突然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指向此刻正躺在地上的田操,高声喊道:“大人,您这样未免也太过于钻牛角尖了吧?而且就在刚才,我动手揍这家伙的时候,他自己可是亲口承认了罪行!”
    卢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道:“哦?是吗?可当时张少爷只是因为想要活动活动筋骨才对田操动粗的,而那个时候我们大家都已经自觉回避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可以为此作证啊!”
    听到这话,张经纬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霸气十足地说道:“无所谓啦,如果他敢抵赖不肯认罪,大不了我就再狠狠地揍他一顿好了。”
    站在张经纬身后的木头闻言,耸了耸肩,同时双手用力握紧,使得关节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咔响声,他紧接着附和道:“少爷,这种小事用不着您亲自动手,交给小的来就行,我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
    张经纬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罢了罢了,万一真把他打得大小便失禁,场面可就太难看喽。”
    原本躺在地上装死企图蒙混过关的田操,听到这番对话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连忙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向后退缩一边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别别别……千万别打我啊!我,我其实也没有说不是我打的呀......”
    张经纬见状,立刻逼上前去,目光如炬地盯着田操,冷冷地质问:“这么说来,你现在是终于肯老实交代、乖乖认罪了?”
    田操对着妻子,一脸严肃的说:“喜儿,我平日里管教的是严了些,但我只是打了些皮肉伤,况且你爹杨老倌不也没说什么吗?”
    张经纬将他拎了起来,怒吼道:“你!你那是管教吗?有谁管教妻子会用烧着的蜡烛插进妻子下体?又有谁管教妻子会把妻子下体割下?”
    这话一出,门外那些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吃瓜群众们,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