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斐然在洪都出事了
斐然的公公与婆婆是蓉蓉在洪都做市长时的手下科长,后面都以正处级退休。斐然的老公跟墨儿是一年的,出生时好象是时辰问题,需要认一个干爹,否则难带。这孩子开始确实啰嗦多。但认干爹有出生时间要求,因斐然老公的奶奶跟蓉蓉妈妈在政府大院里玩得好,唠嗑就唠到了这些事上,蓉蓉妈妈说,女婿好象是这个时辰,跟女婿商量一下看看。结果认了这个干儿子,认了后,震震再无啰嗦,后面干脆随墨儿他们回深圳带了一段时间。开始喊干爸,四岁后把干字去了,一直喊爸,读初中才回到j西生活。
女儿斐然不知自己使了手段还是她公公婆婆动用了关系,回去再工作,就去了洪都经济开发区任副区长,把在深圳搞家里企业时认识的朋友邀请去那边投资。正好遇到深圳产业优化,有些企业需要转移,斐然将沉寂多年的洪都经济开发区舞活了。干了两年,提拔为洪都经济开发区区长,她付爷爷手下的厂子迁过去后,也扩展成一个大型金属材料加工公司,还在女婿震震工作那个县投资建了一个大型冶炼厂。
珊珊爸爸在加拿大生活多年,自然也有些朋友,掌握一些新工业技术知识,公司业务越做越大。可能是斐然在洪都置别墅时,珊珊爸爸高调送了个近千万的大礼给斐然,让人举报了,省纪检去查她,同时将珊珊爸爸留置了,斐然就直接去省委闹。蓉蓉接到j西省委打来的电话后,喊苏乐文带上红红、珊珊去洪都。
到了洪都后,蓉蓉跟j西省委书记与纪委书记谈了一通,把斐然与付江开董事长的关系,与付江开董事手下企业的关系介绍了一通。珊珊的思维有些加拿大化了,听说父亲留置了两天两晚,直接要去法院告状,让斐然的婆婆拦下了。但珊珊还是通过加拿大领事馆向j西省政府提出了抗议,搞得省政府出来道谦。
在宴会上,斐然说,搞糊涂了,把付爷爷的外国友人身份忘记了。苏乐文马上教育女儿,外国人在咱中国,可没有超国民待遇,这次加拿大领事馆发声,体现了加拿大对国民的关怀,是一种平等思想的体现。我们可不能因为你付爷爷有加籍就高看一眼。其实你只要将你与付爷爷的关系讲清楚,把你付爷爷这个公司的前身在深圳时跟你的关系讲清楚,j西省纪委肯定能正确处理的。
斐然说爸爸是书生气,根本不明白她的用意。妈妈与付妈妈要开导开导这个书生爸爸。
回到宾馆,蓉蓉才说,女儿心计蛮深的,她回深圳管家里的企业,回来做经济开发区副区长,这次这样高调地闹到省委,其实就一个目的,这次人事调整她要进入副市长行列,下一个目标就是洪都市长。甚至怀疑这次举报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她、女婿和亲家一家,在洪都有一批老铁,艳姿私下跟她说,斐儿在深圳,每年的招待费一年比一年高,乐娅跟艳姿反映,艳姿让妹妹别管,女儿是在培养人脉,是要化代价的。这次一闹,j西省委都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儿,我在j西的口碑不错,这次人事调整,斐儿铁定要进入副市长。说不定,我们文家又要出个副总,甚至是正总。妈妈从前老说我的八字大,将来要找条龙压着,斐儿的八字大,也要找条龙压着,女婿与大男孩正好是龙年出生的。
苏乐文说他这条龙想压一下蓉蓉这八字大的美女。
蓉蓉说大男孩,人家跟你讲正事呢,你却开玩笑。你知道为什么举报斐儿吗?斐儿家豪华别墅乔迁,珊珊爸爸高调地用车装着钞票去写贺礼,亲家母收到贺礼后,摆在大厅里,再电话让银行去收存款。这样显摆,自然引起有些人的不满,结果举报的人很多。纪委去调查时,斐儿只说这不算受贿,付江开老总可以算是她的一个爷爷。干爹干爷这关系已经让演艺界人搞得变味了。办案的人一听‘可以说是一个爷爷’,立马来神了,不敢留置斐儿,就把付先生叫去留置了。这次要收场,只能是给斐儿升官。而且这次事件,让j西人见识了斐儿的经济实力与社会关系,加上洪都经开区在斐儿的打理下,联系那儿多深圳转移企业过来,导致总产值一年一个台阶,现在是最初的两倍多了,后面斐儿肯定是洪都副市长兼任经济开发区区长,后面的工作肯定是高调地呼啸而前,自然会引起更上级的关注。
斐儿只要不在经济与生活作风上出问题,后面的路很顺畅。何况我们还给她铺就了很多关系。经济上肯定不会出问题,她在深圳管这些年家里企业,自然知道家里有多少钱,她姑姑肯定跟她托了底。这次付先生送的块贺礼,其实就是付先生要付给我们家分成的一部分。这次她家别墅入伙,竟然没有通知我们,估计是早设计好了的。
付先生在留置时口气很硬呢,说他的钱是通过正当生意赚来的,他想送多少给孙女就送多少,与旁人无关。办案的人提示是干孙女,付先生竟然用英语骂人。办案人员说他嚣张,他竟然回怼办案人员无知,内心龌龊,一听到干爷孙关系就联想到不正经的性。还教育办案人员不能带着预设观点办案,否则就不是公正而是邪恶。
果然人事调整时,斐然升任洪都市副市长,自家别墅不住,硬是以方便工作的理由住进了当年她妈妈住的那栋别墅,从震震老家请了一个保姆打理别墅。
墨儿调任近京市长。红红的儿子提拔为武汉一个区的区委书记。
蓉蓉看到孩子都有进步,就带着苏乐文与红红开车从深圳到洪都,从洪都到武汉,从武汉到北京,从北京到近京,一路看望孩子与孙子孙女。每到一地,就很正式告诫孩子一定要廉洁,如果钱少了,直接向家里要,家里的企业赚钱不是用来养家糊口的,是为孩子们拓展为人民服务平台的,也是一种为人民服务,你们爸爸在神农这个小县城,前前后后仅在办学一事上,你们姑姑说,捐款不下六个亿,我们赚钱了,回馈祖传是应该 。在武汉时,蓉蓉对沈佳云说,我们一直把红红当家人侍,把他当我们家孩子看,因此对他的要求跟我们家孩子是同等的。
在近京,墨儿说他明白,爸爸妈妈不用操心他。顺便告诉爸爸,他手下一个女区长是爸爸在神农一中的第一届学生。因为视察那个区时,看到资料显示那个区长是神农人,便说他爸爸与妈妈都在神农工作过,爸爸从神农一中校长位置上退休的。她马上说,市长是文哥的儿子吧。据她说,爸爸有不少学生在近京工作,他们有一个群和一个老乡会。
从近京沿海开车回到深圳,因为在近京跟那个做区长的学生尹艳春见面了,她听说苏校长要沿海边路线g15返回深圳,便将信息反馈到‘关促办’,关促办就关注了苏乐文的行程,沿途都有一中同学会接待,蓉蓉说大男孩在享受回报。苏乐文说他有担忧,自己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就怕神农一中的老师也这样操作,那么那些在旅游区工作的学生就额外负担重,弄不好会滋生腐败行为。
蓉蓉说让学生自己把握吧。
苏乐文说不行,学生在这点没得到他的衣钵,受传统思维影响,拉不下这个脸的。他要跟关促平台说一声,就以他的名义发个规定,否则后面肯定要影响到学生的发展。
回到深圳,胡静告诉苏乐文她不能再陪老同学那个了。原因是这次苏乐文不在深圳时间有些长,她又跟同学那个了。
苏乐文说随胡静的意。胡静说她其实亏了,阙汉民那天吞了药才成功,而且只一会就完事了,还没最盼望又最回味的最后一下。
苏乐文骂胡静是妖精,六十四岁了,看上去还像五十岁样范。
胡静说,斯乐文你身边的女人都是妖精。那个靳璇竟然又要用护垫。那天两人在办公室闲聊,说起乐文这次出去有些日子了,内心怪想这家伙的。结果靳璇说,可不是,害她想得今天换了一回护垫了。
苏乐文说胡静胡说。同不同睡不管,没事时还是回农场吧。回去不一定就是为那事,我们都不小了,到了做伴的年龄了。想睡去做个体检,反正静静让许多同学和男人睡过。幸好当年不懂事,如果真娶了她,不知会给他置多少牧场。
静静笑着说,按照她对乐文的感情推测,给乐文置牧场可能不会,但催交作业肯定是日常工作。年轻时真的想大老爷们,天天发%,特别是到广州后,业务稳定了,想得完全不行。谭兵和仁河发财了咯。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企业蒸蒸日上,孩子们事业顺利,在步步升高。
文宏博空降到地方担任宣传部长。上任后第一个休息日就回深圳看望爸爸妈妈。告诉家里,这次他一个人回到南方上任,媳妇留在原单位工作。蓉蓉就叮嘱儿子注意生活作风问题,你是党的干部,可没你爸爸这个无党派人士方便,再一个世界上有他三个妈妈那样度量的女人很少。今天飞京城去,爸妈不用你们挂念,经营好自己的家庭。
宏博飞走后,蓉蓉说可能当年这事没做好,让孩子从小以为家里可以有几个妈妈。博儿这样说,分明是在外面找了二夫人,甚至可能带到了新单位。别因这事断送了政治前途。结果晚上电话过去,博儿就向两个妈妈承认了。蓉蓉说,大妈妈与钟妈妈,还有你爸爸,好象没资格说你这事,但你得保证两个媳妇必须能做到她与你艳姿妈妈、安妈妈那样好才行,否则赶紧断了。如果要花钱解决,钱让你艳姿妈妈或姑姑打过去。如果有孩子,孩子送回深圳带。
宏博可能回答他大妈妈说不敢有孩子。
蓉蓉就骂儿子,只为了好玩占着人家是自私。要么断了,要么找机会让人家生孩子。
苏乐文说骂解决不了问题。要找到那个随博儿到新单位的姑娘,看她是什么意思。这个事情我们不便出面,只能麻烦红红走一趟。
红红找到那个女孩,结果是宏博媳妇苑方青的同学闺蜜。这次让博儿安排在地方传媒工作。红红向那女孩转达了蓉蓉的意思。这个曾姓姑娘要红红给她十年时间,保证不破坏宏博的家庭,不影响博博的前途。如果能取得方青的包容,她就生一个孩子。到时送娘家去带。
红红回来后,向蓉蓉、艳姿说了那边的情况。蓉蓉说,那就冷处理吧。后面就看媳妇方青的度量和这个女孩的运气了。
接下来的时间,苏乐文与艳姿、婕妤一块解决家里企业的厂长经理换人问题。其实工作量不大,斐然在这边时,艳姿她们已经更换了一波管理人员,上次主要安排的是岳母娘家的那些在企业做事的亲戚。这次主要是将医疗器材厂、油漆厂和付叔在洪都的公司管理层更新一下。
表妹家的孩子已经早让艳姿安排好了,婕妤家可能是代代国家职工,对体制内的事兴趣高,这次再安排就没人可用了。艳姿说那个侯国贵上次让她骂了一通后,好象是良心发现,后面经常带着他妈妈去看望妈妈,或接妈妈去他家跟他妈妈一起玩。他有一个儿子跟博儿一年的,现在在艳琳手下做事,能不能让他来负责医疗器材厂?
苏乐文说,艳姿说行就行,家里企业主要她负责。
艳姿就说谢谢阿文。油漆厂问一下璇姐娘家有没有年轻人,那里东北人占主要,派个东北人去管理方便些。
结果璇璇推荐了她弟弟的小儿子。后面把油漆厂管理得井井有条。
洪都付叔那边呢,本让付叔自己推荐。结果付叔说,他与珊珊妈妈老了,珊珊在乐文身边生活,孙子是乐文的孩子,家,其实是乐文的,乐文安排吧。苏乐文只好将大姨家孙子带媳妇叫过来做公司副总和二厂厂长,让红红叫她娘家小侄子过来当一厂的厂长,财务一直是乐娅在安排。
大姨留家招郎,所有孩子都姓乐,艳姿与乐娅就偏重一些。大姨来这边时,第一次接站就是艳姿与乐娅去的,后面大姨跟艳姿关系也密切些。妈妈家四姊妹,大姨性格最温顺,初到深圳,正好是盐田那边的补习学校开张,艳姿带大姨在盐田学校做了三个月,大姨父处理完家里的事后过来,才带大姨去负责父亲手下的一个加工厂,主要生产手机的四种配件,开始业务量不大,后面越做越大,大姨一直在那个厂子负责。
大姨退休后,大姨小女儿接手帮着干。大姨一家一直在深圳生活。二姨家孩子与孙辈在深圳,但二姨两夫妻回老家生活了,二姨夫回去负责宗族的事了。小姨与小姨父还没退休,两人在大姨父退休后去负责油漆厂,这次要让他们退居二线了。
带艳姿从洪都回来的路上,艳姿后悔当年生下节节后不应该上个环,否则可能还能生两个孩子,当时一个是企业上的事很多,二是想让婕妹也生两个,结果婕妹好不容易才生个大学霸出来,肯定不会回来管企业,如果她当时还生了,就可以留下一个负责家里的企业。现在担心我们做不了时,家里的这些企业咋办。阿文是不是再找人生两个孩子?
苏乐文说艳姿胡说。实在不行让加拿大人来管理吧。或让乐娅的儿子负责,厂长经理请人做吧。
艳姿说,可能妹妹的儿子打理更靠谱些,凯特的思维完全西化了。
又开了一段,艳姿问阿文,现在看到年轻女孩有没有那种想法。
苏乐文说,这是所有男人共性,他是男人,自然有想法,但有想法是一回事,真正睡人家又是一回事。
艳姿说老莫媳妇跟她讲,老莫到了广州后,几乎没想法了,她每次去广州看老莫,都要帮老莫带药过去才行。老莫年轻时呢特别强烈。
苏乐文看了一眼艳姿,过了好一阵才说,老莫开除之前是他们县的一个中学的校长,好象是三中吧,挨着艳姿娘家那个县。老莫夫人是那个县的一个女镇长,年轻时也是一个美女咯。老莫私下跟他讲,老莫夫人跟政府几个男人有关系,按老莫的话说,他夫人跟从前的直接男领导都有这回事,他是报复夫人,就睡了一个不能睡的人,结果让人抓现行了,正好遇到师德大整顿,他就被当典型开除了。他与夫人是高中同学,老莫考的师专,跟珊珊爸爸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他夫人是农校毕业。
老莫一开除,他就来深圳打工,打了五年工,才到我们那里上课,后面我让他做管理。出事后,他在男女关系上特别小心,可能是有心理阴影。在塘厦学校时,那个教数学的宁老师,老家是河北的,可能是喜欢上了老莫,老莫求我几次要么调他走,否则一定要将宁老师调开,说宁老师经常晚上赖在他房间不出门。就是那次跟我讲了他的那事的。他那次非常懊悔,说他在老家以为他那校长是靠自己能力升上去的,处分时才有人告诉他,他升职完全是他夫人用身体换来的。那个提拔他的人还是他与夫人的老师,让他在倍感耻辱的同时,一度怀疑起教育了,因此处分后去了厂里打工,那厂正好后面让我收购了。
老莫到广州后,我回深圳去看他,他甚至有怀疑我一中校长位置也是蓉蓉用身体换来的。我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我在一中就花了不少代价,领导就一分没送,再一个蓉蓉做个副书记,力主让我做一中校长也能办成。
他可能在老家听到了蓉蓉的传闻,夸我度量大咯,我直接告诉他,蓉蓉在认识我以前是有迷茫,认识我后就是一个好媳妇,他才说这点跟传闻的好象一致。说在他老家,好多人知道我这个传奇人物,当知道他在我手下做事,八卦就多些咯。蓉蓉在外面的传闻不少,有些我也知道。
老莫问我是不是把个姨妈家的表妹带到了神农陪着工作。
我笑了,告诉他老姨家表妹在蓝姿容妆公司做经理,结婚了,我带表妹去那里干嘛。他就说他同学跟他讲,头一年,苏总带个陪教丫环在身边,那陪教丫环是个漂亮的鲜族姑娘,喊苏总哥哥,肯定是苏总姨妈家的那个表妹。他同学应该是神农一个老师,没问他,估计问了,他也不会讲是谁。
不过老莫夫人后面对老莫真的很体贴,少年的感情有些一世的真情。每次过来看老莫,都将平时下乡时收的烟全带过来,一来深圳,就帮老莫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次跑神农一中去拜访我了,感谢我对老莫的重用咯,那次带了四条华子。我在省政协挂职时,老莫夫人在县政协做副职,去省城开会就招待我和饶平师兄。公款咯。
艳姿问乐文,塘厦分校开办时,老莫夫人还没来深圳?
嗯,还在老家政府上班,那时可能是做镇书记。老莫平时回深圳是回夫人弟弟家吧,那弟弟是老莫的学生。到了副处级,女的可以六十岁退休,我在省里挂职第二届她才退休,退休前三年才在深圳置了套房子。
艳姿说老莫置房子她清楚,置房前让她参谋了,入伙时我们两人到场祝贺的,那天跟老莫夫妇喝酒,将他们全喝醉了。老莫夫人还闹了个笑话。难怪那天莫夫人在阿文面前那样放得开咯,原来阿文与莫夫人早认识。幸好那天老莫先醉,否则可能有怀疑阿文与他夫人在湖南有关系。
苏乐文说那天莫夫人可能喝酒喝醉性趣上来了,把他看成了她某个情夫,即使艳姿你不在身边,我也不会乱来的,我把老莫抱上床收拾好,老莫已经醉糊涂了。我抱莫夫人去床上时,她对我耳朵里一直喊的老张,说明她错认我是那个姓张的人。我那时没那么坏的。
停了一会儿,艳姿说在学校里老师跟女生发生这事很麻烦,蓉姐说她毕业那年,她们这一届没考好,主要原因就是这事。艳姿就讲了蓉蓉高中毕业时,她们学校发生的那件事,笑那个老师硬是学文科的,是知识缺陷才导致出事,从牢房出来后,联系了蓉姐,蓉姐让她安排坪山补习学校上课,这时跟夫人离婚了,后面在坪山重新组成了家庭。蓉姐开始有想把当年出事时那个女生介绍给这位老师,后面又没下文了。
苏乐文说蓉蓉没跟他讲这件事,蓉蓉其实一直有心理阴影,她从不讲参加工作前的事。蓉蓉这个县男女关系可能有些乱,潘妈跟他讲了一些故事。另外一点就是那个县贩毒吸毒的人特别多,贩毒是家族性的,有些人发家了,更带动了亲戚朋友参与贩毒,法办了不少人,这点是文爸在神农一中生活时,两人散步说的。当时文爸的意思,我们的孩子绝对不能回他老家带,那边的人认识得越少越好,夸奖神农民风纯朴。
艳姿笑了笑,说她娘家在深圳开出租车的一度最多,一度占百分之七十强,做鸡的也多。因此贵国造谣她在深圳乱搞,乡亲们容易相信咯。娘家那边的姑娘,只要有姿色,在外面意外地发达了,大家就会往这方面臆想答案。
中途出了高速去一个小镇中餐,看到镇上有一家攸洲饭店,艳姿便让乐文停车进这家饭店中餐。进去后,艳姿一打听,店老板竟然是她娘家那个镇的,就试探着问店老板娘知不知道钟家洲。
老板娘一听便笑着说,钟家洲咋不知道呀,她姐姐有一个同学就是钟家洲的,她姐姐同学的两姊妹本来约定嫁两兄弟。后面姐姐没嫁成,妹妹嫁成了,那个妹妹就是她姐姐的同学咯。现在在神农做老板,几有钱。
艳姿便探听那姐姐为什么没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