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也来了?他女儿刘书瑶不是摄政王府的少夫人吗?”彭齐的语气中满是惊讶。
“正是因此,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嘛。再说又不是刘书瑶本人,是她妹妹刘玉莹,也是根正苗红的刘家嫡女。顾南山告诉我说,刘玉莹长得很是水灵,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帮他?”
“呵,哼,那个老狐狸前几日也遣人来试探我,被我找了个由头打发走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样贸然与摄政王府结怨,只怕日后不好收场啊。”
沃里克不屑道:“哼,什么狗屁摄政王,等时机成熟,圣火降临世间,阿胡拉就是天下之主!”
这时,维克托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对沃里克行礼,说道:“分坛主,准备好了。”
“带进来。”
刘玉莹身着一袭碧绿色长裙,裙摆轻轻摇曳,如同春日嫩叶,映衬着她那张纯真无邪的俏脸。
她站在门口,目光流转,左顾右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维克托适时地从门后走出,嘴角勾勒起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
“尊敬的小姐,您的房间已经妥善安排妥当了,请允许我引领您入内。”
“好呀,真是太谢谢你了呢!”刘玉莹回以一抹甜美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瞬间融化寒冰,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维克托的步伐,踏入了这间隐秘而小巧的会客厅内。
然而,当她踏入门槛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端坐在椅子上的沃里克与彭齐,而是他们身后,那一张庞大的近乎夸张的床榻!
那张床仿佛占据了整个房间的中心,其气势之宏伟,让人难以忽视。
就在刘玉莹满心惊异之际,猛然间,沃里克那双犹如烈焰般炽红的眼眸跃入眼帘,吓得她连忙低下头,不敢乱看。
“你们......你们是谁呀?”
沃里克见状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顾南山没骗我,确实是个极品炉鼎。”言罢他对维克托吩咐道:“你去将其余的少女都关起来,择日送出去。”
“是。”
“退下吧。”
波斯人离开,沃里克起身走到刘玉莹面前,黑黢黢的手指头捏住她精致的下巴。
“看着我。”
刘玉莹害怕极了,眼眶中盈满了晶莹的泪珠,只需轻轻一颤,便会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不...不要,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还挺害羞的嘛!”沃里克那粗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恶意,转头说道:“老彭,咱俩好好给她调教调教?”
“我看可以,刘翰阳家的血统还是很不错的,圣火一定会非常喜欢!”
“哈哈哈哈哈,跪下!”
“不要!!”
刘玉莹拼尽全力挣脱了沃里克铁钳般的手,转身欲逃,却瞬间被他抓住了秀发,硬生生地拽了回来。沃里克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甩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刘玉莹那张平日里精致无瑕的小脸,瞬间被撕裂,嘴角溢出一抹刺眼的鲜红。
然而,沃里克的怒火远未平息,他猛地一蹬腿,在刘玉莹柔弱的腹部重重踹下。
砰——
“啊!!”
沉闷的声响伴随着刘玉莹的痛呼,她双手紧紧捂住腹部,泪水奔涌而出,化作无尽的哀伤与不解。
“唔.....呜呜呜呜呜,不要,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打我...呜呜呜呜...”
沃里克蹲下身,一手狠抓住刘玉莹柔顺的青丝,将她如同提线木偶般粗暴地拽起,目光如炬,语气中满是狠戾。
“呵,你爹已经是我圣教信徒,那你就是我圣教的侍女!所有侍女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否则,我就把你剁碎地扔到山上去喂狼!”
“张嘴!”沃里克掐开她的嘴巴。
沃里克见到那*****,更是兴奋异常,解开裤头。
“给我小心点你的牙,否则等会你就没有牙了。”
“不,呜呜呜呜......”
彭齐脱掉外袍,走了过来,抓住刘玉莹的双腿。
“哈哈哈哈,等会把她的胞宫摘下来,晚上包成饺子喂圣犬!”
......
刘翰阳对女儿那边的变故一无所知,此时他正被布兰德引领至一处隐秘而静谧的房间内。
这房间布置得颇为考究,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床榻,其上铺陈着柔软的波斯织锦,床头是两尊哮天的狼犬,吐着舌头,呲牙咧嘴。
然而,当刘翰阳的视线落在那床榻之上时,却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六个身姿纤细、似乎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被捆绑得如同麻花一般,无助地躺在床上。
她们的脑袋上均戴着一个诡异的狗头面具,嘴巴被紧紧塞住,发不出半点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场景,让刘翰阳心头猛地一颤,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悄然爬上心头。
然而,想到自己即将迎来的辉煌人生,那份狂喜又迅速地将这股寒意驱散。
就在那关键时刻,布兰德轻轻从衣襟内取出一粒精致如珠的药丸,动作中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庄重,缓缓递至刘翰阳面前。
“刘大人,此乃补气壮阳之物,或可助您体力倍增,精神焕发。”
“多谢!”刘翰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毫不犹豫地接过药丸,抛入口中。
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带来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力量感。
布兰德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刘大人可以开始了,我会在此负责给您收集血液,以点燃圣火。”
“多谢多谢,哈哈哈哈哈。”刘翰阳哈哈大笑,脱掉鞋子爬上床,眼睛猩红地掀开其中一位姑娘的亵裤。
“呜呜呜呜呜!”
女子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却根本没办法阻拦刘翰阳的粗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