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将手伸到四人面前,手上稳稳地握着四个木签,木签的下端写着数字,被隐藏在阿琳的掌心之中。
她向吴疾示意了下,意思是让他先抽。
野狼杰罗早就按捺不住,他一个箭步上前,粗壮的手臂直接越过吴疾,一把抓走了一个木签。
他那长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握住木签,像是握住了胜利,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哼,介绍信肯定是我的。”
冷刀罗艳也不甘示弱,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却带着一股凌厉之气,伸手从阿琳手中抽出一个木签。
她的眼神始终冰冷,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紧紧盯着手中的木签。
快枪罗尔则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在经过吴疾身边时,还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才伸手拿了一个木签,他拿着木签在手中晃了晃,挑衅地看着其他人。
吴疾无奈地笑了笑,拿起了最后剩下的那个木签。
阿琳看着众人手中的木签,大声宣布:“野狼杰罗是 4,冷刀罗艳是 3,快枪罗尔是 2,黑刀吴疾是 1。”
“野狼杰罗,你可以先出发了。”
野狼杰罗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1 号?这小子最后出发,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
“对了,我会慢慢把你们玩死,哈哈哈。”
说着,他嫌弃地看向吴疾,眼神中满是轻蔑:“黑刀?听都没听过的小人物,还是趁早认输吧,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然后他快速向甲板深处跑去。
他是用枪的,自然要跑的远些。
一分钟后。
“冷刀罗艳,到你了。”
冷刀罗艳微微扬起下巴,冰冷的目光直接越过吴疾,仿佛他不存在一般:“哼,挡我者死,我杀人可不会手软。”
然后也是快速消失在甲板上。
一分钟后。
“快枪罗尔,到你了。”
快枪罗尔看着吴疾,眼中凶光毕露:“小子,等会儿我会把你大卸八块,让你知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完,也快步走向甲板。
阿琳看着吴疾,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轻声劝道:“吴疾小兄弟,你还是放弃吧,他们可都不是善茬,我不想看到你就这么死了。”
吴疾却只是微微一笑,神色坚定:“不用劝我,开始吧,你准备吹哨吧。”
阿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不找地方躲起来?这可是混战,你会被他们集火攻击的。”
吴疾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种无畏:“没必要躲,我就在这儿等着。”
阿琳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惜了,这么帅的一个小伙子,原来是个傻子。”
说完,她也不劝了,转身退到了一旁的防弹玻璃屋内,拿起哨子,用力吹响了哨声。
那尖锐的哨声划破空气,在甲板上回荡,像是战斗的号角,宣告着混战即将开始。
哨声在空气中消散后,那三人迅速消失在甲板各处,像鬼魅一般藏匿了起来。
吴疾却仿若无事人一般,慢悠悠地朝着甲板中央走去。
他鞋底与甲板接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站在甲板中央,吴疾那挺拔的身姿就像一座山峰,傲然挺立。
他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那三人的眼睛,他们从各自的藏身之处探出头来,看到吴疾如此大胆的行为,皆是一怔。
野狼杰罗那浓密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这小子搞什么鬼?难道是想送死?”
快枪罗尔嘴角微微抽搐,紧握着手中的枪,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凶光更甚。
冷刀罗艳则微微眯起眼睛,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轻哼一声:“蠢货,自寻死路。”
吴疾站在那里,抱拳行了一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然后开始大声说道:“野狼杰罗,我看你就是狗养大的,瞧瞧你那副德行,哪里有半分人样?你那野蛮的性子,就像没被驯化好的野狗,只会到处乱咬。”
野狼杰罗一听,顿时怒目圆睁,脖子上青筋暴起,心中怒吼道:“这混蛋,竟敢侮辱我!”
没人回应,吴疾继续说道:“还有你,快枪罗尔,你以为拿着两把破枪就了不起?你不过是个懦夫,内心脆弱得像个小娘们,只能用暴力来掩盖你的胆怯,真是可怜啊!”
快枪罗尔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心中想道: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要把你打成筛子!
吴疾又看向冷刀罗艳,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冷刀罗艳,你别以为自己多厉害。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也就适合在家里生娃带孩子,不如你现在就认输,然后嫁给我,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呢。”
冷刀罗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手中的弯刀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杀意。
吴疾还在骂着,口吐莲花,连旁边观察室的阿琳都冷不住捂住了耳朵。
野狼杰罗和快枪罗尔再也忍不住,他们如愤怒的公牛一般从障碍物中飞跃而出,然后对着吴疾就是连开几枪。
野狼杰罗使用步枪,快枪罗尔是两把大口径手枪。
子弹呼啸着飞向吴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
吴疾却不慌不忙,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的精神力化做灵犀尘早已经把甲板覆盖,众人开枪瞬间,他就已经找到了躲避的最佳位置。
只见他身形一闪,整个人如同鬼魅般闪躲。
那些子弹纷纷落空,打在甲板上溅起一串串火花。
野狼杰罗和快枪罗尔的攻击扑了个空,他们一时有些愣住。
可就在这时,吴疾双手一挥,两把牵魂刃如黑色的闪电般飞出。
牵魂刃在空中发出阵阵嗡鸣,仿佛有灵魂在其中咆哮。
它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野狼杰罗和快枪罗尔飞去,瞬间穿透了他们的喉咙。
野狼杰罗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愤怒还未消散,却已没了生机。
快枪罗尔则满脸惊恐,他的枪掉落在地,双手徒劳地捂着伤口,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涌出,随后两人轰然倒地,甲板上被鲜血染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