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超回到老家后,就显得比较平静了。
老家的那片土地,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他内心的喧嚣与疲惫渐渐消散。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亲切,田野间的微风,带着泥土的芬芳和新绿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面庞,像是温柔的抚慰。
他的父母都是农民,每日过着质朴而简单的生活。
他们的世界里,春种秋收、寒来暑往便是生活的全部节奏。
那些在城市中备受瞩目的斗将比赛和至高无上的荣誉,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遥远天际的繁星,美丽却难以理解。
然而,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的世界里拼搏努力,取得了了不起的好成绩,这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质朴而纯粹的自豪。
陆超深知父母的不易,也明白他们对自己的爱从未因距离或见识的差异而减少分毫。
于是,他怀揣着比赛所得的奖金,带着父母前往镇上。
一路上,父母的眼神里满是新奇与期待,他们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偶尔低声交谈几句,言语中尽是对儿子的欣慰与夸赞。
抵达镇上后,陆超挑选了一家口碑极佳的餐馆,带着父母走了进去。
餐馆里热闹非凡,各种美食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陆超点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看着父母小心翼翼地品尝着那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味,他的心中满是温暖。
父母每尝一道菜,都会露出满足的笑容,并不停地对陆超说:“儿子,这菜真好吃,你也多吃点。”
那一顿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只留下满满的幸福与温馨。
没事的时候,陆超也会亲自下田去干农活。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田野上,陆超便会扛着农具,走向那片孕育着希望的土地。
他熟练地翻耕着土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节奏感。
泥土在他的锄头下翻转,散发出阵阵清新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对新生命的期待。
有时候,农活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仅凭他一人之力难以在短时间内完成。
这时,陆超便会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召唤高顺等武将出来一起干活。
随着一阵轻微的光芒闪烁,高顺的身影出现在田间。
他身着战甲,身姿挺拔,虽身处农田,却依然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高顺二话不说,拿起农具便开始劳作。
他的动作干练而有力,每一次挥动锄头,都能精准地翻松土地,让人不禁感叹其非凡的能力。
就连高顺的战马,也被陆超临时“征用”,充当起了耕牛的角色。
那战马高大而健壮,起初还有些不太适应在农田里的劳作,但在陆超的耐心引导下,也渐渐配合起来。
它拉着农具,稳步前行,蹄印在土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仿佛在书写着一段别样的故事。
村里的人听说陆超回来了,也是过来看热闹,想要亲自见见电视里面了不起的斗将者。
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在村子里传开。
一时间,男女老少纷纷朝着陆超家的方向赶来。
孩子们兴奋地在前面奔跑着,边跑边喊:“陆超哥哥回来了!陆超哥哥回来了!”
大人们则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不一会儿,陆超家的院子里便挤满了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目光不停地在陆超身上扫视,想要看看这个在电视上威风凛凛的斗将者究竟有何不同之处。
有些人没骑过马,看到高顺的战马,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试试骑在战马上的感觉。
于是,他们悄悄走到陆超的父亲身边,满脸堆笑地递上一包烟,言辞恳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陆超的父亲本就是个善良憨厚、极好说话的人,看到乡亲们如此热情,又盛情难却,便欣然准许了。
陆超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理解乡亲们的好奇与兴奋,也并不介意他们的这些举动。
在他看来,自己本就是这个村子里走出去的孩子,如今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欢乐和新奇的体验,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陆超在老家的生活依旧平静而充实。
村主任姗姗来迟后,问陆超谈女朋友了没有。
陆超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连忙摇头。他本就性格内敛,对于感情之事更是羞涩不已。在斗将场上,他可以无畏地面对强大的对手,可一涉及到感情话题,就变得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村主任也是介绍说:“我女儿今年跟你一样大,认识一下呗。”
村主任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期待与精明。他深知陆超如今在村里的影响力,若能与他结成亲家,无疑是一件美事。
陆超听了,心中微微一惊,他赶忙说道:“主任,我现在还没考虑这些呢,我想先把精力放在提升自己和帮家里做事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眼神不自觉地躲闪着。
村主任却不依不饶,“陆超啊,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我女儿可是个好姑娘,温柔贤惠,又知书达理。你们俩要是能在一起,肯定般配。”
陆超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村主任的热情。
要不是陆超之前见过村主任的女儿,他还真差点信了村主任的邪。
那姑娘泼辣蛮横,毫无温柔可言,整日在村里闲逛,与邻里相处时也常因琐事争吵不休,名声实在不佳。
陆超心里暗自腹诽,这样的性格与村主任口中的描述简直天差地别。
他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不想直接驳了村主任的面子,毕竟在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另一方面,婚姻大事绝非儿戏,就算村主任陪嫁一百万陆超都不干,毕竟这可是关系着一辈子的事情。
他眼神闪烁,嘴唇微张,试图组织合适的语言,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站在那里,脸上满是窘迫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