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清冷的月光伴随着偶尔绽放的烟花,爆竹声时不时响起,很快又恢复寂静。
室内的顶灯熄灭,暖黄色的夜灯亮光不足,只找到床铺的一角,朦胧的白色纱帘勾勒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女人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凸显出她的曼妙身材,细肩带从香肩滑落,摇摇欲坠。
男人臣服在她身下,上半身裸着,冷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中十分刺眼,挺阔的背靠着床头。
两只手腕被xx轻易锁在后腰。
他优越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流畅,宽肩窄腰。
铁制的xx外层抹着银色涂料,泛着淡淡的冷光,折射出异样的光芒。
许羡顾不上胸前的春光乍现,费了不少功夫才搞定男人,她拢了拢垂在胸前的波浪卷头发,玫瑰花的香气从天鹅颈处弥漫。
胸口起伏不一定的江时白见状眼神微暗,不动声色地滚动喉结,连带着裸露的腹肌也抖了两下。
灯光昏暗,他半张棱角分明的脸隐匿在黑夜中,看不清全部神色,狼似虎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乖宝,我们可以开始了吧!”见她磨磨蹭蹭始终没有下文,江时白哑着声音催促,恨不得立马结束前面的游戏。
话音落下,他身下松松垮垮的浴巾毫无征兆散开,好在穿了一条四角内裤,不然许羡肯定炸毛。
许羡见状故作淡定,媚眼如丝地勾了他一下,眼神拉丝,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戏才刚开场。
“江先生长得真标志。”许羡狐狸眸泛着浅浅的笑,撩人的声色容易让人沉沦。
反正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自然是她想玩就玩,想结束就结束。
江时白绯色的薄唇缓缓勾出一定的弧度,猩红的凤眸紧盯着她,眼皮耷拉着,表情漫不经心。
“许总今晚要包夜吗?我收费可不低,提供特殊服务是另外的价钱。”
活脱脱夜店性感男模,还是头牌。
此话一出,许羡就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玩角色扮演。
清清冷冷的空间里,男人喉间倾泻的闷哼声格外清晰。
许羡含着水雾的美眸泛着淡淡的光,闻言立马看向他,只见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睛此刻红得厉害,喉结频繁滚动。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
想起以前都是他掌控主导权,许羡灵光一闪,不想轻易善罢甘休,笑得人畜无害,“当然包夜,只不过价钱要看江先生的服务质量。”
“钱要花在刀刃上。”
江时白忍着不适感,轻笑一声,抵着后腰的xx叮叮当当作响,“花不花在刀刃上我不清楚,可花在我身上,肯定值得。”
“所以可以开始了吗?”
他不想再废话,鬼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额头青筋凸起,后背发凉。
折磨够他的许羡根本没想和他一起睡觉,利落翻下身,跪坐在床铺上,无所谓地拍拍手,语调懒洋洋。
“最近公司效益不太好,许总手头有点紧,恐怕付不起,还是改天吧!”
她才没有精力和时间陪他玩,他们两人折腾大半天,现在都已经快两点钟。
而且她不想明早起不来床,妈妈还住在家里,要是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都不需要猜测,就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她的脸皮厚不过他。
江时白见状深幽的黑眸微微眯起,语气不明,“没事,看在许总经常光顾的份上,今夜免费。”
“无功不受禄,不能让你白伺候。”许羡笑盈盈,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仗着他被xx束缚,肆无忌惮地敷衍打发他。
今晚只能委屈他戴着xx睡觉,明早醒来她一定替他摘xx。
白日里妈妈处于清醒状态,谅他不敢对她做过分的举动。
她也不担心日后,反正只要明日她将房间里的罪证全部销毁,今晚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即便是他提及,她也可以耍赖。
能躲一日是一日。
江时白闻言嗤笑一声,薄红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许总是想做个没有诚信的商人?”
谁在戴xx前承诺和他一起体验乐趣?
说着,他悄无声息转移许羡的注意力,藏在身后的手灵活解开xx。
自以为掌控全局的许羡根本不在意他的话,反正今晚她才是主导者。
她上半身越过他裸露的腹肌,想要去关小夜灯,两人的身躯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料子,体温交融。
“这都是江先生教得好,毕竟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是常态,我这哪里是没诚信?分明就是兵不厌诈。”
“早点睡吧江先生。”
她口中的心机和手段都是江时白教她的经商之道,如今全部用在他身上。
印证那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自信过头的她忘记还有一句话,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下一秒,房间里暖黄色的光线熄灭,只剩下窗外皎洁的月光探入玻璃,成为室内唯一的光源。
许羡收回开关上的手指,撑着他臀边的床铺想借力直起身。
蓦地,一道冰凉的触感贴着那截纤细的腕骨,紧随其后是一抹温暖的热源。
“咔哒”一声,她的手腕被xx锁住。
淡淡的光线落在银色xx上面,折射出冷冷的光芒。
“江时白,你哪里来的钥匙?”
许羡不可置信地借着月光看向手腕。
江时白气定神闲地用钥匙解开另一只xx,语气轻描淡写,“许总,春宵一刻值千金,睡觉太可惜了,我们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话音落下,不等她反应,双手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轻而易举和她调换位置,禁锢的手举过头顶,不断挑逗她的情绪,说尽威逼利诱的情话。
最终,男人将衣服亲手穿在女人身上,没过多久,又在掌心粉碎干净。
地板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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