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下身受了伤,住在卫生院。
医生让安排人照顾,可村里没有一个妇人愿意照顾文丽。
文丽这样的女人,蛇蝎心肠,害人害己。
她们光是看着都恶心。
医生说了这话后,一个个都跑了。
村里人说了魏明是文丽的丈夫。
出钱和照顾人这事,都该是魏明的责任。
医生找到了魏明,让他一定要照顾文丽。
“把她扔出去吧!我可不管这样的脏女人。”
医生恼了:“魏明同志,你可是她的丈夫,她是你的妻子,她现在是病人,起码医药费你得出吧!”
魏明:“谁送来的谁出。”
被四个流氓捅了身子,还要让他出钱。
哼!想得倒是美。
医生:“行,你不出钱是吧!那我去叫警察来。”
魏明铁了心不管文丽:“正好人是警察带来的,就让警察出钱。”
医生指着魏明:“你这人怎么这样?”
他叫了护士来,让去公社派出所叫警察来处理这事。
要是魏明不出钱,警察也不出钱,那他可真要把这个女人弄到医院外边去了。
护士去叫了警察来。
“魏明,文丽涉嫌陷害周知桐同志,她现在身上有伤,你作为她的丈夫,得先出钱把她治好。治好后,她还得在派出所拘留。”
刚审问了孙秀红,她交代了伙同文丽给周知桐下毒一事。
四个流氓也证实了这件事情。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这四个流氓都是在逃的劳改犯。
平时就躲在山里边,时不时地出来抢钱打劫。
大学城的建筑材料,他们也偷过。
正好孙秀红也躲在山里,也是逃犯,就认识了。
文丽参与害人,这件事情可就大了。
虽然没有害成,可也算是未遂犯,是要被判刑的。
“警察同志,我没钱,我和我儿子都因为这个臭婆娘被火给烧伤了,我现在手上没钱,一分钱都没有。你们就看着办吧!你们要是不给她治,那就不治了。”
医生开口道:“不治那她的下身就得烂了。”
魏明冷声骂道:“活该她被人捅烂,这是她自己作的恶,就该她自己承担。总之,我没钱。我现在自己的手臂受了伤,我儿子的腿伤可不轻,还得花钱治疗,我又没办法上工,现在家里的劳动力都没有了,你让我去哪找钱。”
手上其实还有两百多块钱,可他是打死都不会拿出来的。
警察看向医生:“这样吧!给她开点便宜药抹一抹就好,钱由派出所那边支出。”
医生点头:“行。”
这样的恶女人,他也不愿意去治。
就开了点清洗和抹的药,再让警察把人给带走。
可文丽的药劲还在,不停地骚扰警察。
警察受不了:“给她打一针镇静剂。”
医生连忙去弄镇静剂。
魏明看着文丽那骚样,想着这可是跟他同床共枕了近十年的老婆,就觉得恶心反胃,转身进了病房,把门给关了。
凤南村。
村民们折腾到将近天亮才各自回到屋里歇息。
周知桐则是在孙秀红和文丽被弄走后,就回去洗洗睡了。
又是一个安稳觉。
特别特别安稳的觉。
这一下,孙秀红应该不会再逃出来了吧!
还有文丽,总算是遭到报应了。
她可没忘记,在去金南市上大学前,她被文丽暗算过一回。
那回就想着要找机会报仇。
这一回,总算是连本带利地把仇给报了。
这样恶女人,被四个流氓轮j,没有人会同情她,只会骂她活该。
文丽和魏明的这桩婚姻估计是保不住了。
肯定也没办法在凤南村待下去了。
其实凤南村建了大学后,还真是个宝地。
不管怎么样,日子都是不会差的。
像魏家的房子不算小,要是一家人踏踏实实过日子,将来把房子建个几层楼,当个出租婆都很不错了。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上午周知桐骑着车到公社。
见公社只有一位女同志值班。
“昨晚上捉孙秀红,还有审四个流氓,派出所和公社的人都出动了,都一夜没睡。今天就我一个人值班."
女同志给周知桐倒了一杯茶,又关心起她来,
“周知桐同志,昨晚上你又立了一回大功。你是不知道,那四个流氓混混,县公安局都通辑了他们两年了,一直捉不到,没想到被你给捉到了。”
她都觉得周知桐这个有点神奇了。
在河西镇屡立奇功。
周知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很震惊:“四个通缉犯啊!”
她还真没想到,挖出一个萝卜,带出一堆泥来。
女同志细数那四个流氓的罪行:
“这四个流氓混混犯下的恶事可不少,最先就是奸淫妇女和偷窃,还有一个是打残了别人获刑,都在一个劳改场。他们四人一起逃跑后就躲在山里,两年来偷窃抢劫强奸了不知道多少次。隔壁几个村的人对他们可是深痛恶绝,只恨抓不到。”
她笑道,
“这下好了,四个一起被抓了,整个河西县都安宁了。”
说到这里,电话铃响了。
周知桐连忙去接。
正是魏赫泽。
先前约好的,今天的九点来接电话。
魏赫泽可真是准时。
一秒都不差地就打来了。
“知桐,你还好吗?”
魏赫泽声音透着担忧和激动。
周知桐淡声道:“我很好。”
旁边的女同志平时就负责接电话,知道来电话是的周知桐的老公魏赫泽。
她忍不住在旁边大声说了起来:
“魏赫泽同志,昨天晚上发生大事了,你的爱人周知桐同志又立了一件大功,不,是奇功。当然了,她也承担了很大的风险,差点……”
周知桐连忙接过话:“我没事,我很安全。”
这位女同志可太过热情热心了。
是好心一片,不过她怕这位女同志说多了,魏赫泽会担心。
果真,魏赫泽担心了起来:“知桐,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知桐解释:“就孙秀红逃跑了,我帮着捉回来了。”
魏赫泽知道周知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他打算先不深究此事,等电话打完,再跟接线的女同志问清楚。
“知桐,你什么时候回金南市?”
“听书记说我的确权书在县里很快就要批下来,今天应该就能拿得到。等拿到房屋确权书,我差不多就回金南。”
“行,你回来之前先到公社给我打个电话,我去火车站接你。”
电话挂断。
周知桐听女同志说书记跟派出所的所长等人一起去了县里。
由于涉及四位通缉犯,再加上镇上的派出所条件有限,昨天半夜,孙秀红、文丽,还有那四个通缉犯都被送去了县公安局。
书记下午回来的时候,应该会把确权书带回来。
周知桐离开了公社。
魏赫泽又打了电话到公社。
女同志把情况全部都说了。
特别讲了孙秀红和文丽意图下药,再让四个流氓迷j周知桐的事情。
魏赫泽闻言,吓得脸都白了。
他挂断电话后,去了师部。
他从来不主动去师部,这是第一回主动去师部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