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站在高台上,魂儿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呵、呵呵。
那些个女人,居然看着她,然后偷偷亲他。
没法活了。
判刑,她要把这些个女人判刑!
定罪就说她们犯了抢劫罪,把雨修文从她这里抢走了!
如原剧情一般“审判”荧的过程中,芙宁娜一直心不在焉。
呆毛都耷拉着。
不过当她时不时的与雨修文对上目光时,一看到他那张脸,突然就没了坏心情。
然后,他就被那几个女的给挡住了。
要不还是判死刑吧。
——————
荒唐又跌宕起伏的“审判表演”结束,芙宁娜看了雨修文好几眼,确保自己让他到沫芒宫的意思传达到了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荧神情古怪地盯着雨修文:“你的这位红颜知己,性格还真是独特啊。”
“竟然已经默认是我的红颜知己了吗?”
雨修文嘴角抽搐。
某种程度上来说,荧对他还真是有种不得了的刻板印象呢。
“不然呢?我算是看明白了,每到一个国家,就那些长得漂亮身份不低还活了好久的女生,大概率都和你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千织除外。”
荧羡慕嫉妒恨地给了个白眼。
雨修文的桃花运真的是无敌了。
“那么,无奖竞猜,修文如果到了纳塔…”
“好啦归终,不要起哄了。走吧,去沫芒宫。”
雨修文打断了几女对这种奇怪事情的议论,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嗯,应该算是正事。
——————
“那个,克洛琳德,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
站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门口,芙宁娜挥挥手。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与忐忑。
克洛琳德点点头,略作迟疑后还是问道:“请问,雨修文,到底是什么人?”
“他?呃…好吧,与你说说也无妨。你应该知道,许久之前,我有一位专属甜品师,不过他死以后,有关他名字与样子的记录都消失不见了吧?”
“嗯,知道。不过,由于他是在梅洛彼得堡去世,并没有引起太多人关注。”
“对,那个人就是雨修文。”
芙宁娜言简意赅。
克洛琳德终于表现出讶异的情绪。
“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这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就是死而复生了,这就足够了。”
芙宁娜一只手抱住自己,另一只手摊开,眼睛里夹杂着思念。
“您比在港口时看起来要高兴的多。”
克洛琳德沉吟说。
“啊哈哈,是吗?毕竟忠诚的下属重新回归,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更何况还是死而复生,这种奇特又匪夷所思的事情,本神明能够遇到,自然高兴。”
为了维护身为神明的矜持,芙宁娜还是保持了嘴硬。
“…好吧,我知道了。那么,我先离开了。”
“好。”
等到克洛琳德离开后,芙宁娜才悄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果然,这份心情还是太难压制了。
思慕之人重新回来,这种事情叫芙宁娜现在仍然觉得梦幻。
莫不是在做梦?
醒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日常,没有他?
她不禁忧虑。
但是他的容貌分明就在脑海之中,那么鲜明。
握了握拳头,芙宁娜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默默等待雨修文的到来。
过了多久呢?
几分钟,还是几小时?
她走来走去,当真是度分钟如年了。
那维莱特拿她没办法,默默翻看着文件。
直到一阵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那维莱特才站起身停止工作:
“他来了。”
芙宁娜慌了神,再三整理自己衣冠确保没什么纰漏之后,期待地看向门扉。
——————
一进屋,雨修文就瞧见了威严的那维莱特,以及故作矜持的芙宁娜。
前者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向他点头示意。
后者依旧是神明的姿态:“雨修文,本神明可是在此等候你好久了,你居然才到!”
话是这么说,但芙宁娜在心里异常懊恼:
就不能说点欢迎和高兴的话吗?本来就没什么机会,居然还这么说话,让他不高兴了怎么办?
看他身后的那些女人,居然还挽住他的胳膊!好亲密…
自己这个态度,完啦!
而雨修文听见她的话以后,无奈地一笑,真是时刻都在演戏啊,芙宁娜算是几女之中与他重逢之后最“冷静”的一个?
不比模拟中纯粹是凡人的身份,雨修文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她的呆毛:“芙宁娜大人,您就非得这么矜持吗?我都已经嗅到了你的激动哦。”
“!不、不敬,太不敬了!”
脑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芙宁娜有些晕眩,随即俏脸涨红,“痛斥”出声。
“不敬吗?也不算哦,严格来说,我现在可不是普通人,算是神明了。还是说,我感觉错了,其实芙宁娜大人您并没有那么开心?”
雨修文低头贴近了些,笑眯眯地说道。
炽热的呼吸清晰可闻,芙宁娜眨巴着眼睛,心里小鹿乱撞。
怎么了,他这一回来怎么进攻性这么强?
太近啦,靠得太近啦!
不过,有点想要抱上去。
他说他是神明?真的假的…但也不是不可能,要不然怎么死而复生的…
搞不懂啊,不过神明的话,抱过去也没关系吧?这里又没外人——不对,有。
芙宁娜慌慌张张地推开雨修文的手,岔开话题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那个,雨修文,快给我介绍一下你身后的人。”
“我也想要知道。”
那维莱特也插入了对话,他的目光锁定了阳雯和真。
“异国的神明,居然和雨修文关系如此亲密吗?”
“…哈?”
芙宁娜彻底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