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的意思我都懂了。”
巫蓁起身,抬手轻轻一挥,宁家家主重重摔在墙上,又重重砸到地上,起身呕出了一大口血。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随着灵气复苏程度,这个世界权力会掌握在实力更强大的人手中,弱小者会依附强大者在其权利照拂下谋求生存。”
“很不幸,对现在的你们来说,我就是那个强大者。”
“我知道宁家盘根错节,势力很复杂,各个行业都有你们的人。但这些在绝对实力面前都不值一提,这点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否则不会在这个山脉里布置这么多的聚灵阵来增加族人的修为。”
嫌弃这里的座椅不舒服,巫蓁直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把千丝藤椅,这种椅子坐上去比沙发还舒服,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椅子造型十分霸气,炫酷,非常适合现在的场面。
“这样,半个小时,把宁致远带到我面前。”
“每超过1秒钟我会废掉在场某位的丹田。”
宁家人纷纷傻眼,废丹田?
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巫蓁把所有人放下,拿出了一个计时器,“你们还不去吗?”
“哼,就凭你也敢吓唬我们!”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宁家人握着沙包大的拳头就冲过来,然而却在距离巫蓁仅一步远的地方,被那头看上去有点呆呆的老虎轻飘飘一拳打在了腹部。
“阿蓁,他们太弱了不吃力,除了丹田我好像还把他骨头给打碎了。”
他们听那头老虎说道,侧目去看冲过去的同宗,发现他的腹部整个凹了下去,背后甚至出现了一个伤口,骨头碎渣从里面漏出。
“嗬……”刚刚还高大魁梧的人,双膝弯曲跪在地上,直直倒下。
巫蓁拿了一枚丹药,丢进他嘴里。
不是她炼制的丹药,是从济世堂拿的能够断骨再生的丹药——宁家的人不配吃她的药。
虽然吃了丹药,地上那人脊柱的伤口愈合了,丹田却再也不能重聚了。
他感知身体中的灵气一点点散开,散到空气里无法抓住无法握住,绝望哭喊着,求饶想让巫蓁再给一次机会。
“还有谁要再试试吗?我的小猫咪再多练几次,下手就会准一点了。”
“还有,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哦。”
终于有宁家人动了,灵兽轻轻抬爪便废掉一个修为中上等同宗的行为,让他们几乎肝胆欲裂。
也终于知道了眼前女人口中的要夺走山脉一事,不是再开玩笑,她是真的有能力把在场所有人都杀死在这里。
她的灵兽实在太恐怖了!契约的灵兽都如此恐怖,没出手的她会更恐怖。
“对了,找到宁致远,不要告诉他实情,最好把他骗回来。”
“我想挺看看一个风光霁月的宁致远,崩溃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巫蓁勾唇笑着,端坐在那里像个恶魔。
实际上,对在场所有宁家人来说,她就是个恶魔,而这个恶魔还是他们的一个后辈亲手招惹的。
为什么招惹了不把尾巴处理掉?为什么要给她发展的机会?
为什么不找宁致远报仇?而是要找他们报仇?
好几个旁枝负责人心态炸了,怎么偏偏今天轮到他们来述职?
巫蓁等的无聊便将所有人当气球一样,捆在半空,让他们睁着眼睛面对着烈日,封掉了他们的听觉和喉咙。
“我的亲人好友就是这样撑了好几天,你们也试试。”
眼睛要炸了!啊啊,脸要被晒化了!
听不见动静,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喊不出话语,只能把所有的恐惧咽回心中。
还有多长时间,宁致远什么时候能被抓回来!!
他们要忍不住了!
巫蓁给这帮宁家人的震慑太过强大,因此宁致远真的就被一个表哥骗着回到了本家,然而他一踏进这间别墅大门时便看到,他的父亲悬在半空中。
那张威严的脸憋的通红,晒的发紫。
在他身边还有许许多多同宗的人,嫡支旁支都有,他们都保持了一个姿势,面朝烈日被晒得脸色发紫,后背不停往下滴着汗液。
大门敞开,一楼客厅的会议桌后,坐着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上次得到月仙草之后,他立马让手底下的丹师将其炼成了药物,吃下之后发现身体中的弱症减少了很多。他想要更多的月仙草,于是派出更多的人,动用很多关系把巫蓁所有的信息都找出来。
他去了宜市,在一个隐蔽的实验室里找到了她的亲生哥哥,发现对方居然是个炼器师,而且天赋出众。
她开在宜市特殊部门对面的小店中卖的居然是灵果。
然而资料中却显示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女人,跟他的哥哥靠捡垃圾长大。所以宁致远笃定这个人背后一定有巨大的资源,弱者不配拥有这样庞大的资源。
他要把资源夺到手中,所以他把所有跟巫蓁有关的人都关了起来。
眼看着即将有突破口,却被同中的表哥叫了回来,结果发现巫蓁居然在他的本家。
宁致远脸色大变,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少爷不好了,那些人全都不见。”
巫蓁打了个响指,宁致远手机直接毫无预兆的炸了。
碎片划了他的脸,鲜血流出,湿了他定制的衬衫。
“宁致远,你看这些气球好玩儿吗?”
巫蓁点了点宁家家主,像烧烤摊老板一样控制他翻了个身,移动到宁志远头顶,父子二人面对面看着。
宁家家主已经快被折磨疯了,宁致远看着狼狈涕泗横流的的父亲,人愣住了。
“你们晚了三秒,真可惜。”
巫蓁抬手,第一个指向宁家家主,第二个指向他亲弟弟,第三个……就是宁致远的同胞亲哥哥。
“你要做什么!二伯!爸!哥!”宁致远睚眦欲裂,他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和哥哥,丹田爆裂,腹部出现巨大缺口。
宁家家主和他弟弟年纪大了,丹田破裂之后头发立刻变得花白。
“不要!不要!我道歉我赎罪,不要!”
宁致远翩翩公子的形态全无,跪在地上一遍遍恳求巫蓁。
巫蓁只当没看见,忽然想起了另一件有些久远的事情。
“哦对了,宁德全是哪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