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那清军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撤回云南,缅王一看,嘿,这仗打得挺热闹,咱们也见好就收吧。于是呢,他大手一挥,把抓来的清军俘虏们像放鸽子似的给放了回去,还派了个使者,颠颠儿地跑去跟乾隆说:“皇上啊,咱们和谈吧,贸易也重新开起来,大家伙儿都乐乐呵呵的,多好!”乾隆一听,眉头一皱,心想:“这缅王咋这么不懂事呢?不磕头求饶,不称臣纳贡,就想和谈?门儿都没有!”于是,乾隆摆摆手,把使者打发走了,心里琢磨着:“哼,不给你个颜色瞧瞧,你还真当我大清是纸糊的!”缅王那边呢,也是一脸傲娇。心想:“我去,真是给脸不兜着啊,我打了这么多胜仗,凭什么要向你大清低头?我可是有骨气的缅王!”于是,他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打算再跟大清干一架,彻底了结这档子事儿。两边儿就这么杠上了,跟俩个高手似的,都憋着一股劲儿,准备在下一场大战中一决高下。清军这边儿磨刀霍霍,缅军那边儿也是箭在弦上,双方都等着看对方怎么出招呢。
乾隆大帝一声令下,犹如厨房大掌柜指派小二:“阿里衮啊,你原先在后面给明瑞大厨打下手,现在继续负责粮草和调兵的事儿,可别给我掉链子!”阿里衮呢,虽然军事经验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徒弟,但乾隆可不管,直接把他推上了前台。接着,乾隆又瞅了瞅伊犁将军阿桂,心想:“这小子,年轻时候虽然差点因为站错队被我炒鱿鱼,但他老子阿克敦可是三朝元老,就这么一个独苗,算了,给他个机会。”于是,阿桂就像被佛祖点化的孙悟空,从牢里一跃而出,重归仕途,还跟清军一起平定了准部、回部的叛乱,成了个经验丰富的老将。
明瑞当伊犁将军那会儿,阿桂就像他的左膀右臂,驻防、屯田啥的,都搞得有声有色。不过,乌什叛乱那会儿,他俩就像俩菜鸟,攻城数月愣是没啃下来,结果被乾隆一顿臭骂。但乾隆这人吧,虽然脾气大,但识人用人还是有一套,他知道阿桂是个能人,所以这回又把他派去督办进攻缅甸的战事。阿桂呢,到了云南一看,哎呀妈呀,这仗可不好打啊!他不像明瑞那样是个猛张飞,心里头直打鼓,对攻缅全局那是满满的疑虑。他写给乾隆的汇报文书,就像是小学生的检讨书,充满了犹豫和不安。进攻的事儿呢,也就这么拖拖拉拉的,没个进展。乾隆一看,这哪行啊!直接开怼:“你们这些家伙,天天这么畏畏缩缩的,要是再这么拖下去,我可就换人啦!到时候你们可别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还赖着不走!”这话说得,就像是老师训斥不听话的学生,让人哭笑不得。阿桂呢,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琢磨怎么把这仗打好,毕竟,乾隆的脾气,他可是领教过的。
这乾隆爷啊,一看前面的战况,心里那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琢磨着:“这缅甸的事儿,看来得派个重量级的人物去镇镇场子了!”于是,他大手一挥,直接把皇后的亲弟弟傅恒给派了出去,担任第四次攻缅的统帅,那架势,必须得跟缅甸大干一下了。傅恒呢,那可是乾隆爷的心头肉,俩人感情深得跟铁哥们儿似的。他能力强不强?那当然,但话说回来,他这一路高歌猛进,荣誉加身,也离不开他那国戚的身份光环。就像是玩游戏,开了个vip账号,升级快,装备好,那待遇,啧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想当年平定西域,傅恒在后方那是运筹帷幄,调兵遣将,运粮草,出点子,乾隆爷那是满意得不得了,恨不得给他颁发个“最佳后勤奖”。第一次大小金川之役,傅恒去前线晃悠了一圈,没多久就回来了,还顺道儿得了个一等公爵的封号,外加一堆皇帝御赐的宝贝。这待遇,简直就像是去参加了个颁奖典礼,直接拿走了最佳男主角的奖杯。那些前面两任统帅,围困敌人围得那么久,名将岳钟琪单骑招降那么英勇,可在傅恒那几点改进策略面前,嘿,都显得有点儿小儿科了。这就像是一场厨艺大赛,别人都在那儿忙活着炖肉炒菜,傅恒一来,直接上了个分子料理,那档次,噌噌噌地就上去了。乾隆爷一看,哎呀,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大厨啊!
1769年的8月下旬,那天气热得跟蒸笼似的,疫病还到处溜达,可咱们这位傅恒大将军,那是真有魄力,愣是要在这时候分兵两路,跟缅甸来个“夏日大决战”。他亲自挂帅西路军,那架势,就像是拿着两把大菜刀,准备一路砍瓜切菜似的。嘿,你还别说,这傅恒还真有两下子,孟拱、孟养那些土司势力,被他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服了,跟玩儿似的。他心里头那个美呀,琢磨着:“这下好了,我沿着这条路往南走,直接杀到雍籍牙王室的老家木梳,再跟东路军来个前后夹击,缅都阿瓦不就手到擒来了吗?”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傅恒将军的如意算盘那是打得啪啪响,可偏偏这时候,军营里疫病开始横行。有一支分遣部队,那更是惨,官员士兵病死了五百多人,整个队伍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傅恒一看,这哪行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开始甩开大部队,自己轻装简从地往前赶,就跟要去参加百米赛跑似的,生怕耽误了时间。结果呢,奇袭效果没了,兵力也折损了不少,这仗打得,简直就是“出师未捷身先病,长征路上多坎坷”啊!
阿桂统帅那西路军,走得那叫一个“悠哉悠哉”,跟春游似的。他呀,先忙着造船、铸炮,跟玩儿过家家一样,得把装备整齐全了。阿桂这人,谨慎得跟个老太太似的,走一步都得看看地上有没有香蕉皮。每天行军,他那前锋精锐就像开路先锋,几百号人先冲上去探探路,后面再跟个一百多人的小分队,就跟接力赛似的,一棒接一棒。最后,主力部队才慢悠悠地跟上来,那架势,就像是皇帝出巡,排场得足。到了傍晚扎营的时候,阿桂更是不得了,派出分遣部队在周围2-3里地的重要地方埋伏着,就跟玩儿捉迷藏似的,生怕缅军突然冒出来给个“惊喜”。
西路军跟缅军也打了几仗,不过都是小规模的水陆“友谊赛”。缅军呢,被打得跟落汤鸡似的,一路败退回老官屯,跟那儿的大部队会合,开始加固防御工事。阿桂这边呢,就跟打了个胜仗似的,其实心里头也犯嘀咕:“这仗,咱们到底啥时候能打完啊?”
1769年11月17日,清军这群“远程军”终于晃悠到了缅军的重地老官屯,这地儿可是两国贸易的“黄金码头”,顺着江流就能直奔阿瓦。不过,这群清军啊,路上被瘟疫和疲惫折磨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士气低得都能跟地心引力比肩了。
想当初,那可是3万多人的大军,浩浩荡荡,跟检阅似的。现在呢?只剩1.6万人勉强凑到了前线,而他们要面对的,是至少3万缅兵驻守的老官屯。缅军那边,木寨工事建得跟长城似的,坚固无比,还有船队帮忙,把通往阿瓦的航道控制得死死的。清军这下可犯了难,绕道?没兵也没机会了。只能硬着头皮,跟老官屯来个“亲密接触”。可是,运输困难啊,重炮就那么几门,还得陆地炮台和船只分着用,轻炮呢?打在缅军的木栅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于是,清军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一样,从早到晚射击,但那火力,弱得跟小屁孩放鞭炮似的。缅军那边呢,就跟玩儿躲猫猫一样,避避弹,修修工事,乐得清闲。可以看的出来双方现在都不想打了。
傅恒和阿桂这两位大佬,为了提振士气,也是拼了,直接冲到离缅军工事50米的地方督战,那架势,就跟要亲自上阵拼刺刀似的。