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这座繁华的城池,处处彰显着权力与财富的威严。孙氏家族的别院在众多宏伟建筑的映衬下,显得颇为寒酸,仅占地几十亩,与那些豪门府邸相比,仿若一只瘦弱的羔羊。而镇远侯爵府,却如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屹立在国都之中。苏哲烈的侯爵府规模庞大,占地达上百亩,其建筑风格奢华至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地位。
苏哲烈,这位镇远侯爵,在梁国的老牌贵族中,犹如一颗独特而又腐朽的星辰。他在国君心中,占据着一定的分量,否则也不会被赐予如此宏伟的府邸。然而,他的名声却如同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水,令人作呕。在众人眼中,他是老牌贵族之耻,其行为举止与贵族的身份格格不入。
凌云伯爵府在经历了诸多风雨后,成功顶住了各方攻击,并如同一棵顽强的大树,在困境中崛起。这一变化,让老牌贵族们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他们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开始将希望寄托于孙氏家族,甚至有人私下议论,想推举孙氏家族成为他们的新领袖。然而,苏哲烈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出头鸟往往死得最快,如同那被猎人瞄准的猎物,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苏哲烈坐在那由美貌女子充当的肉凳上,身体深陷在柔软的坐垫之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又奢靡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女子们身上肆意游走,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欲望。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年龄,他将头发染成了苍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冬日里的初雪,冰冷而又刺眼。他佝偻着背,走路时脚步缓慢而又蹒跚,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他还坚持着所谓的 “一五一十” 原则,即每隔一日宠幸一位女子,每次宠幸时,女子需在一个时辰内达到十次高潮,否则便会受到惩罚。他的生活,宛如一幅堕落的画卷,充满了荒淫与无耻。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苏哲烈不得不为自己谋划应对之策。苏梅岸匆匆走进苏哲烈的书房,脸上带着一丝忧虑。“父亲,那叶尘在国君面前,提及了您率人突袭凌云伯爵府之事。国君虽未详细追问,但孩儿担心,他心中定会有所怀疑。” 苏梅岸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着不安。
苏哲烈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国君心思难测,此事不可小觑。梅岸,你即刻去准备一些金锭,找几个可靠的御史,让他们弹劾我。” 苏哲烈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苏梅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这是为何?为何要自曝其短?”
苏哲烈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此举看似愚蠢,实则暗藏玄机。国君如今虽未发作,但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我们主动引爆这个话题,引导舆论的走向,将此事放大,让它变得荒谬至极。如此一来,众人只会将其当作一场闹剧,反而不会相信此事的真实性。”
苏梅岸听了父亲的解释,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深谋远虑。“父亲英明,孩儿明白了。”
“还有,那国君即将册封孙盛为海尚侯,你去准备一下,务必破坏此事。另外,那苏东影最近与孙氏家族走得很近,你无需搭理他,任他自生自灭。” 苏哲烈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在孙氏别院,叶尘正专注地为苏玉情公主治病。苏玉情公主躺在床榻之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叶尘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公主的腰部,他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仿佛能穿透肌肤,看到体内的结石。他的双手轻轻挥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模样犹如一位神秘的魔法师。
“公主殿下,您平日里饮食喜好颇为独特,喜爱食用那些辛辣油腻之物,又甚少饮水,这才导致了结石的形成。”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又专业,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
苏玉情公主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公主就喜欢这些美食,怎么就会导致结石了?”
叶尘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公主殿下,这些食物会在体内产生杂质,若不能及时排出,便会在肾脏中积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结石。您再想想,是否在排尿时,偶尔会感觉疼痛?”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是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本公主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小毛病。”
“公主殿下,这可不是小毛病。若不及时治疗,日后疼痛会愈发剧烈,甚至会危及生命。” 叶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那你快为本公主治疗吧。” 苏玉情公主有些急切地说道。
“公主殿下,在治疗之前,臣还有一事相问。臣听闻公主殿下喜爱看书,不知殿下最爱看何种书籍?” 叶尘的话题突然一转,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苏玉情公主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叶尘。“本公主爱看的书可多了,不过最近最喜欢看的,便是那孙士秋写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写得甚是精彩。只是那孙士秋长得实在是挫,本公主见了他,怕是会倒胃口。”
叶尘听了公主的话,心中不禁莞尔。“公主殿下,孙士秋世子正在国子监努力读书,待他学业有成,定会写出更好的作品。”
就在这时,苏玉情公主突然脸色一变,双手紧紧捂住腰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好痛!” 她的叫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划破了房间内的宁静。只见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汗水如豆大般从额头滚落,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来减轻痛苦。她用力捶打着墙壁,那 “砰砰” 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内回响,墙壁上的灰尘纷纷落下。紧接着,她又将目标转向床沿,双手如雨点般落下,床榻在她的捶打下剧烈摇晃,发出 “嘎吱嘎吱” 的响声。突然,只听 “咔嚓” 一声,床榻在她的暴力捶打下竟然断裂开来,苏玉情公主也随之摔倒在地。
叶尘见状,赶忙上前查看。他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搭在公主的脉搏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片刻后,他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公主殿下,结石发作了,且情况颇为严重。臣需先标记出结石的位置,然后请苏施姑姑用内力将其粉碎。”
苏施姑姑走上前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叶公子,我该如何做?”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对准苏玉情公主的腰部,说道:“姑姑,您用内力将这根钢针逼入公主殿下的肾脏之处,此处便是结石所在。” 苏施姑姑深吸一口气,她的手掌轻轻贴在钢针之上,内力缓缓注入。只见那根钢针微微颤抖,随后缓缓刺入公主的肌肤,消失不见。
叶尘又在公主的膀胱位置仔细探查,片刻后,他标记出另一个位置。“姑姑,此处还有结石,需一并粉碎。”
苏施姑姑再次施展内力,钢针准确地刺入指定位置。叶尘紧紧盯着公主的身体,口中念道:“结石坚硬如石,内力如锤,粉碎结石,病痛消散。” 随着他的念动,苏施姑姑加大了内力的输出。公主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痛苦之色愈发浓烈。
突然,苏玉情公主发出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她的腰部渗出。叶尘赶忙说道:“姑姑,结石已被粉碎,您且停下。”
苏施姑姑收回内力,长舒了一口气。叶尘看着公主,说道:“公主殿下,结石已被粉碎,但还需您大量饮水,将碎石排出体外。”
苏玉情公主此时已痛得死去活来,她虚弱地说道:“本公主实在是痛得厉害,不想喝水。”
叶尘耐心劝道:“公主殿下,若不喝水,碎石无法排出,日后还会复发。您且忍耐一下,只要将碎石排出,您便会恢复如初。”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虽有畏惧,但也知道必须听从。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马桶。她坐在马桶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眼神中透着恐惧。她小心翼翼地尝试排尿,起初,尿液中夹杂着血丝,她吓得尖叫起来。“叶尘,你说本公主会好的,为何会有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同一个受惊的孩子。
叶尘赶忙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正常现象,结石刚刚粉碎,尿道内壁略有损伤,待碎石全部排出,便会恢复正常。您且放松,继续排尿。”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稍感安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随着尿液的排出,她渐渐感觉疼痛减轻。当最后一块碎石排出时,她惊喜地发现,疼痛竟然消失了。“叶尘,本公主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她兴奋地叫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她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手舞足蹈,那模样仿佛一个获得了新生的疯子。她一会儿大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一会儿又大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让人哭笑不得。
苏玉情公主兴奋之余,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污秽,便说道:“本公主要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宫女们赶忙准备热水,苏玉情公主走进浴桶,尽情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她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心情格外愉悦。
洗完澡后,苏玉情公主换了一身华丽的衣服,再次出现在叶尘面前。她走到叶尘面前,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尘,你可真是厉害,本公主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医术。你简直就是神医在世,本公主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兄弟,本公主罩着你。”
叶尘微微一笑,恭敬地说道:“多谢公主殿下,能得到公主殿下的认可,是臣的荣幸。”
苏玉情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叶尘,你如此有本事,想不想在朝中做个官?”
叶尘心中一动,说道:“公主殿下,臣自然想为陛下效力,但臣不想被官职所束缚,臣希望能做一个有权力却无义务的官,不知公主殿下能否成全?”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微微一愣,随后大笑起来。“你这要求可真是奇特,不过本公主喜欢。本公主定会帮你询问陛下,至于陛下是否答应,本公主就不敢保证了。”
叶尘赶忙行礼致谢:“多谢公主殿下,臣感激不尽。”
就在这时,叶尘和小菊正准备享受片刻的宁静,田凤突然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公子,不好了,五王子府上的宦官求见,说是孙士秋世子被昌年县衙抓了。”
叶尘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为何抓人?”
宦官气喘吁吁地说道:“回叶公子,县衙的人说世子强污良家女子,当场被抓了个现行。”
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士秋不会做出这种事。” 但他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人证物证俱在,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