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歌壶内空间某处。
“修文…快进来泡澡~”
雾气缭绕,灯光温暖。
一片朦胧之中,美人轻解衣袍,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滑入温热的水中,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
慵懒的声音带着魅惑,呼唤着恋人。
“咦?我就不了吧,你们泡泡就好了。”
温泉不远处的石椅上,裸露着精壮身体的雨修文挪动了一下手中的棋子,随口说道。
“就是就是,修文还要陪我下棋,你们都去泡了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多无聊啊。”
坐在雨修文对面的正是归终。
她因为怀孕的缘故,在雨修文的要求下,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和其她人一起去泡温泉。
虽然以她魔神的体质,就算泡温泉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但雨修文那么担心,不泡也不会少块肉,索性算了。
还可以和修文独处一会儿,嘿嘿。
“我来陪归终姐你下,让修文下来怎么样?”
伐难清脆略微发软的声音传来,语气里带着调笑之意。
“切,就怕我同意,你又不愿意上来了。”
归终哼了一声。
她才不相信伐难真的肯替修文,她必然也是想和修文一起泡澡的。
伐难对此没有否认,归终确实没说错。
“去,斋宫,证明你忠诚的时候到了,你去把修文替下来。”
真戳了戳正在梳理毛发的狐斋宫。
狐斋宫却开始装傻:“忠诚?什么忠诚?咱们俩很熟吗?”
“喂喂,虽然我退位了,但我好歹也是前代稻妻神明,严格来说你应该听我的话的。”
真不可思议地说道。
狐斋宫轻哼一声:“不好意思,我们狐妖认主以后,忠诚只属于主人。”
“?怎么,修文这就是你主人了?”
真挑了挑眉。
狐斋宫脸更红了,也许是因为泉水比较热,也许是因为害羞,她咳嗽一声,像是为了缓解尴尬:“修文他当然是我…我的…主人。”
最后两个字像是用尽了狐斋宫的全部力气,说完之后她就把头埋进水里,咕嘟咕嘟冒泡了。
“听到了吗修文?斋宫说你是她的主人!”
真喊道,惹得狐斋宫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用不着她现在说,她之前就在床上喊过这个了!”
没等来雨修文的回话,先听到了归终的声音。
就是这个内容比较劲爆。
狐斋宫立刻钻出水,水花激荡,狐斋宫涨红了脸,猛地一拍水面,啪的一声:“归终!什、什么时候我在床上喊了?你不要乱说!”
“哼,还是我怀孕之前的事呢,需要我具体描述那天你的具体样子吗?你是躺在床上,眼带泪花,委屈巴巴地叫小狐狸知道错…”
“啊啊啊啊!归终!你给我闭嘴!”
泉水的热,羞耻的话,让得狐斋宫几乎晕眩。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啊?!
归终没再说话,狐斋宫身边的几女却是眼神古怪地望着她。
狐斋宫只能重新钻回水里,完全不敢看其她人。
“诶呀,我和你一起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狐斋宫,我记得以前,你对修文不是挺傲娇的吗?怎么现在一口一个主人了?”
真笑眯眯地抱住狐斋宫,让得狐斋宫发出一阵奇怪的娇媚声音。
“你、你懂什么,此一时彼一时,我再傲娇——不对,我没有傲娇,那叫矜持。我再矜持下去,等你们也怀了孕,孩子满地跑,我估计才刚怀上。还有,真你给我撒开。”
狐斋宫尽力挣脱了真的“魔爪”。
“嗯嗯。”
几女仍然是面带笑意与调侃。
“还笑,笑什么啊?你们也有这样的把柄在归终手里!”
狐斋宫羞恼地说道,几女面面相觑,尴尬地挠挠头。
好像…是哈。
倒是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千织默默举手:“我…应该没有这样的把柄。”
“嘶…对啊,千织你加入的时候,归终已经怀孕了,她没法夜袭修文。忘了还有你这个漏网之鱼。”
真摩挲着下巴,就是这个形容让千织嘴角抽搐。
什么叫漏网之鱼…漏了归终的网吗?
“好!为了以示公平,抓住千织在床上的黑历史这件事,我当仁不让!”
阳雯“大义凛然”。
“去去,这算盘打的,今晚还没轮到你呢阳雯。”
伐难手掌一握,一个水球形成,被她丢到了阳雯的肩膀处,溅起水花。
阳雯不肯吃亏,同样撩起水打水仗。
可惜她终究是草神不是水神,很快就落入下风。
“那今天轮到谁了?”
阳雯郁闷地问道。
随即几人对视一眼,默默看向狐斋宫。
后者扬头,“没错,就是我。”
还没得意几秒,她就被旁边真的话给整破防了:“今晚打算叫几声主人?”
“…不会叫!一次都不会!”
“呵呵,会不会叫也得晚上才知道,有时候这可由不得你…那么今晚就是千织和斋宫喽?”
“嗯,应该是这样。”
伐难点头。
阳雯皱眉沉思,贼心不死:“我说,真就不能三个人一起吗,我觉得我今晚也完全可以…”
“三个人还是饶了我吧!”
一直能听到几女谈话声音的雨修文终于是绷不住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连忙制止了阳雯这个可怕的想法。
“啧,可惜。”
本来大概也只是说笑的阳雯摇头叹息,不再说这个,大脑里却是在搜索有关能给魔神再进一步增强体质的方法。
“所以,回归正题。咱们就真的没有谁知道归终的把柄吗?”
真郁闷地问道。
照理说,做那种事时,除了千织,其余人都和归终一起过。
归终能抓住她们的黑历史,她们就抓不住归终的?
“把柄…我觉得归终吧,她无懈可击。”
阳雯无奈地说。
伐难赞同地点点头:“归终姐当然也有很多听起来比较羞耻的事情…但是,就算把那些事说出来,归终姐也不会在意的吧?”
“…”
还真是。
“她大概是那种坦然承认的性格?想来是会很得意地说‘对啊,我叫他主人了,修文当时可开心了’之类的话。”
“果然,还是要脸皮厚一点吗?”
真最后发出感慨。
不远处的归终的声音又传来:“喂,我可是都能听得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