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古书古卷任何记载,都从未提到过复活一个人这样的事情,我开始对你们这个任务有点兴趣了!”】
【“你想让我看的,应该也是这个吧?容容姐!”白月初捏着下巴揣测道。】
【“当时,整个大陆十多位大小妖王,都陆续收到了这份卷轴,卷轴的内容都一样。】
【“我能复活你心中的那位,不论人或妖,然后,更离奇的是,每一位收到信的妖王,之后都离开了自己的领地,前往北山!”】
【“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想法,以及想复合的那个人,每个人的心里,都想争取到这一个名额。”】
【“然后整个妖界,都开始聚集!”月啼暇讲述道。】
【“北山,沐天城!”在苦情巨树下的涂山红红握着手中的卷轴自语道。】
【“好热啊,北山的环境,真的不适合我,好辛苦!”打着伞的月啼暇在北山的荒漠中吃力的行走。】
【随后她的视线被远处的动静所吸引,汗颜道:“呃,那是?”】
【“老沙蜥的手下凭什么阻拦我们?去死!”】
【“南海的肥鱼,去沐天城的路不通!”】
【“给我上!你们这群混蛋,去死吧!”只见远处的妖怪剧烈的厮杀着。】
【“又打起来了,这北山,怎么到处都有妖王在打架啊?我,我先走了!”月啼暇见此一幕,慌张的小跑开,躲到了一处阴凉底下。】
【“吓死我了!”月啼暇松了一口气道。】
【“呃,这里有个人诶!包裹不小,看来是个有钱人!”上方的蜥蜴怪开口道。】
【“是个南方的小姑娘,我喜欢!”犀牛精开口道。】
【“老大喜欢钱,我们还是抢钱吧!”蜥蜴精劝阻道。】
【“那好吧,我们抢钱去!小姑娘,开打啦!”犀牛精的话语落下,便与蜥蜴精一同冲了下来。】
【月啼暇抬头,手中的伞应声碎裂。】
【月啼暇灵活地躲避着犀牛精的铁锤,同时出言道:“我不想战斗,你们别逼我!”】
【“我也不想,可是我只会打架!”犀牛精边进攻边说着。】
【“你们,别太过分!”月啼暇说完后,手中开始出现藤蔓,将犀牛精的锤柄牢牢拉住,二人陷入了僵持。】
【突然,蜥蜴精从月啼暇身后出现,抢走了她随身携带的包裹。】
【“我的包裹!”月啼暇一个不慎,被犀牛精一肘打在额头上。】
【“哈哈哈!别追来哦!我们很凶的,我们老大更凶!小姑娘你快回去吧,最近北山很乱,你好自为之啊!”犀牛精和蜥蜴精二人见目的达成,向着峡谷外面跑去,同时好心提醒月啼暇道。】
【月啼暇看了看身上没有其他东西丢失,随后松了一口气。】
【很快月色降临,月啼暇在峡谷间行走着。】
【“这下面,好像有水生草!”月啼暇用法力唤出隐藏在地下的水生草,大口朵颐着其中的水分,喝完之后,算是解了渴,但肚子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好饿呀!”月啼暇摸着自己的肚子道。】
【画面一转,来到一处洞穴之中。】
【只听见一个石头怪训斥道:“你们两个白痴啊,出去一天就抢回这些竹笋,我们是食肉动物,要蔬菜干嘛?】
【说完后石头怪丢出手中的竹笋,将蜥蜴打在了墙上。】
【犀牛精吓得连忙跪地求饶道:“老大,我们也不知道啊!看那女孩子穿的挺干净,还想肯定是个有钱人,谁知道是个吃素的!”】
【“是啊老大,最近那么多妖王来北山我们一个都打不过,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软柿子,所以才……”蜥蜴精也跪下来解释道。】
【“白痴啊!没出息的东西,你们是不是只敢抢女人?”石头精说完之后,再一次一拳打飞了蜥蜴精。】
【“老大,你也别怪我们没用,其实那女人挺还厉害的,她会召唤植物诶,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能吃……”犀牛精自顾自地说道。】
【“召唤植物?”石头精说完后回过头。】
【“是啊老大,我们很努力的!”嵌入墙体的蜥蜴精附和道。】
【“哈哈哈,月啼族,原来他们也来啦!”石头精走向竹笋,仰天大笑着。】
【“月啼是什么?跟猪蹄有关吗?”犀牛精不解的问道。】
【石头精回头瞪了他一下。】
【“月啼,月啼!”犀牛精连忙改口道。】
“沐天城事件,终于要爆出来了吗?”涂山红红看着光幕,久远的回忆在此刻也是回归。
“沐天城,复活一个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啊!”白求恩看着光幕饶有兴趣道。
“这么明显的骗局,当时竟然引得那么多妖王趋之若鹜,着实令人惊讶啊!”清瞳开口道。
“呵,真有那种复活之法的话,我也就不必去研究这么多年了。”傲来国三少爷内心不屑道。
白月初此刻却是有些疑惑道:“未来容容姐让我看到了这次事件,可是这个一体多魂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啊!”
“容容啊,你究竟在未来下着怎样的一盘大棋,姐姐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涂山红红盯着光幕,面色上闪过一丝忧虑。
东方月初安慰红红道:“妖仙姐姐,放心吧,这可是容容姐,古往今来,你见过有几个人能让容容姐吃亏的。”
“可是,有些事情的完成需要付出的是代价,容容,她也是我的妹妹,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伤害!”涂山红红诉说着。
东方月初沉默不语,其实他心如明镜,未来的容容姐不仅要挑起协助新任涂山之王的千斤重担,还要为自己和妖仙姐姐的再续前缘殚精竭虑。
未来的她,始终如一地用自我牺的方式完成诸多事情,她,活得很累。
虽然现在的涂山容容犹如雾里看花,难以揣测未来自己的心思,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也只是渴望她的姐姐能够归来,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在某种程度上,或可称为一种理性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