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安婕妤的感慨
婕妤问文文真对朴英动了心思?
苏乐文说没有。妈妈可能动过心思。
婕妤说这还差不多,如果文文选朴英而不选她,她感觉人生真的失败。杜姐说朴英比她低两个档次。
艳姿问阿文,婆婆在她怀宏博时说,文儿其实早就在打艳姿媳妇的主意,那个蓝姿容妆的蓝字,是婆婆的名字里的前面那个字,姿字就是艳姿媳妇后面那个字。
苏乐文说名字是这样取的,但当时真没打她主意,当时艳姿还在跟兵哥哥谈着,肯定不能打你主意呗。否则对得起兄弟?不过你跟国贵分手后,珊珊去英国留学不久,有次自己实在难受,在培训学校,我去你房间找你一块去仙湖公园散心。艳姿呢你马大哈,在卫生间冲凉不关门,看见你身体了,那天差点将你睡了。事有凑巧,正当我向你卫生间走时,同学电话过来,说公司里有笔大业务要我出面去谈,因为是视频电话,我不好进你卫生间,就坐你床上跟同学聊是什么业务,在哪儿谈,聊完呢你穿戴整齐出来了,就带你去帮同学谈业务了。那天我好象摸了你一下吧?如果没那个电话,估计那天要在卫生间将艳姿非礼了,那真的可能不会神农教书了。甚至去华南师大读研也不会了。那天谈好业务后,突然想到只赚钱没多大意义,干脆转移兴趣读几年书再说。
艳姿说那天摸了一下她的念念。阿文有宝气,当年特意给你一片她房间的钥匙,意思就是告诉阿文想去她房间,随时可以去。不过那天阿文即使进了卫生间也睡不成,那天亲戚正亲的时间。亲戚走了,特意邀请阿文你去小梅沙玩,阿文晚上也不进她帐篷。不过那晚有怀疑阿文去了伍卿帐篷。
苏乐文说没有,伍卿半夜给了他电话,人家有老公,我过去睡人家就不道德不义气。伍卿丈夫跟我也是兄弟般的感情,这肯定不能乱来的。
红红就让大男孩讲讲那个蓝姿容妆的取名过程。婕妤也说想听听,她一直以为是婆婆这说法。后面又用她的名字生产另一个系列的化妆品。面膜一直用‘安容’的名称。
当年安安从老家毕业过来,鼓动我投资办个化妆品店,她帮我管着,她要过过当老板娘的瘾。安安呢从小就宠着她,我读高一,她读小学,到了我家,还要跟我睡一条被窝里。每次奶奶都不肯,她就哭着闹,哭也好,闹也好,一口一个奶奶叫得亲甜,奶奶真拿她没办法,让我带安安睡奶奶炕上,奶奶睡旁边。她读九年级,已经现胸脯了,我读大二,还要抱床被子睡我旁边,那时乐香蒲也在我们家陪我们玩,我不好跟奶奶她们睡一个大炕,就一个人睡爸妈的那个小炕,奶奶只好让乐香蒲跟妹妹睡大炕,自己抱床被窝躺我与安安中间,她又不肯,她要睡中间,弄得奶奶整晚不敢合眼。白天只要背了奶奶的面,她就捉弄乐香蒲。乐香蒲本有心理问题才病休的,可以说是我治好她的。我担心安安这样干会导致香蒲旧病复发,白天一直将香蒲带身边。搞得屯子里的人一直以为我跟香蒲在谈恋爱。
艳姿笑了,乐校长的话题等会再说,红红不认识这个东北大妞。安安说文哥大四那个寒假,她差点成功了。她听见奶奶打鼾就脱光了滚进文哥被窝里,文哥醒来推她,她就贴上去,结果把奶奶吵醒了,骂了她一通,规定她再也不能睡哥哥炕上了。这次终于发现文哥只是把她当妹妹宠,否则一身白肉都要推开。后面就断了这念头。
苏乐文笑了笑,这次我才发现这鬼精有这想法,正如当时流行的一种表达语句:‘我只把你当妹子,你却老想着帮我生孩子'。那晚真难取舍,力小了推她不开,如果我力用大了,又怕弄伤了她,只能缓缓地用力推她,结果把奶奶吵醒了。
这次安安提出开化妆品店来,也有补偿她的想法,就决定给她一个赚钱的事做,我就电话给一个大学老师,因为师母长得漂亮而且爱化妆,化妆后真的光彩照人。让老师向师母咨询一下,提些实用的建议。结果师母接过电话问我有没兴趣办个化妆品生产公司,她妹妹是专门研究这个的,而且有专利产品。师母与师母的妹妹在长春读书时都熟悉。
在电话里谈了一通,师母就带她妹妹飞过来了,她妹妹愿意帮我负责技术,但专利要买断。其实是她急于要钱买房子。
看完生产的样品,我想想也行,其实专利费不贵,二百八十万。就在观澜办了那家化妆品公司咯。取名字时,起先想用‘安安’两字,或‘乐娅’两字,那天正纠结是用‘安安’好呢,还是‘乐娅’好。当时纠结的是,如果用‘安安’,妹妹可能有想法,以为我对安安有那生孩子的想法。如果用‘乐娅’呢,估计安安有想法,安安从小大家有些宠她,如果她不满意会当场翻脸起闹的。别公司才搞起,就闹起了不愉快。正纠结着,艳姿你来了办公室,看你那天特别漂亮,光彩照人,而且穿得有些性感,尤其裙子前胸那个交叉处,明显看到你没穿乳罩,就想用‘艳姿’两字,就在电脑上设计log,就是现在用的那个log。过了一天,我再看log设计图时,发现用‘艳姿’两字不行,否则会引起你兵哥哥有疑心,就用了‘蓝姿’两字。蓝是用妈妈名字里的那个字。
事实证明这两个字用得好,如果用‘安安’和‘乐娅’呢,亲和是亲和,但有些低端味。
对了,阿文问你个事咯,安安说她有次要将那个工程师说给哥哥做媳妇,阿文你把安安骂得哭了,是什么原因?
安安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没看出飞琴与她姐夫,就是我大学老师有一腿,我这大学老师不是教我的老师,是帮团委有次写颁奖给他的解说词,他是文学院的,那次的解说词他认为写得文采斐然,以为是文学院的学生写的,第二天上课时就讲了前一晚所有的颁奖解说词,夸他们文学院的学生真的是才子才女,结果那个班团支书说,昨晚的解说词是物理学院一个大二学生写的,祖老师好奇,找过来,那天跟我边走边谈,直接走到他家晚餐,看到师母,我夸师母漂亮,好象是说,如果师母站在桃源洞外,天下书生不入桃源洞,如果师母站在桃源洞里,天下书生入洞不愿归。师母当时开心地笑我也是一个小情种,告诉我她在校团委工作,时常看见我去叶书记办公室玩。
师母真的漂亮,艳姿看过咯,我没夸张吧。祖老师后面就经常喊我去陪他喝酒,或看他的文章提意见。他们没孩子,可能是老师的原因,祖老师呢又特传统诗人性格,有次我们四人喝酒,老师夫妇,我,还有飞琴,祖老师那天喝到有些大时,突然拉师母进房间去了。我没反应过来,飞琴就拉我去校园散步,在散步时悄悄跟我说,她姐夫与姐姐是去上床了,姐夫让刚才喝酒时的话题撩起性趣了。其实那天飞琴自己也兴奋了,悄悄跟我说话时,呼出的气有香味。
安安看到那化妆品做得那么好,能赚那么多钱,就得瑟起来了,当着飞琴的面说她做媒,让哥哥娶了飞琴姐,那我们家的化妆品公司技术就不用愁了。乐娅陪祖老师与飞琴吃一餐饭就知道他们两人有这种关系。
当时也没骂多重,安安呢从小宠着她,因此语气稍重一点,她就哭了。
红红说,她不能理解,安安表妹即使说给你们做媒,大男孩也不用骂人家的呀。
艳姿就笑了,后面是婆婆说的,说那个小倪正发骚,巴不得有人娶她。小倪呢长就真长得漂亮,读书也很厉害,精力也旺盛,她在长春市一个技术学院教书,每周都飞深圳指导生产,那边还有课要上,两边的事硬是兼顾得相当好。不过哦,阿文睡一睡她也不亏,结婚呢就亏了。这个飞琴好象没男人过不下日子似的。比阿文也是大三岁。
苏乐文说艳姿在胡说,不娶人家,又去睡人家,那我不就是坏人。我当时最担心的是,安安一说,我不答应,倪飞琴有情绪,人家当年真的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如果飞琴有情绪,不认真开发产品,那就亏大了。一年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收入就扔了。安安根本想不到这点。当时公司里的技术人员还很少,独立开发能力欠缺。技术上完全要依仗飞琴,我把握一个原则就是不跟她上床,其他的都如她的意走,她经常借机用手摸我,或用胸脯蹭我,我顶多夸她漂亮。她有次直接问我是不是性无能,我让她动手刺激我一下,显了个强壮的形给她看才相信我不是不能,而是对她尊重。就是过来做面膜工序那次,艳姿陪我去接机的。
红红便好奇,蓝姿容妆怎么有这么高的收入。
艳姿告诉红红,化妆品是暴利行业。特别是采用加盟模式经营,利润更高,外人也搞不清楚有多少利润。阿文去神农的第一年,年终结算是她跟乐娅妹妹两人做的,那年蓝姿的收益是九千三百万。其他年成都差不多。后面又生产婕妤容妆,开始几年收入大约是三分之二,现在基本差不多了,有两年总共超过两个亿。
婕妤笑了,第一年在神农过年,她哥哥担心她被文文骗了,确实不好理解咯,文文做个大老板却去教书,娶个县委书记又把她带在身边做小夫人。开始哥哥坚定地认为蓉姐肯定是个作风强势的粗老女人,我拍了我们三人一块玩的视频给哥哥看,哥哥更感觉不可思议,我让哥哥看完就要将视频删除,哥哥更怀疑咯。天天发微信让我小心,没弄清情况前坚决不能怀孩子。三十那天视频,竟然要文文给她存一百万,文文没办法,只好给哥哥看文文手机上的零钱,当时是二百三十多万。后面给哥哥打了那买房的钱,哥哥还说算他借我的,我落难时,就是文文玩腻了踢开我时,他再慢慢还我。我告诉哥哥我与文文是真爱,已经为文文赚了几千万,娘家一家人更不相信。直到爷爷过世时那次,让他们看我手机上的零钱才勉强相信。看我多年没生孩子,又劝我赶紧生孩子。姑姑问了我情况后让我不急,孩子肯定有,只是生得迟。
艳姿说,当年婆婆与蓉姐看婕妹不生孩子也不着急,老动员她劝婕妹别贪玩,说她们劝了几回没用。
婕妤说她真的不急,反正两位姐姐生了四个孩子,只要是文文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红红说,难怪这个大男孩在神农时,大手大脚咯,原来在深圳有这么大收入。当年先说好交三十万押金,结果签订合同时,大男孩直接提了五十万现金去了。蓉姐还说这个大男孩有些傻气。如果用这五十万送哪位大领导,如果跟她商量,不用送一半给欧阳大哥,就可以直接做一中校长,那还不是想如何操作就如何操作,还用得着跟学校签什么约。
苏乐文说红红不懂,有钱送领导是有直接效应,但奖励给手下,不只是眼前效应,还有持续效果,只要手下帮你拼命干,战无不胜,心想事成,当领导吧要有这格局才行。人家帮你拼命干,好处让更上级领导得到了,人家顶多帮你拼一回命。我当时不是只想当一中校长,当一中校长对我来说很容易,关键是要让一中的老师跟我贴心,舍得跟我一道去拼。
艳姿说,关于办厂子,大家都佩服阿文眼光准。收购凤岗的那个油漆厂,我们陪同考察的人都劝阿文慎重。如果当年跟阿文有现在这关系,甚至只要阿文睡了我,可能当时要阻止阿文收购。但阿文压了几次价后就收购了,收购后让大姨夫过去负责,每年赚几多钱,而且每年的收入一年年增长。
苏乐文说,他当年那样坚定,一个呢知道油漆厂原老板完全是一个广西农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按他在原打工的油漆厂学的技术生产,而且相当固执,以为他学来的技术天下第一,我是参观一遍就明白他那厂的生产原理与工艺缺陷。二个呢倪飞琴他们那个技术学院有一个专门研究油漆的研究所,主要研究汽车油漆,从前可能是与第一汽车厂对接的。飞琴帮我做事,每年发她那么高工资,她又爱显摆,第一年年终给她发完奖金,回去就提了台车,正月过来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以为她找了男朋友,她让我摸着她的咪咪她再说,结果她告诉我她置了台丰田越野车。那次艳姿进门时可能看见我的手从飞琴罩罩里抽出来,反正艳姿当时表情有气的样子。艳姿说是的,当时想,阿文为什么不在她身上流氓一下,可能是自己不够漂亮。
乐文说对不起,摸飞琴呢当时不是第一次。在技术学院,飞琴肯定是家喻户晓的存在,如果听我招收油漆生产工程师,那些专业人员岂不争相应聘。结果还真这样。下次带红红去油漆厂看看咯,那里的工程师与工人几乎全部是长春过来的,厂里东北话通行。有些工人冬天将家里的老人孩子也带了过来。因为从前老看见艳姿陪我去厂里,厂里的人就喊艳姿老板娘,现在肯定还是这样喊。
艳姿说是的,怀宏博时,已经显怀了,有次去那边看看生产情况,那些工人都说老板娘肚子里的宝贝是俺们东北娃吧。她赶紧否认,说是南方种,苏总可看不上我,找了个漂亮的女市长。那些工人就只好说,老板娘是该生孩子了。不让我再进车间了,说车间味儿大,别熏了俺们的东北娃。也就是说,这些老家工人,内心清楚我们两人的关系。油漆厂工人真忠心,特别是将生活区隔离扩大后,他们在老家的老人与小孩子能来这儿生活,对我们更是忠心。原料很少有浪费,平时如果装车,半夜喊一声也有工人自愿起床过来帮忙,开始有几个广西流子捣乱,工人组成一个护厂队,将那几个流子打了两回就安静了。
苏乐文说,艳姿生下宏博后好象更漂亮了,那段时间对艳姿真的很贪,时不时地让艳姿回神农陪一周,有好几次是连续陪了两周哦。艳姿说,反正那时年轻,好象陪阿文不觉得累似的,每月至少要陪一周。
红红笑了一下大男孩现在还可以用贪字。让艳姿讲讲那个补习三校校长的事,当年她在南昌,与前夫离婚了,文爸她们带墨儿也回深圳了,就求蓉姐让她搬来一起住,蓉姐满口答应。星期二搬过去的,星期五大男孩会过南昌来,星期三、四连续直接求蓉姐想陪陪大男孩。星期四晚上,蓉姐说她答应,大男孩也不会答应,就讲了那个校长的事。当时她不相信,说那校长在长春读书时,跟大男孩在床上,无论那女校长怎样逗他,大男孩硬是能守住自己。蓉姐说她也不完全相信,但那校长说得明明白白,说大男孩会一种克制的功夫。
艳姿说,当年准备办塘厦补习部,就要将老莫从三校调出来,少一个校长。讨论时,让大姨听到了,不是阿文亲大姨,是香蒲妈妈,跟亲大姨一个村的,少数民族,既直爽又跟阿文亲,就直接跟阿文说,小文子,把你蒲香姐叫来做校长咯,她在学校做管纪律的主任。这是第一次听见这名字。
阿文想了一下,问大姨蒲蒲的手机号码,大姨报,阿文输入,打过去就说他是苏乐文,他差个高中补习学校的校长,蒲蒲有没兴趣,如果有,跟姐夫商量一下,明天晚上之前电话给他。大姨走了后,我问这个蒲蒲是什么人?阿文说是他初中同学,考上民族师范后工作了半年,休假了半年,又考上脱产,跟他一年毕业,留在哈尔滨一所高中教书,结婚了,可能正休产假。有他那么高大,笑我的腰可能只有蒲蒲的大腿粗。
可能是大姨跟香蒲打了电话,讲了这边的待遇,不到一个小时香蒲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她下半年继续休产假,明天飞过来,到时小文子去机场接她。她丈夫这次不同来,孩子在婆婆那儿带,还小,两个人要留下一个人在家。
第二天晚上,阿文带她去接机,接到时两人拥抱,很亲热咯。回到补习总部,大姨与大姨父已经弄好了晚餐,喝酒喝到凌晨。香蒲睡阿文房间,阿文自己睡办公室沙发上。当时有怀疑阿文凌晨回了房间。阿文晨练后,一块早餐送香蒲去补习三校,这时高考学生考完在等成绩,新补习生还没招,学校里只有老师,阿文召开老师会议,宣布乐香蒲为三校新校长,让老莫办理好交接,让教务主任协助乐香蒲熟悉工作,后勤主任是香蒲表弟。
我们去四校,叫上教务主任钱乐怡去塘厦办新学校,就这次导致她与男友分手了。
开学后,塘厦是新开学校,三校是新换校长,阿文带核心管理团队一周至少去坐镇一天,反正阿文跟香蒲那亲热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以为他们是情人关系咯,老师就对香蒲格外尊敬,教一个班的数学,精力旺盛。反正午休时,她们一块睡校长办,里间是香蒲的卧室,外面是办公室,不避嫌疑,每次将办公室外间门反锁了睡。过年也没回家,香蒲丈夫考完高考后才坐火车来的,阿文读研第二年,两人又生了个女儿,这时香蒲置了套间,香蒲公公婆婆带香蒲儿子过来带小女儿。乐小亭,就是阿文亲大姨的女儿说,十有八九,蒲蒲的房子是哥哥送的。她们在一块用民族语唠嗑,可能什么话都敢唠。
后面蓉姐在江西突然要香蒲的电话号码,我以为蓉姐发现了什么,当时跟婆婆说了。婆婆让我放心,说这两个家伙之间有故事,但没那个事。但婆婆提醒我注意她手下的杜丽芬,婆婆说她为了防备杜丽芬,一直不敢喊她来家里做客,一直放她手下做事,说阿文只要去她厂里,或附近厂里,必定去看杜丽芬,喊其他的小姑娘小姨,但喊杜丽芬大姐。两人有单独出去喝酒。
呵呵,都没你们想的那事。丽芬是在读高二时认识的大姐,当年她就工作了并有男友。跟蒲蒲的关系不能讲,那种事肯定也没有。
艳姿说阿文有不老实的时候,香蒲说阿文睡了她,她自己说头一年阿文经常睡她,否则她可能坚持不下来。
艳姿你应该对我这方面最了解,蒲蒲做姑娘时我没睡她,生了孩子又去睡,我那时还没跟任何人谈恋爱,肯定不会呗。如果那时想结婚,找婕妤不就行了。
红红便问大男孩,那个安朴英与韩冰相比,哪个更漂亮些。
艳姿说,凭心而论,安朴英要漂亮些,也是个鲜族养女,漂亮程度跟安安、婕妤差不多,但比安安文静,比婕妹要泼辣。一直等阿文咯,蓉姐生下了墨儿才跟别人结婚。婆婆开始一直当管家媳妇培养,婕妹,朴英在厂里好象是做副厂长吧?婕妤说是的。比她早半年过来的,婆婆可能是先喜欢上朴英姐,后面她来了,当时就选上了她。跟婆婆做助理。芬姐,就是杜丽芬咯,立即跟她讲,乐厂长可能是挑选她做小文子的媳妇。芬姐就打开手机,给她看了文文的照片。
阿文老家过来的姑娘,漂亮的真多。工装全是大号和特大号的。阿文知道油漆厂生活区,厂里建了个澡堂吗?
苏乐文说不清楚。估计是原工厂的澡堂改建的,东北人喜欢泡澡与搓澡。艳姿肯定去体验过,头回有不适应吧,一池全是白花花的肉,那些娘们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大嗓门,相互开玩笑的尺度也大。
嗯咯,有次冬天,这时节节读初一了哦,乐娅、芸子喊我去安安、婕妹哪儿玩,贤贤在安安那儿,说周身乏力,想去按摩。芸子说去油漆厂,爸爸让工人修了个澡堂,可泡可淋有搓澡,让大嫂也见识一下,将来回东北生活就习惯。大姨夫与二姨夫两人有味,过几年两人相互换个厂子当厂长,说这样才不会乏味。公公他们四连襟关系象结拜兄弟。
开始进去就真的放不开,安安她们大大方方,还几个人站在池子边大喊那些工人或家属大妈,评价一下是俺们黑省娘们俊,还是你们吉林娘们俊。就比胸脯、屁股和大腿。反正嘻嘻哈哈地咯,认识的油漆厂女工让我不要有顾忌,池里的水放了消毒粉的,有循环过滤系统,比老家的浴池还干净卫生。沐浴跟家里是一样的,如果想搓一下呢,她们可以帮忙。如果老板娘不怕老板骂呢,可以去外边那些单间叫男工人搓澡。
那天泡了两个小时,晚餐后再回家的。
婕妤笑了,说艳姐进去时,用手遮住胯间,是她将艳姐的手拉开的。
红红说下次艳姿一块去泡一回,在北京泡过,是舒服。
红红便提议去温泉泡一回再神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