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阿丙给凤楚理疗,发现他的蛊毒似有被镇压的迹象。
仔细探查发现凤楚的精气神有一股气势正在冉冉升起,似乎是心境的变化让他的精神境界有了一个升华。
晚上,阿丙前往大鸣山陪伴彩云。
一大早赶回来亲自送凤楚上学,门口等着李翔来到学校。
“去吧,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凤楚重重地点点了头,他一溜小跑追上李翔,对方下意识地抬手护住了脑袋。
“李翔,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跟你动手。为了表示歉意我帮你写寒假作业。”
李翔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
看到俩人和解阿丙也算松了口气,不然同学间总是闹矛盾,这个学也上不好。
还有半年就要高考,阿丙不希望凤楚总是受到那些不必要的干扰。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云峦的伤势渐渐痊愈,满头白发换成了乌丝,面相也越来越年轻。
第七天,阿丙特意带着云峦来到深山,同行的还有彩云、云莺、谢山和金三。
寻到一个偏僻的山谷金三和谢山在外围护法,云莺和彩云在附近护法。
一块儿大石头上云峦赤膊端坐,阿丙摆出十三个银针铺在身前。
“前辈,我要施展金门十三针为你清除最后一点毒素,同时为你打通任督二脉,但要成就气海还得看你自己。”
云峦郑重点头,阿丙缓缓施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十三根银针才堪堪布满。
阿丙已经满头大汗,顾不上歇息便运气操控十三支银针渡入云峦的体内。
十三条银龙汇聚在成七星六合之势包围了两眼涌泉,一阵龙吸水将最后的一点毒素吞吸而出,通过银针排出体外。
毒素在烈日下化作一股黑烟,阿丙口吐真气将这股黑烟炼化。
手上真气不断,渐渐汇聚成周天星斗之势,一圈大周天、一圈小周天,反复循环之后云峦的奇经八脉渐渐地联络起来。
两道苍龙出现在云峦的前胸和背后,噗的一下化作两股气势冲天而起。
宏感中,云峦的丹田气海渐渐凝聚出了一片汪洋大海。
阿丙长出了一口气,撤去银针又以神念笼罩天地,掩饰了云峦的真道气息。
待他稳定之后,浑身上下再无一丝波澜,返璞归真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
气势平稳以后云峦还需要自己调息一番,之后便不需要阿丙照顾。
他跳下大石休息起来,彩云顿时凑上来,给他擦汗慰问。
“阿丙哥,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阿丙摆摆手说道:“我没事,我功力有点浅,吃力也是正常现象。走,我带你去采蘑菇。”
彩云连连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阿丙拉住彩云的手笑道:“我又不是普通人,这点消耗无所谓的,更何况我溜达溜达便是最好的休息。”
云莺接口道:“彩云你们去吧,我照顾我爸爸就可以了。”
彩云点了点头,高高兴兴地挽着阿丙的手去采蘑菇。
鸿江集团总部大厦会议室。
司马时召集各方董事开启了司马鸿江去世后的第一次董事会。
实际上,鸿江集团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召开董事会,具体有多久司马时也不知道。
在今天以前她还不是鸿江集团的董事,她只是一个打工的经理人。
如今继承了司马鸿江的股份,司马时已经成为了鸿江集团的董事长。
不管那些元老们认不认,司马时都是毫无争议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董事们至少有一半儿看不起这个胡作非为的大小姐。
“大侄女。”
一位年长的懂事一开口就抬高了自己的身价,司马时却丝毫不买账。
“请叫我董事长,谢谢。”
老董事的面容上带着不快,但他人微言轻终究也没再说什么。
另一位青壮年的董事发言。
“董事长,我们对你的继任毫无异议,但你任命杨风云接替你的位置这是不是有点独断专行了?”
“如果我兼任这个总经理你有没有异议?”
“那没有,您担任总经理的这些年为公司创造的利润是有目共睹的。”
“既然如此,杨风云是我丈夫,我让他替我担任这个总经理有何不可?”
一位董事正要发言,司马时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后只听了半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只听她愤怒地对着话筒吼道:“给我保证杨风云的安全。”
说罢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风急火燎地离去。
剩下的董事们议论纷纷,听话口杨风云似乎遭到了什么危险。
正当他们打算各自离去时门外突然闯入一个人,却是司马云。
“各位,由于鸿江集团的股权结构发生更改,财政署将介入进行资产清算,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将作为财务督察进驻到鸿江集团。”
各方懂事纷纷抗议,看情况州府是打算要收缴鸿江集团。
与此同时,金三也接到一个卫星电话,只听他郑重交代道:“一定要保证杨风云的安全。”
挂断电话他对谢山说道:“师叔所料不差,司马鸿卢找不到彩云便绑架了杨风云,企图通过他引彩云现身。”
司马鸿江的墓地。
一个大坑已经挖好,杨风云被推搡到大坑边儿上,司马鸿卢一脸的煞气。
手下第三次汇报。
“打不通。”
司马鸿卢终于忍无可忍,一脚将杨风云踢下大坑。
只听他丧心病狂地叫嚣道:“杨风云,既然找不到你妹妹那就由你给我大哥陪葬,你不是要尽孝吗?好,我成全你。”
说话间他甩掉衣服开始亲自填土。
砰,一声枪响,司马鸿卢手中的铁锹被直接打断。
三五个保镖顿时围拢过来,张开手提箱盾牌组成了一道人肉围墙。
司马鸿卢推开保镖继续疯狂叫嚣。
“给我埋,我倒要看看我这大侄女敢不敢毙了我。”
他已经看到一个皮衣女子骑着一辆大号机车飞驶而来。
保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又不傻,大侄女不敢杀死亲叔叔还不敢杀他们吗。
最终司马鸿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马时来到墓前。
实则他终是怂了一波,自己也没敢动手埋人,他是了解这个大侄女,她是真能干得出来。
可惜他并不晓得躲在暗处的狙击手并不是司马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