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就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要是知道,他绝对不会在人群里多看丁秋楠一眼。
“秋楠,你这个同事我看着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要离他远一点。”
“好,都听你的,我的大老爷。”
两个人依偎着回到了家,丁母正在家收拾东西,丁父睡了一下午,这会刚醒过来,他们三人把两斤装的一大瓶酒全喝完了。
林立和丁秋楠一点也不饿,晚上也不打算吃饭了,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回屋里窝着去了。
丁父丁母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女儿还真有本事,把这小林迷的五迷三道的。
他俩蹑手蹑脚的凑到丁秋楠的屋门口,偷偷听里面的动静,看看两个人在里面干吗。
“林立,你明天是不是就要走了,好想让你留在这里不走啊,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多好。”
“舍不得了啊,没事,以后有机会能在一起的,能等的住不。要是真想和我在一起,我把你送到海外去吧。”
“不着急,等我以后要真想了,一定会给你说的。”
“那你父母要是催着你结婚怎么办,你会不会着急。”
“嘿嘿,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造一张假的结婚证,糊弄他们俩就行了。”
这话把林立感动的,这丫头真是牺牲太多了,他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两人情到浓处情不自禁,也顾不上在门口偷听的老两口了,床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木制的床就这一点不好,一剧烈摇晃,就容易响,老是让人误会。
站在门口的丁父丁母,听见里面的动静,嘿嘿一笑,悄然走开了,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不过这样也好,这林立对自己女儿感兴趣,就不怕他会离开了。
“看他俩这情况,应该是可以成了,也不知道小林想什么时候结婚。”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也不用着急,叫她自己把握吧,咱们回屋吧,我感觉自己今天怪有状态的,走给你交个公粮。”
丁父拉着丁母进了屋,他觉得自己这会可亢奋了,能大战三百回合一点都不带累的。
“你个老不羞,都多大年纪了,还想这个。”
“我多大,我也才四十多,一点都不老,我还能要个老二。”
没一会他们屋里也传来了吱嘎吱嘎的木床响。
第二天,林立睁开眼,看着丁秋楠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他轻轻推了她一下,没有推开,反倒搂的更紧了。
林立没办法,只能任由她搂着。
都快到中午了,丁秋楠才爬起来,看着林立就知道傻笑。
两人起了床,家里没有人,丁父估计是去上班了,丁母不知道跑到哪串门去了,桌上有给他们留得饭。
“秋楠,我下午就走了,你在家待着好好休息,这两天可把你累坏了,不好好休息估计缓不过来。”
丁秋楠拍了他一巴掌,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娇嗔的看了他一眼 。
“都是你使坏,把人折腾的,腰都快断了。”
“那能怪我吗,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兴奋,喊声那是一声大过一声。”
“你还说,讨厌你。”
小情侣拌嘴,那也算是一种甜蜜。
“我要不要在家等着你父母回来,给他们说一声,要走了多少得给他们打个招呼吧。”
“不用管他们,到时候我给他们讲一下就行了。”
丁秋楠才不惯着他们呢,走就走了,他们回来给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两人凑在一起吃了饭,又卿卿我我了一会,林立就打算离开了。
丁秋楠把他送到门口,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后退一步,盯着他使劲看了一会,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在自己的心头。
“不用再送了,我以后有机会了会常来的,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打电报,要是紧急的就打电话到我们供销社,我们主任会传达给我的。”
丁秋楠抿嘴给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林立能跑这么远来看自己,就极为不容易了,哪还敢奢求其他呢。
站在院门口,看着林立离去的背影,丁秋楠朝他挥了挥手,举起来的手不舍得落下来,使劲挥着,一直到看不见人影,她才失落的慢慢垂下了手。
转身往回走,回到屋里,闻着屋里的味道,好像林立还在跟前一样,她趴在林立用过的枕头上,眼泪不争气的就要往下流,手突然间摸到枕头底下有个盒子。
她赶紧拿了出来,这是林立留给她的礼物吗。
一个木制的小盒子,外面贴着好看的亮片,反着光,看上去很时髦。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上面是几张信纸,她展开信纸,是林立给她写的信。
她把信纸用手抚平,上面那工整的字迹印入眼帘。她能想到林立给她写信时的样子,字里行间表达着真挚的感情。
她就是这样认为的,就是这样,这道阅读理解她一定是满分,谁反对都没用。
信上说,给她留了一只手表,算是送给她的礼物,在以后的日子里代替他陪着她。
信写的很暧昧,就像一首情诗一样,越读越有味道,她以后无聊了,犯相思了,就把它翻出来读一读,一定会慰藉自己的心灵。
外屋的门吱嘎响了,估计是母亲回来了,丁秋楠也没起身,她把表戴在了手腕上,小巧的女士表,上面镶嵌着亮晶晶的钻石,在光芒里熠熠生辉。
“小楠,你还在屋里吗?”
丁母看着桌上的饭菜已经被吃了,知道女儿女婿起床了,又怕他们在干啥,就先问一句,别打扰了他们。
“妈,我在呢,怎么了。”
丁秋楠起身,出了卧室,她知道母亲肯定是在外面显摆完了,回来了。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小林呢。”
丁母伸头往她身后望了望,见没有人,疑惑的问她。
“走了呀,在家等你们回来要给你们说一声,你俩谁也不回来,他等不及就先走了。”
“哎呀,他咋就走了呢。”
丁母一拍大腿,懊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