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戒尺伺候 好痛
作者:柳书妍   猫妖逆天,帝尊的独宠徒!最新章节     
    在灵山学院那宽阔而庄严的广场高台的后方,一座座高楼矗立,宛如守护着知识的巨人。
    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灵山学院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学府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就在这时,高楼之巅,一声悠远而深沉的钟声骤然响起,
    它穿越了喧嚣,穿透了时空,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智慧之间的桥梁,宣告着午休的半刻宁静已经结束,新的学习与探索即将开始。
    福熙阁内,星泽仙君端坐于高台宝座之上,他身姿挺拔,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随着钟声的落幕,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扇紧闭的大门,那里,是连接外界与福熙阁的纽带。
    只见他轻轻抬手,指尖流转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在施展某种古老的法术,随着他手臂一挥,那扇大门便悄无声息地敞开了,仿佛是在欢迎着即将到来的访客。
    门外,一辆装饰古朴、线条流畅的车辆静静地停泊着,车身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彰显着其不凡的来历。
    车上,整齐地摆放着好几大袋灵草,这些灵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它们是修行者提升修为、炼制丹药不可或缺的珍贵材料。
    在车后,另一名侍从恭敬地扶着车辕,他的脸上写满了敬畏与期待,高声对着福熙阁内喊道:“求见仙君!”
    星泽仙君的声音温和而有力,穿透了门扉,传到了门外侍从的耳中:“进来。”
    随着话语的落下,两名侍从应声而入,他们背着沉甸甸的灵草袋子,步伐稳健,每一步都透露出对这份重任的尊重。
    进入福熙阁后,他们径直走向距离许绾不远的桌前,那里,是学院中众多学子求学问道的地方。
    只见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灵草袋子放在桌上,动作轻柔而熟练,生怕毁坏了这些灵草。
    不久,整个福熙阁内,几个桌上都摆满了装满灵草的袋子,它们如同绿色的海洋,散发着新鲜而浓郁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许绾在这股清新的气息中回过神来。
    她迅速从座位上起身,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望着那两名忙碌的侍从,心中充满了对灵山学院的好奇与向往。
    星泽此时已经缓缓步至那两名恭候多时的侍从身旁,他神色庄重地吩咐道:“子时下课后,你们务必送一套崭新的弟子服来福熙阁,交给这位新来的弟子许绾。
    之后,再引领她前往福熙阁后殿的澡堂,务必让她感受到我们这里的周到与热情。”
    两名侍从微微欠身,恭敬地对星泽行礼,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遵命,我们这就去办。”
    言罢,他们便转身离开了福熙阁,轻轻地将门关上。
    许绾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头好奇地问星泽:“师长,这澡堂是怎样的?不会是多名女弟子一起洗吧?”
    星泽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回道:“福熙阁后殿极为宽敞,澡堂更是一人一小间的独立房间,你大可放心。
    再说,这福熙阁也就你一名新弟子。
    你这……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果然,帝尊会收你为徒,不仅是因为你天赋异禀,还因为你的性情独特啊。”
    星泽站在许绾的身前,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
    当许绾的耳畔响起星泽提及“帝尊”二字时,她的黛眉不由自主地轻轻皱起,
    眼眸缓缓低垂,仿佛瞬间被无尽的思绪所淹没,陷入了对云澈深深的思念之中。
    星泽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轻声对许绾说道:“许绾,我们开始上课吧。”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袋子,示意许绾将那装满灵草的袋子拆开。
    许绾闻言,轻轻点头,依言而行,她的双手微微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之中。
    许绾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条紧紧绑着、装满珍贵灵草的带子,轻轻地将袋子中的灵草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然而,在倾倒的过程中,许些灵草不慎掉落在了地上。
    见状,许绾连忙起身,急切地去捡拾那些散落的灵草。
    可就在她起身的刹那,头却不小心撞在了桌子上,疼得她轻呼出声。
    这时,星泽在一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女情长最是影响修行,你还是彻底断了对帝尊的念想吧。
    本君观之,你对帝尊之情,已非单纯的师徒之情。
    今日你已反复读过三个时刻的宗规,应当知晓灵山学院是最禁男女之情的。”
    许绾轻轻地揉了揉被桌子边角撞得生疼的头,缓缓起身,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与迷茫。
    她昂起头,目光直视着面前一脸严肃的星泽师长,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师长,连您也看出来了……
    弟子承认,我确实对帝尊动了情,所以帝尊才狠心地将我送往灵山,以断我的念想。”
    星泽闻言,微微点头,似乎对许绾这番坦诚的说辞颇为满意,道:“嗯,帝尊此举甚好,不愧是帝尊。”
    星泽在许绾身旁的座位缓缓坐下,随后从桌上拿起一根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灵草,细细打量。
    许绾见状,也坐了起来,转头用充满好奇的眼神望着星泽,轻声问道:“师长,你可有喜欢过谁?
    又是如何断了那念想的呢?”
    星泽微微摇头,回道:“本君从小便在灵山长大,早已忘了自己的父母是谁,在不断的修炼中,更是早已断情绝爱。”
    许绾细心地将手中的十根灵草仔细整理,它们在她的指尖跳跃,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她轻巧地用带子将它们绑成一束,整齐地放置在木箱之中,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韵律与优雅。
    与此同时,她的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别处,她抬头望向正端坐在一旁的星泽,
    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与渴望,开口问道:“师长,您可知这世间可有方法,能让人断情绝爱,不再受情感纠葛之苦?”
    星泽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千年的时光。
    “在古籍之上,确有记载一种秘术,能够抽取修炼者的情丝,使之不再为情所困。”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远古传来,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许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切地问道:“那师长,您可会此术?”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星泽却并未如她所愿,反而站起身来,神色微怒,目光如炬地看向许绾。
    “许绾,你如今身为修炼者,当以修炼为重,莫要再为这些凡尘琐事所扰。”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子时下课之前,你必须交上一万株灵草,本君会亲自记录。
    若是未能达到,戒尺伺候!”
    话音未落,星泽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根戒尺,它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戒尺的出现,让许绾瞬间清醒过来,她深知师长的严厉与公正,也明白自己此刻的责任与使命。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投入到灵草的整理与分类之中,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努力完成师长布置的任务。
    随着子时钟声的悠扬响起,回荡在宽敞的教室里,许绾轻轻地舒了口气,脸上浮现出解脱般的笑容,低语道:“终于下课了。”
    与此同时,星泽从他那象征权威的高台宝座上缓缓起身,步伐稳健地走到许绾的前方。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摆满灵草的箱子上,箱子里的灵草摆放得整整齐齐,数量一目了然。
    星泽扫了一眼那些箱子,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沉声道:“许绾,一万株灵草未完成,随本君来高台上领罚吧。”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高台。许绾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默默地跟在星泽身后。
    到了高台,星泽从案台上拿起一把戒尺,目光锐利地看向许绾:“手伸出来。”
    许绾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左手。
    星泽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金色镯子,眉头微微一皱:“许绾,你可知罪?
    灵山宗规明文规定,身为灵山弟子,不可佩戴首饰。”
    话音未落,星泽伸出左掌,掌心向上。
    只见那金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瞬间从许绾的手腕上消失,出现在星泽的掌心。
    许绾见状,脸色大变,立即跪倒在地,急切地恳求道:“师长,那是帝尊用珍贵的金灵石给我炼制的护身符,请您归还给弟子。”
    星泽紧紧握着那金镯,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灵力波动。
    他看了许绾一眼,见她满脸焦急,心中微微一动,说道:“原来是帝尊所赐,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君为你保管吧。”
    许绾闻言,心中一紧,生怕星泽会把那金镯给捏碎,但星泽的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
    星泽缓缓地将左手中的那只闪烁着淡淡光芒的金镯轻放在案台上,那金镯在烛光下更显得熠熠生辉。
    他面色凝重,目光如炬,示意许绾起身受罚。
    许绾微微颤抖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星泽右手紧握着的那把古朴戒尺上,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星泽右手紧握的戒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狠狠地打在了许绾那纤细的左手掌心上。
    一下,戒尺与肌肤的碰撞声在空旷的学堂内回响,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两下,许绾的眉头紧锁,秀气的脸庞上布满了痛楚。
    三下,直至那二十下戒尺的责罚结束,许绾的掌心已经裂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鲜血如细流般缓缓渗出,染红了她的掌心。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星泽,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并未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仿佛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此时,福熙阁外,两名侍从驻足在门口,目光透过门缝,紧紧盯着学堂内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名侍从手中托盘里端正地放着一套紫色的弟子服,那服饰色泽沉稳,彰显着弟子的身份与尊严,上面还细心地放着一条洁白如雪的白色发带,似是为新弟子准备的。
    而另一名侍从则端着一双崭新的长靴,静静地等待着。
    当学堂内那戒尺惩罚弟子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时,两名侍从不禁面露不忍,心中暗自叹息。
    他们虽知星泽仙君一向严明公正,对待弟子从不偏袒,但亲眼目睹他对女弟子也如此严厉,心中仍不免生出一丝怜惜。
    他们暗暗思忖,星泽仙君此举虽是为了磨砺弟子的心性,但如此狠厉的手段,是否真的能让弟子心服口服,又是否过于严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