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江执法大队云莺队长,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整个金州都超不过五个人。
明面上她是一位铁面神捕、执法队长,任何达官贵人只要是犯在她的手上绝难落好。
云莺虽然已有三十多岁,但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只是碍于她泼辣的性格始终没有男人敢追求她。
当然,这么说也不准确,还是有个谢山敢追求云莺的。
据说谢山已经追求了云莺五年,至今二人都没有确定关系。
今晚谢山终于如愿约到云莺,说法是为了答谢谢山的无私援助。
毕竟为了帮助云莺剿匪谢山的老家都差点被偷。
这件事执法队的警员们是知道的。
当云莺穿起礼服的那一刻,所有警员都默默发誓,无论今晚发生多么大的事件都绝不会打扰队长的约会。
董琬作为滨江的“名媛”她自然是对这位执法队长有所耳闻。
在警员认真的忽悠下董琬最终放弃了让云莺亲自执法的打算。
她退而求其次地说道:“也行,那你们赶紧把陈阿丙抓起来吧。”
“好的,您先回去等消息吧,我们马上派人去调查。”
“还调查什么?我侄子的伤难道是假的啊!”
“董太太,调查呢是为了更好地给董先生主持公道,万一有什么漏洞被那陈阿丙糊弄过去,想必是您不愿看到的吧?”
董琬一时找不着话由便只好应和下来。
“行行行,你们赶紧调查吧。最好先去商场调监控,他打人的过程应该被完整地拍摄了下来。”
“好的,董太太您放心,我们一定秉公执法。”
送走了董琬警员们终于松了口气,聚到一起继续讨论云莺和谢山的八卦。
董琬报了案带着董以军回到冯家,添油加醋地把阿丙打人的事向冯春描述了一番。
她这瞎话编起来连自己都信了,说到委屈处不由恸哭出声,她指着自己的脸对冯春诉苦。
“你看看我的脸,都肿了,这么多年你都没舍得打过我。他、他、他一个臭按摩的居然打我,还打我脸。”
说着话还拉过董以军指着他的脸继续哭诉。
“你看看以军,就为了给我出个头被打成这样,为什么现在的混混可以这么无法无天啊。”
冯春虽然还不太了解阿丙但他了解董琬啊。
不过看到董以军被打的惨样他也不好训斥,只能佯装和泥。
“被打了你报案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啊?难道你让我一个堂堂市长去跟人打架啊。”
董琬止住哭声耍起了无赖。
“你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你管不管吧?你要管就给杨军施加压力让他严惩这个陈阿丙。你要不管我就自己解决,但前提是闹大了你也不许管。”
冯春无奈,索性放开,厉声对董琬说道:“好,你自己解决吧。
“但我也有前提,你要是犯了法被抓了或者被陈阿丙打死了也别赖我不管你。”
这么一说董琬还真愣住了,她又不是傻子,阿丙的身手她如何看不出来。
她气愤地剁了剁脚,拉着董以军回了娘家。
阿丙接了凤翥回到老宅,看到胡同口停着的红光轿车,看车牌是冯春的车。
来到院中果然看到冯春和冯秋在说话。
见了阿丙冯春起身,带着歉意客气道:“阿丙师傅,虽然不晓得你和董以军闹了什么矛盾。
“但我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董琬挑起来的,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给你道歉了,还请多多担待。”
“大舅你太见外了,我也是一时气愤,不管怎么说我舅妈也是长辈,我不该跟她动手。”
冯春一脸的懵,阿丙便对冯秋说道:“妈,你把这事告诉大舅吧。”
冯秋点了点头便把阿丙的身世告知了冯春。
滨海别墅区。
司马鸿江的豪宅,司马时正在给老父亲按摩肩膀。
“有阵子没见着彩云了,那小妮儿快放假了吧?”
“放啥假啊,被开除了。”
“开除了?啥情况?”
“我说爸,彩云好歹是我小姑子,你能不能别惦记她了,那么多小蜜还不够你风流啊。”
司马鸿江脸不红气不喘,伸着脖子训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跟我说话呢?也就是你,还有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司马时不服气地说道:“也就是你,换了别人七老八十地惦记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不被喷死才怪。”
“嘿、我……”
司马鸿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改了话题询问道:“风云呢,这几天也没见到他啊?”
“滨江那边的公司出了点事,我让他处理去了。”
“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多大岁数了找这么个小白脸儿。”
司马时顿时不高兴的说道:“怎么就小白脸了?风云这样的人才上哪儿找去。”
“行了,既然你们俩能过到一块儿去那就给他个职位吧。这么多年他也挺不容易的,我们司马家的女婿再窝囊也不能让外人小看了。”
司马时顿时支棱起来,兴奋地说道:“那我先让他做我助理,等你退下来我的位子就让他来坐。”
司马鸿江没有接茬,拍着肩膀说道:“这边儿,使点劲。我这肩周炎越来越严重了,闹起来肩膀上跟扛着千斤重担差不多。”
司马时改用手肘按摩,试探性地问道:“爸,你还记得那个陈阿丙吗?”
“陈阿丙,怎么会不记得,不是欺负你的那个浑蛋吗?怎么,他是出来了吗?”
司马时点了点头。
“你不会还惦记他呢吧?”
“没有,我都结婚了还惦记他干嘛啊,我的意思是说让他给你按摩。”
“别说,我还真挺怀念他的手法。你说你也是,她不愿意你想点别的法子,至于毁灭他吗?”
“我没有毁灭,他现在也挺好的,正好风云在滨江,我跟他说一下把陈阿丙接过来给您按摩。”
“行,你去安排吧。”
杨风云正在宾馆醒酒,接到司马时的电话顿时支棱起来。
“老婆,事都办得差不多了,我大概晚上前就能到家了。”
“你看能不能请陈阿丙来一趟,爸爸的肩周炎犯了。”
“诶呦,这可不好闹,他的店刚刚被封了,估计正窝火呢。”
“封?他那么牛气谁敢封他的店?”
“卫生署,我了解的情况是总署下的文书,说是有人举报他非法行医。”
就连司马时都有点懵,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
“他一个按摩的怎么还跟行医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