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两位稍等。”
“老弟,你怎么别人说试就试,万一回不来怎么办?”
“啊,这。。。我倒没多想。要不两位先看看这古阵有什么奥秘没?”
“我刚才看了,没看出来。以我的认真都不出来,绝非凡品。”
“吹,继续吹!你才活了多久,来,让我好好看看。”通天鼠这时候嚣张的说道。不过等他看的越仔细越发现这里面确实不简单,以他的传承记忆的知识面都难以全部理解这其中弯弯道道。
“一个上古传送阵,该阵传送的距离相当远,至少我是没见过这样的传送阵。而且它还写着想要运转维持此阵至少要尊者境,呵呵,笑话呢,光运行都要尊者境,光这境界要求我们就废了。你看还有要启动此阵需要碧水珠、金龙宝典、涅盘心经,哦,还要一个人类,奇了怪了,对这个人类反而没了要求。”
通天鼠转头看见他们在互相对望,说道,“你们两个干啥,难道这个人类说的是他不成?”
通天鼠哪里知道他刚才提到的物品姬叶光身上全都有,对于这些要求唯一不符合的就是尊者境。他们两个人在对望主要是莫非这里出错的是凤凰丹,原本他的境界就是尊者境,后面是麒麟老祖通过秘术治好了他的伤势恢复到了圣者,而他为了出来被直接跌落至神王境。如果不是这个出错,现在不是就可以直接使用这个古传送阵。
瓜瓜的熊,能不能别这么坑。
“这个人类,应该就是你说的他。因为,这个封印就是他破解的。你也别奇怪,起初我比你更奇怪,为何会是这样一个连仙人境界都不到的人来给他们解封。现在也不必和你打假谜了,我原本是被封印在麒麟界的凤凰,就因为解封是为了提前出来我从圣境被压到了神王境,而我原来的境界是尊者境。所以,毛估估这个误差可能就是我。”
“你是圣者?那你到底是第几代凤凰?”
“如假包换,应该说算第三代吧。看来你应该也非普通老鼠,不会真是当初被封印的那个吞天鼠吧!!!”
“如假包换,既然你们都那么坦诚,我也就不遮掩了。我就是当初那个吞天鼠,其实我叫通天鼠,只是他们以为我能吞噬天地就给我取了个吞天。至于境界,也是一言难尽,就不说了。”
“你们可真都是大神!那咋办,东西是有了,就是这境界没了?”
“还能咋办,凉拌都拌不了。等我们突破至尊者,不知何年马月。”
“您老再看看,还有什么没?”
“没了。似乎就是为了你而写的说明,你看,写的字都消失了。”
“那可能你说错了,如果是为了我。那就应该是汉字,现在明显不是汉字,而是你能看懂的字,显然是为你准备的,跟你有缘。”
“被你这么一说,也对。有缘,还真有缘,莫非这一切都是缘?”
“要不你认为呢?”
“封印……解体……再生……重伤……说出来你们可能还不信,最后我被一条河流带到这里的,难道这都是有人安排的?”通天鼠喃喃自语,最后大声喊道。
“恐怕真有人安排,我重伤……尊境时被封印三十三纪元,有人告诉我会有一个有缘人将我救出,并告诉我辨别真伪就是凤凰一族的至宝涅盘心经,你知道吗,当他拿出心经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心经比我知道的心经竟然优化了很多,简直就是再升版的再升版,可以说直接3.0了,这不得不让我相信他就是有缘人。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在封印虚弱时一定要出来的原因,或许我的这个执念没有在他的计算内,所以导致境界不符,不能直接进行下一步。”
凤凰丹也陆续说道,并说出了不少疑惑。“按这样的逻辑,我看就算没有这个传送阵,依然会有下一条路到达这个传送阵的目的地。”
“被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在离我们约4.37光年的北天星座天猫座阿尔法星上有一个传送阵。”
“泥煤啊,还真有后手。不会都为你铺路的吧!”
“怎么可能,我就一凡人,为我铺路,我何德何能!”
“我看确实是为这小子铺路的,而且这路铺的很广,似乎以天地为局的。”
“两位大佬,行行好,别开这样的玩笑。如果真如你们说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我也是局中人,是别人移动的子,而且连下一步都被安排好的棋子。”
“你好好想想,你的人生是不是充满惊奇,是不是每一步都有人帮忙,哪怕有了危险都是化险为夷,都必然是有意外发生,任何事到最后都是你获利?”
“什么鬼!我的人生平平淡淡,毫无波澜,凡人的时候浑浑噩噩到中年,等于白活一生。别说有人帮忙,连贵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只发生过一次被人索要过路费。还有就是危险应该没发生过。至于修真后,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唯一可能说的过去的就是好像经历过炼气十段,剩下的都是在过关,哪怕挂了也只是没成功不会死,所以也算不上危险。唯一获利的可能就是成为了破解封印的人,但现在似乎这是棋子,不是福利啊。”
“真的假的,你的人生如此‘神奇’?”
“嗯,就是如此神奇?!不用怀疑,毫无新奇的地方,你看看我的修炼岁月和境界,连天才都算不上,哪还有什么惊奇。”
“这就怪了,怎么会这样?这明显不符合常理,难道这个布局的人反其道而行之,但这样的话可控性太差了吧,难道他每一个棋子都有多种补救方式,这。。。太可怕了。”
“应该不会这样,能布局的棋子如果不能搅动时局的,何谈棋子,好比如一根韭菜,哪怕再布局还是待宰的绵阳,翻不起一丝波浪。所以,这棋子也是有讲究的。你我可能是,像这样的他怎么都不可能是,除非他说的都是假的。”
“假的,不太像,我观其行径没什么特殊,顶多就是有点运气,除非,所有的‘天象’都被其掩盖了,只展示了其平庸的一面。”
“你那么了解?他究竟是一个人怎样的人,听你说是有缘人,现在又感觉没特别新奇的地方,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