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警官一脸苦恼：“我哪有钱？”
    “你卖蟑螂不是发了一笔小财吗？”
    “我都拿去付学费了。”
    “付学费？”
    “我报了一个研究生考前班。”
    “你……要考研究生？”
    “是的。”
    老金冲到外面，又冲回来，皱眉：“原来太阳不是从西边升起的。”
    三个臭皮匠合在一起，努力老半天，才凑齐一个一千元。
    老金将一千元秒花了。
    “到账1000！”
    听到到账实时播报，小灵灵眉开眼笑：“第三次机会，你想要卜一卦什么呢？”
    老金刚要张嘴，却被胖警官捂住了嘴，老金不理解的眨眨眼，胖警官压低声音：“只有一次机会，我们还是好好讨论一下问什么吧！”
    老金、胖警官、薛警官三人头挨头凑在一起，热烈讨论了起来：
    胖警官：“能不能直接问？”
    薛警官：“你是说直接问凶手是谁？”
    胖警官：“对！”
    老金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就算直接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抓人。”
    薛警官：“最起码可以阻止他再作案。”
    胖警官：“虽然不能抓，但我们可以盯着他。”
    老金迟疑：“这样会不会太过为难小灵灵？”
    胖警官：“为难的话，她就不算卦了，直接退钱给我们了。”
    薛警官：“难道还真的指望她能算准？不就是陪她玩一个过家家吗？”
    老金认真：“我相信小灵灵。”
    胖警官和薛警官对视一眼。
    胖警官眼神：金队太过入迷了吧？
    薛警官眼神：要找上头聊聊了，这个队长不靠谱。
    小灵灵跺了跺地，有些不耐烦：“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我和爸爸还赶着回去吃中饭呢！”
    老金赶忙道：“好了好了！”
    老金来到小灵灵面前，犹豫着问：“可以直接算一算凶手是谁吗？”
    “是要凶手的名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行！”
    令人意外的爽快回答。
    老金愣住：“真的可以？”
    小灵灵半眯起眼睛，开始掐指，动作浮夸。
    指甲一定要剪了！
    我来看看生死簿，导致他们死亡的真凶是什么名字！
    沈渊？深渊？
    这名字不吉利，怪不得会变成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小灵灵停下掐指的动作，一脸严肃：“沈渊。”
    胖警官和薛警官凑过来：“什么shen？什么yuan？”
    “笔墨伺候！”小灵灵找到了一点当判官大人的感觉。
    胖警官递给她笔和纸，笑呵呵：“还笔墨伺候，你当拍古装戏呢？”
    小灵灵瞪了他一眼：“严肃点！”
    胖警官强忍着笑点头配合：“好好好，我严肃！噗嗤！”
    小灵灵在纸上写上【沈渊】二字，递过去：“去查吧。”
    “事情办完了！爸爸，我们去吃中饭吧！”
    不等老金他们挽留，小灵灵已经拉着顾霖的手溜走了。
    薛警官：“跑这么快？是怕我们问她要退款吗？”
    胖警官：“应该不会吧？”
    薛警官：“金队呢？”
    胖警官：“已经在调取所有叫沈渊这个名字的人了。”
    薛警官：“走，去看看！”
    老金在户籍女警那边催促：“还没好吗？”
    女警：“太多了。”
    老金：“这么不吉利的名字，居然有那么多同名同姓？”
    女警耸肩：“我国人口多，撞名很正常。”
    “你帮我看看，这些人中，有几个是在我们城市的？”
    “81个。”
    “最近去过海滩的有几个？”
    “这个就比较难查了，有些人并没有绑定交通卡，行程记录是模糊的。我所能查到的，只有3人近期去过海滩。”
    “把3人的资料给我，就先查一下这3人。”
    “好的。”
    没多久，三份资料打印出来，a4打印纸还是热乎的就交到了老金手里。
    薛警官：“你确定凶手会在这三人之中？”
    胖警官：“最老的都已经82岁了！”
    薛警官：“就只有一个年轻的，但只有19岁。”
    老金沉声：“老人不一定不是凶手，不是每一个老人都是体弱多病，值得尊重的。”
    老人中，也有坏人变老的，依然无法改变坏的本质。
    保姆车早就在警局外面等着了，小灵灵上了车，就看到了司机“陈师傅”！
    小灵灵笑脸垮了下来：“陈宇大哥，怎么是你？司机大叔呢？”
    “我来了，就给他放了一天假。”
    陈宇笑眯眯：“怎么？看到我很不开心？”
    小灵灵直言不讳：“我能开心的起来吗？你别告诉我，你给我带了饭盒。”
    “你真聪明。”
    小灵灵：“……”
    陈宇拿出一个特大饭盒，打开了盖子，绿油油一片！
    小灵灵转身扑到顾霖怀里，小脑袋埋在爸爸怀里不肯出来，不愿意面对陈宇这个讨厌鬼。
    陈宇哈哈哈大笑起来：“这只是其中一个饭盒而已，接着看。”
    小灵灵偷偷眯起一条缝看过去。
    陈宇拿出了第二个特大饭盒，笑着：“当当当！”
    饭盒盖子打开，里面全是肉！
    一片片切成薄片的烤鸭，切成丁的鸡胸肉，四四方方筛子大小的牛肉粒，晶莹剔透的虾仁……
    小灵灵眼睛亮了，把小脑袋从爸爸怀里抬起，坐直了身体，小手已经伸过去了。
    陈宇却啪一下将盖子合上了，后撤，避开了小灵灵的手，笑眯眯：“这份盒饭是顾顶流的！”
    “你还是吃这份吧！”顺势，他将全素盒饭递给了小灵灵。
    小灵灵如同躲避湖水猛兽，小手疯狂抖：“不要不要，我才不要！”
    陈宇夸张大笑：“瞧瞧你，怕成这样！”
    小灵灵奶凶奶凶：“不许笑！”
    陈宇将全肉饭盒打开，递过去：“不逗你了，都是你的，但是荤素搭配，全都要吃一点。”
    小灵灵瘪瘪嘴，偷眼看了一眼身边的爸爸，没吭声。
    陈宇递给两人筷子和勺子：“你们吃，我开车。”
    顾霖问：“你吃了？”
    陈宇笑着道：“吃过了，你们快吃吧。”
    “爸爸，这个牛肉好好次！”小灵灵已经塞了一嘴的肉，大眼睛弯成月牙，别提多高兴了，想来是很美味的。
    顾霖被她带动，也吃了不少。
    关键是，有小灵灵在，她投喂的食物都是正常口味。
    顾霖：“陈经济人，这是你自己做的？”
    陈宇不好意思道：“别你发现了，是不好吃吗？”
    “很好吃。”
    “那为什么你不认为这是外面买的呢？”
    “外面买不到，只有自己做才会用这么好的食材。”
    陈宇笑呵呵：“顾顶流是会吃的！”
    小灵灵难以置信：“陈宇大哥自己做的？”
    “没错！”陈宇嘚瑟。
    小灵灵突然觉得陈宇大哥眉清目秀，长得特别好看了起来！
    “陈宇大哥，你可真帅！”
    陈宇：“……”
    顾霖：“……”
    “陈宇大哥，你当经纪人是浪费了，你应该当厨子，我肯定天天光顾你！”
    “谢谢你哦！”陈宇嘴角一抽。
    “陈宇大哥，我的酒店缺一个大厨，你要来应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