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胖子的突然挑衅绝非偶然事件。
人欲静而风不止,此刻他能感受到危险的逼近李怀德等人对他的疯狂反扑还在继续,但他并没有跟马华跟刘光福再谈论下去。
跟马华和刘光福分手以后何雨柱骑自行车先去了一趟供销社在里面又买了两袋麦乳精、两斤花生米、一斤山楂片、一双37码的女士新皮鞋、还有两瓶雪花膏。
何雨柱没有在买大白兔奶糖,这都是晓娥交代的说厂卫生院的医生说过孩子最好还是少吃糖,不然会对牙齿和发育不好。
回家以后晓娥提了一嘴,何雨柱暗暗记了下来所以也就没有再买糖给孩子吃了。
有时候他也会感叹,人啊,有时候会有他自己的一个量,一个定数、想多吃多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硬来反而会得不偿失。
所以何雨柱在这次冲突中并没有选择跟胖子争个长短。
很多事情当你能看见冰山的一角时可能下面已经聚集了足够颠覆认知的力量。
重新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发现今个前院的闫埠贵也不再在门口看门了。
想来也是,如今被撤销了三大爷身份又被陈所长训斥了的闫埠贵又怎么好意思在院里再吃拿卡要呢?
可就在自己要将自行车推进中院时,就听见东面厢房的一户人家里传来争辩的声音。
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胡师傅啊!小学知识很重要!我给你孙子辅导个半年功课!”
“他基础打牢了,以后上北大清华也没问题啊!”
可老李头却是皱着眉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推嚷道:“不用,不用,他三大爷啊,我孙子以后有他爸酱油厂的工作顶,不用您操心啊!”
闫埠贵消瘦的身体被李老头推的是连连后退,可他依然坚持推销道:“老李啊,我这不贵啊,每次辅导你们家孩子,你给一瓶酱油就行啊!”
“咱们院傻柱知道吗?他当年能考上高中后来又上大学都是因为啥啊?”
“那都是我给他把基础打好的呀,看看人家现在是吃香喝辣的!”
“你孙子就算以后在酱油厂有工作,那就不考虑考虑当领导干部啦!”
李老汉听了这话似乎有些意动,此时屋里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爸,要不给孩子试试吧。
“要不以后像我一样天天在翻渣车间干,那孩子也辛苦不是。”
眼看心里的算计有了把握,闫埠贵立刻眉开眼笑,又开始继续推销起来。
何雨柱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露出一抹佩服的笑意,心想这闫埠贵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三大爷的职务都给撤销了,居然还能在自己的工作上面寻找突破点,继续给自己家创造收入。
远处闫埠贵也注意到了何雨柱,露出一个理解性的笑容,算是对自己刚才装逼时拿他做对比的歉意。
何雨柱无语的摇摇头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啥。
推着车子回了中院,身后闫埠贵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也在暗自得意。
心道学习还得从娃娃抓起,任你大院里的人奸似鬼,也抵不住我闫埠贵让人望子成龙的通天手段!
这年头哪家哪户没四五个孩子,以他小学语文老师的身份在大院里照样能吃的开!
何雨柱只要你还生娃咱就有的是手段薅你们的羊毛!
回到家里闻着屋内早已经准备好的晚饭,何雨柱感觉内心也有了几分宁静。
儿子何晨光正在床上玩着木马和木汽车玩具,见何雨柱回来高兴的喊出爸爸!爸爸的叫声。
看着阳光可爱的儿子,何雨柱仿佛被扫去了所有的疲惫。
将儿子轻轻抱起,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孩子红扑扑的小脸蛋,并用胡须去蹭小家伙的脖子。
痒的孩子发出咯咯咯的欢笑声。
娄晓娥随后也进了屋,看着丈夫十分体贴道:“柱子哥,今天回来挺早啊。”
“嗯!厂里给我报了一个疗养团让我可以带着家人一起去玩一个月,你觉得怎么样?”
娄晓娥顺手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有些意外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道:“那厂里食堂和总务科的事情怎么办?”
“休一个月?这干部的福利待遇也太好了吧。”
何雨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让儿子继续他未做完的游戏,轻轻来到妻子的身后。
温柔的抱住了她的腰肢,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雪花膏香味。
娄晓娥很喜欢丈夫的这种亲密接触,用手轻拍了拍丈夫的手背温柔道:“累了吧,快洗洗手吃饭。”
哎,何雨柱轻应一声,就帮着张罗起碗筷,过一会何雨水也下班回来了。
一家人就开始坐在一起吃晚饭。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吵骂声,就听见贾张氏叉着腰在骂闫埠贵。
老闫也是头铁,贾张氏骂归骂,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反而一本正经道:“贾家嫂子,棒梗虽说已经进去了,但你们家还有小当和槐花啊。”
“这小学可是关键时期,咱把两个女娃娃的学业搞起来,以后你有两件小棉袄以后还怕养老的问题吗?”
“去你的吧,闫埠贵你是穷疯了吧,薅羊毛都薅到我们贾家来了。”
“滚滚~滚!再不走我可拿洗脚水泼你我跟你说!”
闫埠贵见贾张氏一副柴米不进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后。
也只能再寻其他人家去了。
贾张氏望着闫埠贵那离去的背影叫骂道:“臭老九!你想占便宜想疯喽,棒梗在的时候你就想白嫖!
“现在坐不了三大爷了,就想着教书匠的身份骗吃骗喝啦?”
“我家两个女娃读啥书,都是赔钱货罢了,等上完初中找个人嫁了就是,还想其他做啥。”
屋里的秦淮茹也不说话,只是在收拾几件冬衣,这是准备送去监狱给棒梗过冬用的。
现在没有棒梗在身边,秦淮茹做事反而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让她难得的放下了母亲、寡妇的身份包袱。
仿佛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一般重焕新生,逝去的青春在无所顾忌中又显露了出来。
有时把易中海这个老色胚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只是下面不争气,还得多吃几天蓝色小药丸才能憋一个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