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远并没有回来,我等在他两点钟,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关机了。
至于他送那位大姐回去后干了什么,我基本上心知肚明,但他不跟我说,我不会去问。
他在水中月干了一年半,抛开小费不谈,按这里的台费上交比例,他不可能在这一年半挣到二十万,所以他的主要收入绝不是靠台费,而小费则是靠运气拿,可能几天都遇不上一个主动施舍小费的客人。
陪酒这份工作,不高尚,很低级,我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打退堂鼓,但时间久了以后,我也就慢慢适应并理解了。
我们所服务的对象是广大女性,只要是成年女性,来者不拒。
她们有的是因为家庭琐事导致心情不顺,所以选择来这里解闷,遇到这种女人,我也会耐心的和她们聊天,并站在她们的角度去安慰她们,试着去理解她们,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服务好她们。
至于那些年轻女孩儿来这里,说白了,要么是情感上受了创伤要么就是天生爱玩儿,好人不会来这里,我把话就撂这儿。
一般对待年轻客户,我都是彬彬有礼,点到为止,只要她们的要求不是太过分,我基本都会满足,可我不会出台,即便后来有过不少客人要点我出台,但我都婉拒了。
那些年纪比较大的姐姐,喜欢来这里和我们谈心,我也最喜欢这样的客人,从和她们的对话中,我更能去了解一个女人的内心,也更能体会到一个女人的不易。
对于那种纯心理变态来找刺激的,我也一视同仁,该忍则忍,该满足就满足。
毕竟我吃的就是这碗饭,服务行业,顾客至上,态度决定一切。
这不,今天又遇到事儿了。
“小伙儿,哪儿人啊?”
沙发上的女人梳着大波浪,穿着一件米色风衣,看起来三十多岁,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忧郁且冷冽的气质。
可从她的眼神里我却看到了一丝落寞。
“姐姐,我是n省的。”
“啊,离这边不算太远啊。”她拂了拂头发,将目光瞄向了我的下半身。
我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护裆,她看见我的动作后,忍不住的笑了。
“你们这儿能不能加冰块儿啊?”
“能。”
“给我加一桶。”她淡淡的说道。
随后我跑出去找服务生要了一桶冰块回来。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把啤酒一瓶瓶起开后就往桶里倒,顿时,我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啤酒本来就是冰镇的,她居然还要往里加冰,不对劲儿啊。
“过来。”她向我招了招手。
我点了点头,随即来到她身前。
“先让冰把酒冰一会儿,你去点个歌去。”
她的表情冷冰冰的,我听后立马跑了过去,点了首我拿手的,随即坐到她身边,唱给她听。
一首歌完毕后,她又让我唱了一首,然后,她让我站起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
“小伙儿,你说男人这东西,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变老实啊?”
她拿起杯子在冰酒桶里盛了一杯,随即看向我,并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姐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好像猜到她要干什么了,但我不敢确定,我也希望我猜错了。
可接下来。
“不懂?那我就让你懂一懂。”
她说完,就将这一杯冰酒迅速浇向了我的下身。
“啊!!!!”
一股剧烈的刺痛感在我的两腿之间围绕,瞬间我脑门上就出了一层汗,我疼的大喊一声,跌坐在地上,随即蜷缩着身子嘴里不停的痛苦的哼哼着。
这种痛感我第一次体验到,太强烈了,我的下身整个发麻,真想一头把自己给撞死,撞死自己可能都不会有这么疼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就接二连三的浇了上来,我身子软的避无可避,很快,我就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