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螺号,也是当前负责散兵剧情的主要编剧。
还是导演有先见之明,知道对方又胖又虚,在前瞻直播中,贴心的开了滤镜和磨皮。
当天命人把老螺号绑到眼前的时候,玩家还是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这大热天的,短短一会的功夫,他就浑身冒汗,短袖都被汗水浸湿,印出肉的轮廓。
“辛苦了。”
玩家拍了拍天命人的胳膊,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此时已经是夜晚,在玲的帮助下,他们已经锁定了老螺号的具体位置,然后……玩家又把天命打工人找了过来。
隐息符加上天命人自带的隐身功能,直接将下班路上的老螺号打晕套麻袋,一路小跑回来。
“唔,需要我提前打救护车吗?”
“哇哦,你好善良捏~”
散兵无视了那两个人的相互打趣,径直迈步向前走去。
来到那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麻袋跟前,他蹲下身子,伸手轻轻一扯,就把系紧的袋口给松开了。
随着麻袋口逐渐敞开,一股浓烈的尿臭味扑鼻而来。
只见里面蜷缩着一个人,他的嘴巴里还被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死死地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呜呜呜呜——”
由于长时间被塞在这狭小黑暗的环境中,老螺号的脸色显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望着散兵,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般。
前阵子,聋萎被打进icu,当时的罪魁祸首,到现在都没被抓住。
而那人的面容,竟和眼前的少年如出一辙!
那相似程度令人咋舌,仿佛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只是匆匆地与散兵对视了那么一眼,老螺号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吓得飞出窍外了。
他浑身颤抖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惊恐的呜咽声:“呜……呜呜呜呜——”
这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凉和恐怖。
玩家在一旁幸灾乐祸:“哇哦,好惨捏~”
玲也点了点头,甚至贴心的表示:“这种画面就不要看了,我帮你把眼睛捂住吧~”
“达咩,我要奏乐。”
天命人把手里的棍子递给散兵,随后安静的在旁边打坐。
他拔下一根毫毛,变化成一炷香,放在老螺号的面前。
玩家拿出手机,播放了一首比较燃的音乐。
正好还是他百听不腻的歌,《撤退的矮子》里面的。
【we've got to learn to
我们必须
get back get back
夺回我们的城市
but is it worth the price of our soul
但是 这一切是否值得我们付出灵魂的代价】
如果运用风刃这一技能的话,要迅速解决掉眼前这个肥胖的家伙简直易如反掌。
然而,此刻的散兵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与其说他是在与敌人战斗,倒不如说是在宣泄着内心深处那无尽的痛苦。
只见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棍棒,以一种杂乱无章、毫无技巧可言的方式疯狂地砸向老螺号身躯。
而老螺号那一身厚厚的肥肉在此刻竟发挥出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每一次棍棒击打在他身上时,那层层叠叠的脂肪就如同柔软的缓冲垫一般,有效地吸收并化解了大部分冲击力。
这使得老螺号没有像之前那个被散兵轻易击败的聋萎那样脆弱得不堪一击。
尽管如此,散兵依旧没有停止攻击的意思,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口中还不时发出愤怒的低吼声,似乎只有通过这样激烈的暴力行为才能稍稍减轻一些心中的苦痛。
【you know you had to
你知道 你必须
kill her kill her
取走她的性命 取走她的性命
oh my dirty hands
我手上的污点
it never fades
永远无法抹去】
“为什么,你要让我活着啊!”
散兵拿着棍子的手都在抖,他丢掉了老螺号嘴里的抹布,愤怒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