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是教主替身的最强存在,原来只是绣花枕头一个,”黄浩洲虽然心下这样想,但也不能就此甘心,他缓缓开口,“凌宇,没想到你的实力又增强了,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退缩吗?魔教的威严,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挑战的。”
凌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威严?你所说的魔教威严,不过是建立在恐惧和谎言之上。你哪一次不是倚靠魔教恃强凌弱,但是结果呢?我想你心里明白。”
他话音未落,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黄浩洲面前,出手如电,一掌击出,掌风凛冽,直逼黄浩洲的胸口。黄浩洲大惊失色,急忙运功抵抗,但凌宇的掌力如同山岳般沉重,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村民们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对决,心中对凌宇的敬仰和畏惧交织在一起。
黄浩洲被逼得连连后退,脸色由红转白,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他知道自己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就要命丧当场。于是,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信号弹,用力一拉,一道刺眼的光芒冲天而起。
“这是……魔教的求救信号!”有村民惊呼。
凌宇眉头微皱,知道不能让黄浩洲的援兵到来。他身形再动,如同一阵风般绕过黄浩洲,直扑信号弹的落点。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那枚信号弹的瞬间,一道冷冽的剑光从旁侧袭来,直指凌宇的要害。
凌宇身形一转,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反手一掌,将偷袭者震退数步。偷袭者是一位蒙面的黑衣人,身手不凡,显然也是魔教中的高手。
“凌宇,你的对手是我!”黑衣人冷声道。
凌宇目光如电,扫过黑衣人,“跳跳小丑,也敢狂吠。”他轻轻一掌挥出,那黑衣人便如断线风筝飘了出去。
黄浩洲一见,面如土色,他知道今天已无依仗,于是,便软了下来,“凌宇,看在我们是昔日好友的面子,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就此揭过?你不是喜欢颜晓萍吗?”凌宇脸上一冷。
“哎呀,凌宇,我什么时候喜欢过颜晓萍,再说,就是喜欢也不能抢朋友之妻呀。”颜晓萍一听,“你还真是善变,”目光如炬。
“哎呀,凌宇,我什么时候喜欢过颜晓萍?再说,就是喜欢也不能抢朋友之妻呀。”黄浩洲急忙辩解,却显得有些慌乱。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颜晓萍忍不住走上前来,她眉头微皱,看向黄浩洲,“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与魔教勾结?难道为了你所谓的友谊。”
颜晓萍的话语如同利刃,直指黄浩洲的心脏。她的话让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显然,他们并没有想到黄浩洲会有这样的秘密。黄浩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发现自己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颜晓萍,你误会了,我与魔教合作,实则是为了对付凌宇,他屡次三番破坏我的计划,我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黄浩洲试图解释,但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对付凌宇?呵,我看你是贪心不足,想要得到更多吧。”颜晓萍冷笑道,她的目光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虚伪。
“颜晓萍,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有苦衷的。”黄浩洲试图再次解释,但颜晓萍已经不再给他机会,“苦衷?你的苦衷就是一次次地去祸害宝莹一家,致使薛伯母患下心病。”
黄浩洲低下头,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理亏,但又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认错。他的表现,让人更加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凌宇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嘴角再次勾起冷笑。他知道,黄浩洲的伪装已经被彻底撕破,剩下的只是无尽的尴尬和耻辱。
“黄浩洲,你与魔教的合作,不仅背叛了友情,还伤害了无辜的人,你难道就不感到羞愧吗?”凌宇的声音冰冷。
黄浩洲抬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悔恨,也有不甘,“凌宇,我们之间的确有太多的恩怨,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和强大,你能理解吗?”
凌宇冷笑,“生存和强大?如果你是以牺牲别人的幸福和正义为代价,那么,我只能说,你根本不配做人。”
这番话,如同重锤,敲击在黄浩洲的心上,让他无言以对。他明白,自己已经走得太远,再也回不到那个曾经的自己。
屋外的村民们到此时,已经彻底看清了黄浩洲的嘴脸,都大声喊道:“如果再敢勾结魔教,不要说凌宇,我们也不会放过。”
凌宇见村民已经看清事实,便对黄浩洲的父亲说道:“黄叔,今天我们来并无他事,主要是我和晓萍打扰你们太久,特来告知我们二人将户口从你家迁出。”
“对,今天特来告知,凌宇和颜晓萍的户口再不适宜放在你家。”薛昌华看事情已经水到渠成,他便出来对黄浩洲的父亲说道。
黄浩洲的父亲没想到凌宇他们此次前来,竟是为迁出他们二人户口之事,想想也不觉脸上无光,一家人见村主任已经出面,这事情已经扯到明面,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黄浩洲的父亲此时一脸的苦笑,他想起当时薛昌华带着凌宇和颜晓萍来家的情景,不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恼怒地看向黄浩洲,这一切都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闯下的祸。
他对薛昌华说道:“薛主任,都是我们猪油蒙了心,以后断不会再出现类似事情,请你放心。”
薛昌华看得出来他此次是真心忏悔,转身对凌宇、颜晓萍说道:“回去就将你们的户口转出,你们就放心好了,不过,也看得出老黄可能不会再为难我们家了。”
凌宇和颜晓萍闻言,转向黄浩洲,凌宇说道:“希望你能像你父亲那样,真正有忏悔之心,否则,如有以后,我们真的会是仇人相见。”
黄浩洲心里确实不甘,但是面对凌宇那冷冽的目光和毫不掩饰的警告,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怨气,微微点了点头,“今日之事,我自会铭记在心。既然你如此说了,我黄浩洲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只要你们不主动招惹我黄家,我黄浩洲自问也不会再与你们为难。”
“主动招惹你?”凌宇气势又是陡地一增,黄浩洲家人一见,急忙上来劝道:“不要执迷不悟了,终究都是我们错在前面。”
黄浩洲见家人都这样了,他也只能作罢,“凌宇,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凌宇闻言,面色稍稍缓和,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但愿如此。我们不求与黄家为敌,但也绝不会任人欺凌。望你好自为之。”
一旁的颜晓萍看着黄浩洲,虽然心中仍有几分疑虑,但她知道眼下不是继续纠缠的时刻。于是她轻轻拉了拉凌宇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争执。
薛昌华看到局势暂时平息,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打圆场,“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老黄既已表态,我们自当相信。凌宇、晓萍,咱们先回去吧,此事不宜再拖。”
凌宇点点头,对颜晓萍、薛宝莹和冰灵儿说道:“我们走。”
村民们见此事已j经解决,也都自觉地散了。而黄浩洲站在原地,目光阴沉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依旧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但他知道,今日的形势对他不利,如果再强行纠缠,只会自取其辱。
“父亲,难道就这样算了?”黄浩洲看向他的父亲,但他父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然还能怎样?你没看到凌宇的实力吗?还有旁边有一位一直没说话的姑娘,我看那姑娘的实力亦是不低,现在只能暂时忍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黄浩洲虽然心中有恨,但他也明白,没有魔教的支持,他的确不敢再行嚣张,“知道了,父亲,未来路还很长,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
回到薛家的路上,颜晓萍轻声对凌宇说道:“你真的觉得黄浩洲会就此罢手吗?我总觉得他心里还有其他打算。”
凌宇微微皱眉,“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但他眼下只能服软,他本来就没有能力与我们抗衡。”
薛昌华看着凌宇和颜晓萍两人,心中有些感慨,“想当初,为凌荣安排下凌宇,后又为颜院长安排下颜晓萍,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想到这里,他回过头来,对走在他身后的凌宇和颜晓萍说道,“回去之后,我尽快把你们的户口转出来。”
凌宇和颜晓萍听了,点了点头,然后齐声说道:“全凭薛伯父了!”
第二天,薛昌华就将凌宇和颜晓萍的户口从黄浩洲家迁出,然后将他们直接落户到了自己的家。
下班后,他回家走进门里,看到四个青年人坐在一起,热闹地在说着什么,“你们这么开心,在说什么?”
四个人见薛昌华回来,一同站了起来,“薛伯父回来了。”四个人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句“父亲回来了”,这声音自然是薛昌华的女儿薛宝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