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一的心跳骤然加快,感觉每个角落都有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睛。
她现在真的变成一只瓮中的王八了,外紧内松,难怪没人看着她呢,她根本就走不出中央星。
她很想试试自己联邦的身份,但是这里这么多人,她不可能从空间中拿出另一只光脑来,那不是不打自招嘛!
傅一一阴沉着一张脸,驾驶着悬浮车从哪来回哪去,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得好好想想对策。
当她躺到酒店大床上那一刻,就不停的头脑风暴,cpu都快干冒烟了。
为什么不在她一入境的时候就抓她?她现在迫切想要知道这一点。
傅一一分析来分析去,也找不到理由,唯一成立的条件就是这件事并非他们三人合谋,而是傅思源一人为她设得陷阱,只有这样整件事才能说得通。
那么傅思源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抓她呢?
既然不想被宗政飞宇和陆星河发现的话,肯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她需要保持自己一直处于人多的地方,傅思源就无从下手。
但是她来联邦不是为了逃命的呀,而是为了那些虫核。
傅一一头都要炸了,两只手不停的抓着头发,想不出两全的办法。
难道她要交待在这儿了?
不会,傅思源那个家伙,肯定会先对她这样那样,然后再把她的剩下价值榨干,等到彻底没有价值之后,再让她在这个世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反正她入境的身份也是假的,没人会知道,就算是祁曌真的找来了,傅思源来个死不承认,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
傅一一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能活命的办法就是躲到空间里,永远不出来。
不行,就算是真的要躲到空间里,也得把那些虫核拿到手。
反正现在知道她有空间的人,就只有祁曌一个,她就不信傅思源能在原地等她个几年,没准到那个时候,祁曌也把她忘了呢!
简直两全其美,一箭好几雕。
她一旦有了目标后,就会马上去执行。
驾驶着悬浮车,去了中央星上最大的购物广场,采购她所能想到的所有物品,粮食蔬菜,即食食品,打发时间的各种书籍,还有游戏仓,虽然不能联网,但是单机游戏打发时间也不错的。
傅思源在她离开飞船离境港口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
“一一,现在发现是不是太晚了呢?”
“你就等着住进我特意为你而建造的家吧!”
“以后,那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等到过些年,那些人把你忘记之后,我再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傅思源正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光脑上就传来消息。
让他看得眉头轻蹙,看着傅一一所采购物品的名录,不知道得还以为,她要去山里当野人,再也不回来了呢!
傅一一发现,她从飞船离境港口回到酒店再出来时,就感觉到有人在跟着她。
看来她想要离境的事情,那人已经知道了,这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她清点了一下空间里的物品,感觉不缺什么了,直接回到酒店,既然,傅思源不打算现在动她,那她也没必要晚上回空间里去睡,那里乌漆麻黑的,孤独感太强了。
五天时间过的很快,傅一一一早就随着人群向着联邦酒店的一号宴会大厅往里走,大厅门口在派发着2s极虫核,只要用自己的光脑扫描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入住这个酒店的顾客。
确认之后,就可以在五种属性的虫核中挑选一枚。
同时也可以进入大厅里面,去观看整个招募过程,有的人并不在意谁能成功入驻傅家,只是想要这颗虫核,领完之后就退房离开了。
而有的人是想着机会难得,可以一次性看到那么多的3s级变异虫核,普通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而傅一一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是想要把这些虫核据为己有的。
她现在就是想知道傅思源打算怎么利用这些虫核勾引她,总不会只让她看看吧!
傅一一随着看热闹的人一起进入大厅里面,直接坐在最后一排 , 因为前几排都是来应聘的3s级精神力人员所坐的位置,而且正中间就是巨型光脑,不管你坐哪里都能看的清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光脑上不断的播放着这次所有的应聘人员信息,一共有66名,大多数都是联邦的公民,外籍人员只占了19名,而且他们的精神力数值都是不到600点,年龄不超过50岁,这也是硬性要求,一旦竞聘成功,傅家的200颗3s级虫核之恩,他们必须承下,还得签订终身契约服务于傅家。
傅一一在心里盘算着,‘一人200颗,两个人就是400颗呀!怎么能不让她动心呢!’
她从来没想过傅家会这么有钱,几百颗3s级的虫核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这应该是很多辈的积累吧!
还有这个酒店的所有顾客都可以白领一颗2s级的虫核,这些就得上百亿了吧 !
这家伙可是真舍得,就为了引她上钩?
看来自己身上的秘密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价值也更大,要不然谁会做赔本的买卖呢!
随着大厅的外门关闭,正中间巨型光脑的画面也变成了那些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的3s级虫核,五种颜色,每种两百颗,不断在光脑上来回播放,挑战着傅一一的贪欲。
她也能听到周围人的抽气声。
“咱们这次也算幸运,不光领到一颗2s级的虫核,还有幸一次能看到这么多的3s级虫核。”
“是啊!这傅家真有钱!”
“你以为呢!三角星系分裂几千年了,傅家十几代人的积累,这应该只是九牛一毛。”
傅一一不动声色的听着旁边两人的议论。
“哎,快看,傅思源上台了。”
傅一一看着光脑上的屏幕,正在播放傅思源上台的画面。
一如既往的微笑脸,只是今天好像格外高兴些。
‘高兴得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你就那么确定能抓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