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艳和虞悠然被人数落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宋澜艳看着虞秋手里的礼盒,指着她手里的礼盒大声地道:“这东西还是我给她买的呢,什么坑钱不坑钱的,小秋,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意见,却没想到你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抹黑我。”
这……路人懵了,原来这后妈也付钱了?
看这礼盒的**,里面的东西应该也不便宜,难道是狗咬狗。
虞秋眼眸含泪,一脸委屈地道:“宋阿姨,这几年我往家里拿的东西花的钱也有几千万了吧?上半年你说你想开店,跟我借几百万,我当时二话不说借给你了,到现在还的事一句不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经济困难还不出来我能理解,可我最近却听说那个店根本没有开起来,钱你也没有还给我。”
“今天也是,我的卡忘记带了,只是让你帮我付一下钱,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的怨言,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虞秋低下头,抬手摸了一下眼角的泪。
路人立马被虞秋的这番话给打动了,看向宋澜艳和虞悠然的眼神带着指责和嫌弃。
宋澜艳和虞悠然两人如同被扒光了接受众人的指责一般,脸都丢光了,她们知道今天的面子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又自知理亏,灰溜溜地忙逃走了。
路人望着他们逃走的背影,还不忘安慰虞秋几句。
虞秋感动地点了点头。
这个胸针才一百多万而已,虞家一家人从她身上薅走的可不止这些,这些只不过她从宋澜艳身上讨要到的一点利息而已。
而另一边,宋澜艳和虞悠然匆匆忙回到了虞家。
想到商场里那群人对她的指责,虞悠然感觉这辈子的脸全都丢尽了,又想到虞秋手里的那个钻石胸针,埋怨宋澜艳道:“妈,你为什么要给虞秋买那个胸针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谢家寿宴的邀请函,虞秋那个死丫头,非要我用钱买,要么就帮她买这个胸针,否则就把邀请函的名额卖给别人,我哪能让她这么做!”宋澜艳道,“你爸有个生意要在寿宴上谈,还有你,你年龄大了,也该趁着这次的机会,筹谋一下自己的婚事。”
宋澜艳抚摸着虞悠然的脸,“我把你供到这么好的学校,处处培养你,你处处不比虞秋差,虞秋能嫁进谢家,为什么你不能?你也能嫁进一户好人家,过得比虞秋还要好的。”
虞悠然被宋澜艳说得想象起了未来。
两人回了家里。
而此时,虞瑞海早就在家里等着宋澜艳回来了,今天他跟一个客户吃饭,谈了个生意,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收到一个银行发过来的短信,有一个百多万的支出。
一百多万对他们家来说不算很多,可公司现在资金有些问题,钱都投在一些项目里没有回流,这段时间就连他自己都是节衣缩食的,可就他谈个生意的功夫,宋澜艳竟然花出去了一百来万。
她干什么了花了这么多钱。
他为了谈个生意跟客户喝酒喝得胃里难受,她倒是好,大手大脚地在商场里消费起来了。
所以宋澜艳和虞悠然一回来,就看到虞瑞海坐在沙发上,面色沉沉,眼神不悦地看着她们俩。
宋澜艳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跟虞瑞海结婚这么多年,虞瑞海什么什么脾气什么性格的她最了解,现在这样子明显在生气,她推了一下虞悠然,让虞悠然回房里去,等虞悠然回了房间,宋澜艳才走到了虞瑞海的身边,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生意谈得不顺利?怎么心情不好?”
话刚说完,“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宋澜艳整个人有点懵了,而虞瑞海憋了一晚上的气,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点,“你说,你干什么了花了一百多万?”
宋澜艳捂着脸,被打得脑子有些懵,被虞瑞海吼了一句才反应过来虞瑞海因为什么生气,顿时眼泪落了下来,“这还要问你那个女儿,你以为这钱是为了我花的吗,还不是因为虞秋!”
“虞秋?”虞瑞海的眉心皱起,“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这几天一直因为合作的事焦头烂额,我这不为了给你分忧,所以就去找了虞秋,想跟她要谢家寿宴的邀请函,可虞秋说,想要邀请函必须用钱来买,我开始也不愿,毕竟一家人,哪能有钱来买,可我不同意,虞秋就要把邀请函卖给别的人。”
宋澜艳说得字字如泣,一边说一边流眼泪,“你为了这个合作忙了这么长时间,明明只要借着这次寿宴的机会,跟合作商谈好了,这个合作就八九不离十了,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忙了这么久的合作打水漂了,自然是把钱给她转过去了,你以为这钱是为了我自己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