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澜儿真的没事吗?”江知月仍然有些猜疑。
“真的没事,估计他们现在,在。”穆心蕊没法说下去。
“现在怎么了,他们在做什么?”程樱一时没有回味过来,反而追问了一句。
江知月看着程樱,羞涩一笑:“三妹,你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时候也不早了,娘也该休息,大家都去睡吧!”
是啊,他们能做什么?
还不是做让人羞羞,却又令人无比期望的事情。
萧府,上官澜下榻处。
萧辰做梦也没有想到上官澜可以死而复生,苏醒过的上官澜是越发的美丽动人,娇羞怜人。
萧辰与上官澜年龄不相上下,只少月份而已,所以与上官澜在一起,便显得更加无束一些。
“五姐,得亏你能够好起来,若不然我真的会随你而去了。”萧辰动情地看着上官澜,好像一直也看不够。
“辰儿,你千万不要做这样的傻事,萧家只有你一条命脉了,你是萧家存亡的根本。”上官澜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活过来,当初想着,唯有一死,才能不让萧家和少管家为难。”
“五姐,你这样的想法以后千万不能有,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扛。”萧辰心平气和道。
“辰儿,我,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希望你能够答应。”上官澜一脸认真。
“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嘛?”萧辰看着上官澜娇羞的模样,早已经是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再无子嗣,我在想,若是你我生有儿子,我想其中的一个跟着上官家姓,
这样一来,上官家便有了延续香火血脉的根基,不知道你可否同意?”上官澜小心翼翼,在她看来,这样的要有些过了。
“好姐姐,我怎么不会同意,只要你愿意,都随你姓也行。”萧辰说着话,将上官澜搂在了怀里。
萧辰觉得这样的生活,才称得上是大起大落。
上官澜脸红得如同三月桃花一样:“辰儿,你别着急嘛,夜还长着呢?”
“夜再长也会嫌短,不是说春宵苦短吗?”萧辰抱起了上官澜,便往大床而去,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旋律。
“让我们荡起双桨,大床儿随风荡漾……”
“讨厌,哪来的风?”
“呼呼,风马上来了,你真美。”
“轻一点,我会很疼的。”
“我会很小心的,来了啊……”
京城,江家。
夜渐渐地深了,江长风仍然在大厅里招待朝中的几位大臣,其中便是以赵家赵德山为主,其次则是张家,上官家,以及徐家。
江长风在朝廷官职并不高,主管百姓生计,换作现代说法就是农工商,而朝廷官员这一块,他却少有得罪。
即便是如此,江长风在京城也是混得风生水起,总之朝中官员他一概不去得罪,见了是一团和气。
今日几位大臣齐聚江家,着实让江长风感到有些意外,他与这几人少有接触,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江长风命儿子江如海去府外看看动静,他则在大厅里盛情款待几位大臣。
江长风满脸谦和,跟大家拱手:“各位大人今夜造访,下官着实受宠若惊,不知几位大臣到此所为何事,下官自会洗耳恭听。”
“江大人,我等前来,是想告诉你,令嫒尚在虎狼之窝,若是不及早抽身出来,只恐会遭到迫害。”
徐平放下了茶杯,满脸抑郁答道。
“徐大人,你如此说来,下官则更是不明白了。”江长风听得一颗心是七上八下,脸色大变。
“江大人,还是我来说于你听了。”张震往前一步,悲愤至极。
“张大人只管说来。”江长风知道,张震乃是朝中重臣,其子张江中还是边关大将,不过他并不过问官场之事,也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
“犬子几日前,原本与其表妹结为连理,谁知萧辰前去大闹婚礼现场,犬子不过跟他斗了几句嘴,
萧辰竟然将犬子的一条右臂砍断,致使犬子终生残疾。”张震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下官,还是不懂,这与小女在萧家有何关系?”江长风反倒是更加糊涂了。
“江大人,你可知,当天萧辰竟然强行将上官澜带回了萧府,哪怕是其父母痛苦哀求,萧辰也毫不让步。”
徐平往前几步,则是添油加醋。
“皇上,皇上难道不管了,萧辰若是如此,可以去皇上那里告他。”江长风难辨是非,索性将皇上提了出来。
“萧辰有免死金牌,再者沈家策反平息,有赖于萧家之功,皇上现在对萧家极为信任,又如何舍得加罪萧辰?”
徐平叹气答道,好似满朝文武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家弄权,则是无能为力。
“上官大人,你为何一直是一言不发,下官很想听听你的见解。”江长风见上官惊天一直埋头喝茶,便是诧异问道。
上官惊天长叹一口气:“下官现在是生不如死,还望江大人指点迷津。”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江长风大惊失色。
张震几步走出,将今夜去萧家要人,然后萧家强行留人,上官澜一气之下吞下了剧毒药丸之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末了则是老泪纵横,大声疾呼:“萧家行为令人发指,我等却无能为力,上官大人为此难过,以至于痛彻心扉。”
“好一个萧辰,也太过嚣张了,既然上官家去接人,他有何理由阻拦,甚至还为此闹出了几条人命。”
江长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江大人,我等前来,只是想跟你提一个醒,令嫒原本是萧家长子的未婚妻子,如今却还留在萧家,
那萧辰原本就是妖孽,下官为令嫒的安危甚为担忧,还望你早做准备,莫要步入了上官大人的后尘。”
徐平悲愤站起,却又好似苦口婆心。
“我想到萧家连丧六子,让小女在萧家陪陪老夫人,没想到会有这等事情,简直是可恼至极。”江长风苦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