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黎惊棠不断给希娜夹菜,恨不得一下补回她缺失的营养。
“希娜,多吃点儿,吃的白白胖胖的。”
“姐姐也多吃点儿。”希娜见姐夫不断给姐姐夹菜,有眼力见的投喂自己。
黎惊棠莞尔一笑,看向战慎辞,“你刚才为什么说全靠希娜追到我?”
“希娜拍的那张照片。”战慎辞自信说:“我是从那张照片看出老婆还要我的。”
黎惊棠微妙地抿唇,心想,要不要告诉男朋友,那张照片她无意中弄错才发出去的?
还是不说了,说了会打击辞爷的自信。
午餐前已经商量好,收养希娜为妹妹。
战慎辞问希娜,“你姓战,还是随你姐姐姓黎?”
希娜在援救站就想好了,“姐姐救了我,给我一个家,我听姐姐的。”
黎惊棠望着五官深邃精致的异国妹妹,思索,能把希娜教的如此乐观懂事,她的父母生前一定很爱她。
中东战家每个人都肩负重担,黎惊棠希望这个在战火中长大的小女孩,有一次随心所欲做自己的机会,说:“希娜,不改你的姓名,给你取个中文名字,随姐姐姓黎,叫黎希娜,好不好?”
希娜瘦小的脸扬起灿烂的笑容,点头说:“以后我叫黎希娜。”
顿了顿,黎希娜说:“我长大以后要和姐姐一样,成为一名战地记者,用话筒和笔伸张正义。”
战慎辞给老婆夹可乐鸭舌,说:“你姐姐成为战地记者之前吃了很多苦,如果你想在战地活下去,从现在开始接受训练,培训。”
黎惊棠希望希娜余生尽欢,但希娜若要当战地记者,确实要从现在开始成长。
“希娜,当战地记者不仅要有冒险精神,还要有生存本领。”这是小舅舅当年对她说的话。
“我不怕吃苦。”希娜看过姐姐的新报道,小女孩励志道:“我要奔赴战场,成为战火中的希望。”
战慎辞望着小女孩,想到了初见的小阿黎,不禁说:“阿黎,你还记得咱们当年在上京初见吗?”
黎惊棠笑着勾了勾他的手,“我又不是鱼,只有七秒记忆,咱们初见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
“姐姐可以是鱼。”黎希娜天真烂漫的说:“姐姐是姐夫的美人鱼。”
黎惊棠:“......”
战慎辞肆意笑开,“阿黎,咱俩的妹妹跟你一样,打小坚韧,会说话。”
黎惊棠掠他一眼,温柔地揉了揉希娜的小脑袋,“姐姐和辞爷的妹妹最乐观,最勇敢。”
希娜求知欲很强,大眼一闪一闪问:“姐姐,什么是勇敢?”
什么是勇敢,这是每个小孩都会问的问题,希娜是她见过最勇敢的小女孩,黎惊棠歪头思考了一下,说:“勇敢就是保护自己,突破自己,学会忍耐,懂得拒绝,敢于尝试,表达情绪……希娜,你就是勇敢的自己。”
希娜沉思姐姐的话。
黎惊棠给战慎辞夹了一块牛小排,眉开眼笑说:“谢谢辞爷收养希娜,咱们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帮助她实现梦想。”
战慎辞勾住她的手,温柔地说,“老婆受用便好。”
战慎辞心情大好,给小助攻夹了块花椒鱼。
希娜没吃过花椒,吃了一口就皱着小脸捂住小嘴巴,“姐姐,我的嘴巴怎么在跳舞?”
战慎辞:“......”
黎惊棠忙喂她喝果汁。
-
当天下午,战慎辞和黎惊棠便带希娜去办理领养手续。
希娜以黎姓成为中东战家人,战慎辞和黎惊棠的妹妹,励志成为一名战地记者。
多年后,中东出了一位‘战地蔷薇’,小黎记者,黎希娜。
办完手续,战慎辞送姐妹俩回家,有事出去了。
黎希娜跟着战风花去训练场锻炼。
黎惊棠工作。
临近傍晚,战慎辞从外面回来,看到老婆在客厅整理照片,没有打扰她,去厨房给老婆做好吃的。
黎惊棠写稿,审稿,发布的发布,传回国内的传回国内。
合上电脑,黎惊棠伸了个懒腰,起身时,看见战慎辞端着一个草莓蛋糕过来。
“老婆辛苦了,吃点蛋糕补补脑力。”
“谢谢男朋友。”黎惊棠拉着他坐下,一起吃蛋糕。
黎惊棠喂男朋友吃第一口,自己吃第二口,唇角一弯,“男朋友做的草莓蛋糕好甜呀。”
战慎辞一直注视着她,看见她吃蛋糕时探出粉色小舌尖,眼眸一眯。
“阿黎,蛋糕不够甜,我想尝更甜的。”
“嗯?”黎惊棠一侧过身,就被那家伙吻住唇。
蛋糕的甜味在彼此口腔中弥漫。
战慎辞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黎惊棠喘不上气,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快窒息时,战慎辞才松开她的唇。
黎惊棠深怕再窒息,和他拉开一人的距离,瞪着他平复呼吸。
战慎辞挪过去,瞧着她湿红动人的眼眸,哑声说:“老婆,你的眼睛里有我。”
黎惊棠坠进他染着无尽情欲的眼底,心都要化了。
战慎辞搂住她,饶有深意地说:“老婆,我热。”
黎惊棠看着化身男绿茶的男人,眸光微转,“热了脱衣服,或者我说几句风凉话让辞爷凉快凉快。”
“……”战慎辞脱外套。
看他还要脱衬衫,黎惊棠小脸一热,慌忙伸手制止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辞爷别这么勾引我......”
黎惊棠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小小的说:“咱晚上再脱。”
“好。”战慎辞不脱衣服了,看着悄悄挪开的人儿,又说:“老婆,我冷。”
男朋友在挖什么坑给自己跳?
黎惊棠不安的把外套给他,“冷你把外套穿上。”
战慎辞不穿,瞧着一脸防备的老婆,痞坏的勾了勾唇,“老婆,我又冷又热怎么办?”
黎惊棠思索两秒,要笑不笑的看他,“你跟我来。”
战慎辞被老婆带去楼下浴室。
拉着他走到花洒下,黎惊棠指着花洒开关,狡黠的撩他一眼,说:“冷了你冲热水,热了你冲冷水。”
战慎辞嘴角抽了抽,“老婆,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黎惊棠哼一声,“老公,你套路太多,我怕掉坑里。”
音落,战慎辞将她抵在墙壁上,低首视她,“阿黎,再喊一次。”
黎惊棠抬眼,对上他激动又赤红的眼眸,感受着他灼热而危险的气息,心尖颤了颤。
那声‘老公’是顺着他的话,无意识喊出来的。
黎惊棠被他盯的含羞了,垂下眼眸咬了咬粉色唇瓣。
战慎辞以为老婆要喊出口时,黎惊棠趁他不备,从他手臂下钻出去。
“喊了我还能出浴室么。”黎惊棠头也不回的跑了。
战慎辞坏笑,被他拐回了家,跑的了吗?
晚间。
战朗月从外面回来。
车子停在室外停车场,看见战雪月藏在一辆车后,伸着小脑袋看什么。
战朗月挑了挑眉,下车走到她身后。
“小七。”
“啊——”战雪月被神出鬼没的男人吓得惊呼一声,转身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战朗月迅捷出手扶住她的腰,眸光轻闪。
战雪月一站稳就后退,暗想,以前训练的时候和老大经常有肢体接触,没有一丝异样,这次一接触,小腰肢怎么无端发热发麻?
战朗月悬在半空的手握拳收回,瞧着她蹙眉,“一副见鬼的样子,你在看什么?”
战雪月抬手指了指旁边,战流星和战流云的车,“月哥,二哥三哥,在,在......”
“在亲嘴啊。”战朗月接过她没说完的话。
战雪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