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天眼中,不管上头的人是谁,难不成还能比暗影门更难缠?
他才不信,毕竟,暗影门那可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而他自己,手里握着ak47这般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更是底气十足。
就算真有什么牛鬼蛇神冒出来,他也坚信自己绝对有能力应对自如。
陆丰见秦天如此执拗,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张了张嘴,还想要再努力劝解一番,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他忽然想起,女儿曾经多次向他提及,秦天身边有着一支实力超强的护卫队,不仅训练有素,而且配备的武器也是神秘莫测。
思及此处,陆丰原本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
罢了罢了,既然秦天执意如此,且又手握诸多底牌,那便由着他去吧。
只要这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将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要知道,就连县令都畏惧不已的强大势力,如果秦天真能一举摆平,这样的人物,若不当自家女婿,岂不可惜?
秦天毅然决然地离开县令府邸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希望之城奔去。
......
此时的县令独自坐在书房中,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支毛笔,思绪却如乱麻般纠结。
秦天离去时那决绝的背影和坚定的话语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他在想,自己方才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秦天的水泥配方确实价值巨大,一旦被上面的人夺去,整个莱阳县城的局势都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他作为县令,本应保护百姓,维护地方的稳定。
可面对那未知的上面的人,他真的有能力去抗衡吗?
他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他深知官场的复杂和凶险,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然而,他的不作为,是否又会让秦天陷入绝境?
就在县令陷入沉思之际,一个官兵匆匆跑来通报:“大人,有一个人求见。”
县令皱了皱眉头,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不见,本官现在没心思见任何人。”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几个身影如狂风般强行闯进了县令府,那气势仿佛无人能够阻挡。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昂首挺胸,满脸不屑。
他身着黑色锦袍,有金线绣图,阳光映照下微闪光芒。
腰间系着宽大玉带,镶嵌硕大宝石。
头发束起,戴精致黑冠帽,上有红色宝石。
脸庞轮廓分明,剑眉入鬓,眼眯起锐利傲慢。
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肤色黝黑有光泽,下巴蓄着精心修剪胡须。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个个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凶狠与威严,
仿佛只要中年男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将敌人撕成碎片。
县令心中一惊,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这群不速之客:“大胆!何人竟敢擅闯本官府邸?”
中年男子轻蔑地笑了笑,上下打量了县令一番,淡淡道:“你就是这莱阳县城的县令?哼,也不过如此。”
县令脸色铁青,强压着怒火沉声道:“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中年男子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淡淡道: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明白,我们对秦天的水泥配方志在必得。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县令听闻此言之后,只觉得心头猛地一坠,仿佛有一块千斤巨石轰然砸落下来。
此时此刻,他已然明白过来,原来秦天所言非虚,眼前这帮人的确是奔着水泥配方而来。
想到此处,县令不禁怒从心起,瞪大了双眼,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尔等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你们不清楚本官乃是这一方土地的父母官吗?此地皆为本官所辖,岂容得你们这般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中年男子听到县令的怒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微微抬起头,用那双锐利而傲慢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县令,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父母官?哼,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罢了。”
中年男子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嘲讽,“你以为你的官职能护得住你?能护得住这小小的莱阳县城?简直是痴心妄想。”
县令的脸色愈发铁青,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尤其是在自己的管辖之地。
作为一县之长,他一直以为自己有着足够的权威和尊严,然而此刻,这中年男子却将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
“你太狂妄了!”
县令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这里是我的地盘,容不得你撒野。”
中年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你的地盘?很快就不是了。识相的,就乖乖地让开,别挡我们的路。否则,你和你的县城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县令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他正准备发作,却见中年男子的手下突然拔刀相向。
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向县令示威。
县令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自己不能退缩,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
他是县令,他代表着整个莱阳县城的尊严和权威。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县令怒视着中年男子和他的手下,“在本官的府邸动刀,你们是想造反吗?”
中年男子脸上依旧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一般。
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微微耸了耸肩膀,然后用一种略带轻蔑的口吻说道:
“造反?哈哈,你可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遵循既定的计划行事罢了。”
“至于那个叫秦天的家伙手里的水泥配方,那可是志在必得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