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哥被何雨柱有点夸张的表情,给吓得结巴了…
“我我我我说,我们我们家里还有,你要是想,想要的话,我再回家给你拿…”
何雨柱懵逼了,这玩意儿古董他们家怎么有这么多?
不过随即何雨柱便想到可能不是真的。
这里又不是四九城,四九城都没有这么集中的古董,这里怎么可能会有?
不过去他们家看看,这倒也不是不行。
反正自己在南方呆的时间很充裕,就当是入乡随俗了吧。
“行,那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去。”何雨柱这才把紧皱的眉头给渐渐的舒展开来。
巩哥见何雨柱没有生气,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
在路上,这个龚哥还一直给何雨柱介绍他们这边的人文地理。
还说到另一个人是他从小的发小。
名字叫果盘,比他小三岁,今年才刚20。
何雨柱听了这名字,何雨柱觉得挺好笑的。
这名字好玩,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以后等自己开饭店的话,消费满多少元以后完全可以赠送果盘。
把后世的套路也可以玩一玩。
“那你姓什么?”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
“我啊,我姓蒋。”
何雨柱心里一震,这个姓竟然跟几十年前的那位大佬一个姓。
这不会是当时逃往台湾的时候留下来的什么亲戚吧?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亲戚的话,那他们家有众多的宝贝,也就解释的通了。
当然,这些想法也就是在何雨柱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
想要证实,那是不可能的。
穿过了小巷子以后,来到了一片类似于城中村的地方。
很明显,他们家虽说是住在广州市,但这也明显是郊区的村边边。
一图生锈的大门,低矮的门墙,这就是他们家了。
“阿婆,我回来了。”
龚哥,推门刚进去,就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果然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小龚,家里这是来客人了吗?”
“快让客人里边请,给人家倒一杯水喝。”
何雨柱此时神情一凝,感觉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他没想到这个巩哥口中说的上有80岁的姥姥,竟然是真的。
而这个姥姥竟然如此的好客,淳朴。
能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热情,何雨柱一时间,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哥,你回来啦?”
厨房门口,站着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上满是补丁,但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又透明。
给人一种忍不住怜惜的感觉。
“小龚,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何雨柱道。
“嗯,我这人虽然好赌,但是从来不骗人。”
“大哥,你先里边坐会儿,喝口水,我去给你拿碗。”
何雨柱倒是从心里对这个巩哥产生了一点点的好奇心。
的确,如她所说的,他虽然喜欢赌博,但的确没有骗人。
如果要是骗人,他也不至于在街头摆摊赌博了。
但凡骗人有点手段的,那不会玩的更大吗?
而巩哥说的一点没差,他是不骗人,但是输了钱他也耍赖,直接就像黑账!
一个是骗,一个是黑,这么比较下来,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
何雨柱刚坐下,正打量着房屋的四周,就看到果盘扶着老太太也坐了下来。
而老太太还不停的咳嗽,果盘则是轻轻的在老太太的后背敲打着。
“阿婆,大夫说再吃两副药,你的病就能好。”
“龚哥已经想办法再筹钱了,你也不用为我们担心。”
老太太咳嗽了几声后,笑着对果盘说道:“好好好,阿婆知道。”
“你们在外面干活也要多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阿婆,你就放心好了。”
如此简单的对话,却让何雨柱心里产生了动容感。
原来,他们两个人也是为了看病在筹钱。
但是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赌博呢?干点正经工作不更好吗?
就在何雨柱正遐想的时候,巩哥手里捧着好几个碗走了过来。
“大哥,就是这些了。”
“在我家里扔了好几年,一直没用过,你要是看上的话,就全拿走吧。”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发现巩哥抱过来的这堆碗,都是特别普通的碗,并不是什么古董。
只不过年头稍微长了一些,哪怕如此,也没有任何的古董价值。
倒是抱着这堆吻,最外面的这层布,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
何雨柱轻轻的摸了摸,感觉这布质地柔软细腻,不像是简单的布。
但是由于常年受尘土侵袭,整个外表都是脏兮兮的。
似乎透过布缝之间,还能看到金色闪闪的光泽在里面。
非常的不起眼,如果不是何雨柱所在的位置正好能映射到外面的太阳光。
恐怕她也不会发现。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这应该不简单。
与其要这堆没用的碗,还不如把这个布拿下。
“小龚啊,你这位朋友是来咱家买东西的吗?”
小巩急忙说道:“是的,阿婆。”
小巩有点尴尬,他可不敢说自己是因为赌博输了钱想赖账,然后让何雨柱来家里的。
要不然那样阿婆肯定会伤心的。
“行行行,这些东西咱家也没用,你别卖的太贵,这东西也不值什么钱。”
老太太又朴质的说道。
“行,我知道的阿婆。”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小龚,这些碗我都不要了。”
“你把这块布送给我吧。”
小巩一愣,也不明白何玉柱这是为什么原因。
随即茫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何雨柱小心的将布装进了自己的随身背包里面。
便起身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阿婆,再见。”
老婆婆也急忙起身,送和雨柱走出了家门。
来到门外, 何雨柱并没有走,而是又把小龚叫到了身边。
“大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叫何雨柱,你以后可以喊我柱哥。”
“对了,我想问你一下,既然你缺钱给婆婆拿药,你们两个为什么不找一份正经工作?”
小巩和果盘,闻言,相视苦笑一下。
“唉,我们也想找,可是吾乃文化太低了。”
“我们找的搬运工的工作,没想到还被那个黑心的家伙给骗了。”
“我这个人最恨别人骗人了!”
“然后我和果盘就把那个人给打了。”
“再然后,工作也就没了…”
“阿婆还等着拿药,小妹也没钱上学了。”
“我们也木得办法,就只能靠赌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