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队长啊,一下子就解决了这鬼东西!”马楼一脸敬佩地打趣道。
顾宁微微一笑,没有回应马楼的话,而是神色凝重地说道:“越往里面走遇到的东西就越强大,我们得小心一点。”说着,他拿出了龙伯给的采集器,小心翼翼地采集了一下雾兽亡象的气息,然后站起身来,继续向前走去。
“这东西竟然只值20积分,这可是将级雾兽啊,有没有搞错啊!”顾宁看着手中的采集器显示出的积分数量,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算了,别抱怨了,先去前面看看吧,说不定还有其他更有价值的东西呢。”秦明拍了拍顾宁的肩膀,安慰道。
于是,一行人继续朝着迷雾深处前进。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被顾宁杀死的雾兽亡象的尸体中,竟然缓缓浮现出一团黑雾。
这团黑雾逐渐凝聚成一张狰狞扭曲的鬼脸,它静静地注视着顾宁等人离去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便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一根无比诡异的巨大柱子突然出现在了顾宁、孙梦萍等人的眼前,这根柱子通体漆黑,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它似乎微微泛红,柱子上密密麻麻地刻画着许多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图案。
这些图案中有面容怪异扭曲的老者,有多手多脚的小孩和妇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仿佛当时他们正在经历着无法忍受的巨大痛苦。
“呕……”
孙梦萍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怪异且令人不适的东西,胃里顿时一阵翻涌,忍不住想要呕吐。
相比之下,顾宁的情况要好一些,或许是因为他常年面对着肚子上长了一个眼睛的顾川,早已见怪不怪,心理素质也相对较强,能够勉强承受这种视觉冲击带来的压力。
至于马楼,胆子大得很,他不仅没有丝毫害怕,甚至还想伸出手去摸一摸那根柱子。就在这时,江渡的声音从顾宁身后传来:“喂,你小子要是不想变成怪物,最好别去碰那根【死柱】。”听到这话,马楼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余洪看着顾宁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没想到啊,你们居然能找到这里,看来你们还是有点本事的。”
面对余洪的夸赞,顾宁却觉得十分奇怪,“能来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每次见到这支排名第一的小队,顾宁总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异样。
这种感觉似乎只存在于他们进入这座地下城市之后,让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更让顾宁感到困惑的是,他对这四根柱子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它们就是为他而设的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知道死亡诗社为什么叫【死亡诗社】吗?其实这个名字的由来有一段历史背景。在古代,这里曾经是一个刑场,专门用于处决那些被黑雾感染、身体发生变异的人。”
余洪指着【死柱】说道:“看到上面的图案了吗?这些图案是根据当时被感染者的模样真实刻画而成的,但并不是人为雕刻上去的,而是经过长时间的自然形成。由于那些被感染者的血液不断浇灌着【死柱】,最终导致【死柱】上面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这种冤魂图案。”
马楼听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如果我不小心触碰到这些图案,会不会也被感染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余洪似乎看出了马楼的担忧,笑着安慰道:“放心吧,只要不直接接触就没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沾染上了上面的力量,恐怕就会像那些被感染者一样,变成三头六臂的怪物了。”
马楼听后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触碰【死柱】。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如果真的变成了三头六臂的怪物,岂不是成了传说中的哪吒了?
到时候还怎么泡妞,那不是全部都吓跑了。
一想到自己三个头六只手的画面,马楼后背都湿了。
“传闻这【死柱】之中困有奇异猛兽,只是有人在传,但是没有人见到过。”余洪继续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敬畏,仿佛在想到了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传说。
“你们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这里经常君级的亡者出现。”江渡淡淡的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深邃与坚定。
他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尤其是像【死柱】这样的地方,更是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和挑战。
但作为一名守护者,他必须坚守自己的使命,保护好这些年轻人。
听到江渡的话,姜凡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疑惑:“那你为什么能在这里?”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江渡,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面对姜凡的质疑,余洪微微一笑,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骄傲:“为什么?因为我江渡队长的拘灵遣将是一位君级强者,再加上我们几个的异能,所以我们无惧这里!”说着,他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和自信。
顾宁看了看【死柱】一眼,似乎想从上面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可惜看了很久,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我们往回走吧,说不定刚刚出现的弟弟,又有新的积分出现。”
“嗯,这里太诡异了,长时间待在这里,会让人有种恐慌的感觉。”孙梦萍又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说完,几人便按照原路返回。
就在顾宁几人走后,那余洪脸色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对着江渡说道:“刚刚那群人过来的时候,我竟然感应到了【死柱】里面传来一阵波动,莫非,我们等的人已经来了吗?”
“我听说【忘川生死】已经消失了,这说明那里面的几位已经解脱了,只是我们这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脱呢”
“这已经是来这里的第四十九只小队了,来这里小队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他们根本经不起这种力量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