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一步步朝着曹复的府邸挪去。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刘修那深情又担忧的面容,可一想到即将面对曹复的怒火,她的心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刚踏入府邸的院子,那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便扑面而来。曹复正坐在堂中,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那眼神中透着狠厉与猜忌,仿佛能将人看穿一般。他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翻转都发出轻微的“唰唰”声,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也让这紧张的气氛愈发浓重。
看到吕玲绮的瞬间,曹复猛地将匕首狠狠插入桌面,“哐”的一声巨响,吓得吕玲绮身子一颤,差点惊呼出声。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惊恐,却又不敢转身逃走,只能僵立在原地,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曹复缓缓站起身来,那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他一步一步朝着吕玲绮踱步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吕玲绮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走到吕玲绮跟前,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先是落在她略显凌乱的发丝上,接着又移到她起伏不定的胸脯,最后定格在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上,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吕大小姐这是终于舍得回来了呀,这么晚出去鬼混,去哪儿潇洒了呀?嗯?”
吕玲绮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敢直视曹复那如毒蛇般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低声说道:“大人,我……我只是心里烦闷,出去透透气罢了,并无其他去处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透着无尽的委屈,可又只能强忍着,希望能平息曹复的怒火。
曹复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他伸出手,捏住吕玲绮的下巴,手指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凑近她的脸,近得两人的鼻尖都几乎碰到一起,他那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吕玲绮脸上,夹杂着刺鼻的味道,恶狠狠地说:“透透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这贱货,怀着我的种还不安分,是不是想给我戴绿帽子啊?”
吕玲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赶忙辩解道:“大人,您误会了,我怎会做那样的事呢,我心里只有您呀,您就别瞎猜疑了。”她的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努力不让它们落下来,她知道此刻自己的任何一点示弱都可能换来曹复更变本加厉的羞辱。
曹复却根本不信,手上的力道加重,疼得吕玲绮眉头紧皱,他继续说道:“哼,只有我?那你说说,你出去这么久,都见了谁,干了什么?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可不会轻饶了你,不仅你这肚子里的杂种别想保住,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他的眼神越发凶狠,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吕玲绮撕成碎片。
吕玲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她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真的只是在外面随便走走,没见任何人呀,您要相信我啊,我现在这副身子,哪还敢有什么别的心思呢。我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一切都是您给的,我怎会背叛您呀。”
曹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松开手,却又猛地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一只手肆意地在她的后背游走,慢慢往下,嘴里还说着露骨的话:“你最好是说实话,你终究是我的玩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以为你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嗯?”
吕玲绮屈辱地闭上双眼,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想要挣扎,可又害怕激怒曹复,只能默默忍受着曹复这般羞辱,心中对曹复的恨意越发浓烈,可又无奈于当下的处境,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着刘修那边能尽快有所行动,好让自己早日脱离这苦海。
曹复见吕玲绮不说话,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他凑到吕玲绮耳边,轻声却又充满威胁地说:“你这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
吕玲绮脸色煞白,拼命摇头,哽咽着说:“大人,您别乱说呀,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哼,受不了?这就受不了了?那以后有你更受不了的呢。”曹复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吕玲绮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曹复轻薄。
曹复看着吕玲绮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哼,暂且信你一回,不过你可得给我长点记性,以后要是再敢这么晚出去,我可绝不轻饶。现在,好好伺候伺候我,让我消消气,要是伺候得不好,哼,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吕玲绮心中一阵绝望,可她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屈辱,顺从地跟着曹复往屋内走去,那背影显得如此落寞与无助,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黑暗吞噬,而她只能在这无尽的深渊中继续挣扎。
而另一边,刘修这边正紧锣密鼓地按照计划进行着防御布置。士兵们日夜不停地挖掘沟渠,那锄头一下一下地砸在土地上,扬起阵阵尘土,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可他们没有丝毫怨言,一心只想着尽快完成任务。终于,清澈的河水被引入营地,那潺潺的水流环绕着关键营帐与区域,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一道守护的屏障,给这紧张的营地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安宁。
营帐也都按照商议好的方法,加厚了防护层。士兵们将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革、厚实的麻布等多层坚韧的材料小心翼翼地叠加在一起,每一层之间先用绳索穿孔绑扎,再涂抹上特殊的黏胶,确保紧密相连,无缝可钻。最后,在营帐外层又均匀地涂抹了一层防火泥浆,那原本普通的营帐经过这般处理后,看上去厚实又坚固,仿佛一座小小的堡垒,能抵御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缓冲区域也用沙袋和土堆堆砌了起来,士兵们两人一组,一人扛着沙袋,一人搬运着土块,来回奔波着。一道道屏障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有的地方堆得高高的,有的地方则稍微矮一些,根据地势和防御的重点进行着合理的布置,每一处细节都倾注了众人的心血,只为能在关键时刻削减炸弹的威力,为营帐内的将士和物资争取更多的生存机会。
可没等他们准备得更加完善,曹复那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那石油炸弹的威力了。一日,天色阴沉,乌云密布,沉甸甸地压在天空中,仿佛预示着一场灾难即将降临。曹复带着手下,推着几架装着石油炸弹的简易投石车,浩浩荡荡地朝着刘修的营地气势汹汹地赶来。那队伍扬起的尘土在风中弥漫,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催命的鼓点,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哈哈,刘修啊刘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我这新研制的宝贝怎么把你这营地炸个粉碎!”曹复站在阵前,张狂地大笑道,那笑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透着他满满的得意与嚣张。
随着他一声令下,投石车纷纷发动,那一颗颗石油炸弹被高高抛起,划过天空,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弧线,朝着刘修的营地呼啸而去。
“轰!”炸弹落地,瞬间爆炸开来,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震破一般。火光冲天而起,那熊熊烈焰瞬间吞噬了周围的一切,炽热的高温让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即便刘修这边做了诸多防御措施,可那炸弹的威力实在惊人。水被高温瞬间蒸发,升起阵阵白茫茫的水汽,将营地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让人视线模糊。营帐的防护层虽然挡住了部分火焰和冲击,但还是有不少地方被炸开了口子,那原本坚固的材料被炸得四处飞溅,像是破碎的纸片一般。缓冲区域的沙袋和土堆也被炸得四处飞溅,原本整齐的屏障变得七零八落,士兵们被冲击得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被掀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惨叫连连,营地内一片混乱,喊叫声、爆炸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刘修站在营地高处,看着这惨烈的景象,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痛心,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可他心中那股坚毅的信念却没有丝毫动摇,大声喊道:“众将士莫慌,坚守岗位,我们定能挡住这攻势!”他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慌乱的将士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渐渐稳住了心神。
将士们听到刘修的呼喊,强忍着伤痛,纷纷拿起武器,重新集结起来,有的士兵身上还带着伤,鲜血染红了衣衫,可他们眼神坚定,毫不退缩,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
曹复看到刘修营地陷入混乱,虽然没达到将其完全摧毁的预期,但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不禁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刘修,你就乖乖受死吧,今天你是插翅难逃了,待我把你这营地夷为平地,这天下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要让所有人都臣服在我脚下!”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又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称霸天下的辉煌时刻即将来临,那副张狂的模样尽显他的野心与残暴。
说罢,他又下令继续发射石油炸弹,那一枚枚炸弹不断落下,刘修营地内硝烟弥漫,火焰肆虐,可刘修和将士们依旧咬牙坚持着,在这战火纷飞中,仿佛谁也无法预料最终的结局会是怎样,只是那弥漫的硝烟和不断响起的爆炸声,让这乱世的残酷展现得淋漓尽致,而这场关乎天下局势的较量,也进入到了最为激烈、最为关键的时刻……
曹复看着眼前的景象,越发觉得胜利在望,他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对着手下喊道:“都给我狠狠地打,别让刘修那小子有喘息的机会,今天就是我们建功立业的大好日子,等拿下了刘修,这天下的财富、美人,可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刘修则一边组织士兵灭火、救治伤员,一边重新调整防御布局,他深知此刻绝不能放弃,哪怕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与曹复抗争到底,为这天下的太平守住最后一丝希望,那坚毅的神情在战火的映照下,显得越发悲壮而令人敬佩。他大声地鼓舞着士气:“兄弟们,我们不能退缩,我们是为了守护这天下的百姓,为了不让那曹复的恶行得逞,现在就是考验我们的时候,大家齐心协力,定能度过此劫!”
将士们听了刘修的话,齐声高呼:“愿随将军,死战到底!”那激昂的声音在营地中回荡,仿佛冲破了硝烟与战火,彰显着他们不屈的斗志和守护的决心,而这场残酷的战斗,还在继续上演着,谁也不知道,最终的胜利究竟会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