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保镖,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经历了千锤百炼的战士,他们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经验丰富,每一个都是实力非凡,绝非等闲之辈。
“哦?是吗?”江尘微眯着双眼,眼皮低垂,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就喜欢有挑战的,既然说了这次不会放过你,那么你想走就没那么容易。”
江尘的话语中透露出霸气,他绝不会让周志斌轻易逃脱。
“江尘,你休得猖狂,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你这是自寻死路。”
周志斌咬牙切齿地盯着江尘,他现在有恃无恐,身后站着这么多实力强大的保镖,他根本不将江尘放在眼里。
“你以为凭借这些虾兵蟹将,就能够拦住我?”
江尘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我劝你赶紧滚蛋,要不然的话,等我这些保镖一齐出手,你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周志斌冷笑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那就试试看,看你这些保镖,究竟有什么厉害的。”
江尘毫不犹豫,大步流星地朝着周志斌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任何阻挡在他面前的障碍,都会被他无情地碾碎。
“江尘,你找死!”周志斌冷喝道,他万万没想到江尘居然这么不识抬举,简直是自掘坟墓。
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江尘付出代价。
“江尘!”这时,林嫣然忍不住叫唤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与焦急。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江尘出事,毕竟这件事情跟他无关,她不愿看到江尘为了自己而陷入危险之中。
如果能让江尘跟周家化干戈为玉帛,避免这场不必要的冲突,那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既能保护江尘,也能维护两家的颜面。
林嫣然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忧虑,她内心深处并不希望江尘因为此事而出任何意外。
她深知江尘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你先离开这里,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江尘转头看向林嫣然,轻声却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林嫣然眉黛微蹙,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坚决,她不愿独自离去,留下江尘一人面对危险。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鲁莽行事。”江尘轻轻拍了拍林嫣然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林嫣然叹息一声,她了解江尘的脾气,一旦倔强起来,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但她对江尘有着莫名的信心,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应对之策。
江尘总是那么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深浅。
“周志斌,你记住了,我江尘说的话,从来不是空话。”
江尘的目光转向周志斌,声音冷冽如寒风,“上一次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走了,这次你既然还敢上门挑衅,那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周志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满是轻蔑:
“呵呵……口气倒是不小,你算哪根葱啊,就凭你还想杀我?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他对于江尘并没有丝毫的担忧,毕竟这些保镖可是爷爷专门花大价钱请回来的高手,实力强劲,即便是江尘这样的强者,也未必能敌得过这些保镖的联手攻击。
江尘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那些保镖,他们的确有些能耐,但在他眼中,仍显得微不足道。
“废话少说,动手吧。”
江尘的眸子中寒芒涌动,语气冰冷而决绝。
周志斌见状,挥手示意众人动手。
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杀了他!”
“杀了他!”
“敢得罪我们周家,你死定了!”
一群保镖迅速出动,将江尘团团围拢其中,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他们全部都是经过最为严苛、系统的训练,不仅体能卓越,格斗技巧也是出类拔萃,实力相当不错。
“哼!区区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
江尘冷斥道,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轻蔑。
这些保镖,在他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根本构不成半点威胁,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轻轻一捏便能粉身碎骨。
“小心啊!”林嫣然紧握粉拳,紧张地注视着战局,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她知道这些保镖个个都是高手,实力不容小觑,江尘真的能赢吗?
“我就不信你还真能逆天了!”周志斌咬牙切齿,双眼中充满了怨毒。
他深知,自己绝对不能输,否则的话,江尘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然而,他对自己有着盲目的信心,就不相信江尘能够抵御住这些高手的围攻,今天,他一定要让江尘付出代价!
江尘站立不动,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时候,那些保镖终于动了,李叔处在最前面,如同一头猛虎般率先冲向江尘,一拳砸落,拳风呼啸,势不可挡。
江尘身躯轻轻一撤,如同游鱼般滑出攻击范围,随后一脚踹出,精准地踹飞了李叔。
李叔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满是惊骇之色。
他没想到自己刚刚跟江尘交手,就被如此轻易地踢了回来,那种感觉就如同一座山压在胸膛之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时,更多的保镖扑向江尘,其中王叔的速度最快,他如同一道闪电般杀到了江尘的面前。
手中的匕首在他手里灵活转动,宛如灵蛇吐信一般,直奔江尘咽喉而去。这一刀要是刺中了江尘,绝对是要命的。
江尘身形一侧,轻松躲避过这一击。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匕首也挥动而出,和王叔的匕首在空中交碰在一起。
火花四溅,两人各自退了数步,脚下的地面都因他们的冲击力而微微震动。
王叔脸色苍白,他只感觉到自己手臂上一阵酥麻无力,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这一击,江尘的力量太可怕了,他自问绝对无法抵挡,已经完全超乎他能想象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