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公平公正,我是你姐,你要是敢不服从命令,当心我扁你。”胡一菲的眼神无比的凶狠,杨宇和rose忍不住都避开了对视。
“是你硬要比赛的,现在你又赖皮。”陆展博很委屈,但也的确怂了。
“少废话,想死吗?”胡一菲瞪大了双眼,仿佛有激光想要发射。
“好吧,你凶我照办。”杨宇三人同时低下了头。
林宛瑜虽然感受不到特定的电波传话,但也察觉到情况不对急忙喊道。
“等等,所有人把头低下去。”
在陆展博三人低下头后,林宛瑜迅速的将两份蛋炒饭快速交换了位置,并且连续交换了数次,做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份是自己的。
我要把我们的交错一下,这样你就不知道谁的是谁的了。”
“那我怎么知道谁是谁的?”rose好奇的举起手提问。
“我在我的碗底上写上了我的名字。”林宛瑜得意的笑,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怕这一点。
“哦,是吗?请问我怎么知道哪个是我做的呢?”胡一菲不服的反驳。
陆展博懵逼的看着胡一菲不敢置信的说:“碗底要是没有名字的不就是你的。”
杨宇和rose很配合的齐齐一同看向胡一菲,这视线刺痛了胡一菲。
“我当然知道,用你说啊。”胡一菲也感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赶紧转过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们开始吧。”林宛瑜宣布比赛开始。
三人点了点头后,纷纷伸出手将手中的勺子伸向了蛋炒饭,铲起一勺子后放入口中。
下一刻。
陆展博急哄哄的拉着曾小贤从隔壁过来。
“你急哄哄的拉我来干嘛?”曾小贤疑惑的甩开陆展博的手,陆展博一声不吭直接过来拉着人就走,他现在满头雾水,不知所措。
“是这样的,宛瑜和我老姐比赛做蛋炒饭。”陆展博气喘吁吁的解释。
“是吗?你们这最终结果怎么样?”曾小贤好奇的问。
“出现了僵局。”陆展博一脸严肃的回答。
“平分秋色?“
“没错,杨宇选了我姐的,rose选了宛瑜,我最终也选了宛瑜做的,二比一。”
“胜负已分,怎么还叫僵局啊?”曾小贤看向沙发上的三人,林宛瑜还可爱的打了打招呼,rose一阵后怕的缩在杨宇怀里,杨宇还在安慰她。
“我老姐输了,她就带着所有的蛋炒饭把自己关在了厕所里。”陆展博崩溃的喊。
“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局啊,那就让她锁着咯,叫我来干嘛?”曾小贤对此并不感兴趣,准备转身离开。
“哎,曾老师,曾老师,曾老师,我们现在谁劝她,她都不出来。”
陆展博赶紧伸出双手将曾小贤抓的紧紧的朝着他怒吼道。
“现在只有你能帮她了,她毕竟是我的姐姐啊,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真的很急。”说完话陆展博紧紧的闭着双腿。
看的出,真的很急。
“你是怎么选中一菲姐的?”rose平复了心情后,倒是好奇的询问。
杨宇变了变脸色回答:“我不想回忆。”
见状rose也不问下去了,估计并不是她想听的答案,她感觉她会后悔听下去的。
“话说展博为什么不去隔壁或者我们楼上呢?”rose这时候又疑惑的问。
“不知道,可能这个厕所对他来说比较特殊吧。”杨宇摇了摇头,他其实也很好奇。
“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下他?”rose小声的询问。
“之后再说,我想看看他什么时候才意识过来。”
杨宇和rose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坏笑了起来。
林宛瑜在旁边摇了摇头,这对小情侣是真坏,然后林宛瑜也露出了和杨宇rose一样的坏笑。
最终曾小贤还是答应了陆展博去拯救胡一菲来到了厕所。
“一菲,小菲菲,菲~菲~菲~,你出来嘛,里面多闷呐。”曾小贤对着厕所里的生闷气的胡一菲撒起娇来。
“我要把世界上所有的蛋炒饭都倒进马桶里,先从这两碗开始,否则我就不出来了。胡一菲话语中略带着一丝委屈,曾小贤听的都有点心疼。
“一菲啊,你怎么能在意展博和rose的判断?首先展博他是外星人,而且他吃药的频率比平常吃饭的频率都高,口味早就不一样了。”曾小贤安慰的劝道。
“至于rose更是古灵精怪什么都吃,口味和正常人更是完全相反。”小贤继续安慰着。
rose听到后不满的抬起头,又被杨宇按了下去,小声的安慰了下,毕竟如果蛋炒饭真的被丢进厕所下水道,遭殃的率先是他们这栋楼啊。
听着曾小贤的话,胡一菲的心情恢复了些平静。
“你应该找一个热衷于食物的正常人来判断对不对?我可是下属住户委员会的副主席呀。”
说到职务曾小贤顿时得意洋洋起来,而冷静下来的胡一菲这时候也打开门。
“你是说你会毫不犹豫的一举选中我,然后宣布我是赢家?”胡一菲朝曾小贤略带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当然,我在这住了那么久,吃了那么多次,你做的蛋炒饭,我还评判不出谁是大师?”曾小贤拍了拍胸膛朝胡一菲保证道。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听到保证的胡一菲果断带着两碗蛋炒饭从厕所小跑了出来。
等胡一菲将两碗蛋炒饭放在桌面上后,陆展博急忙讨好般的拿出碗筷递了过来,笑眯眯的看向胡一菲,似乎在乞求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然而,胡一菲却根本不吃这一套,极度无情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陆展博。
“展博,记着以后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胡一菲威胁意味十足。
背后的曾小贤也开始狐假虎威起来,一副狗腿子的样子,将大拇指划过脖子,表示你这一次死定了,在劫难逃。
陆展博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有那么一丝丝后悔,不过看样子,终究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